“一分鐘?!你們確定可以?我並沒有懷疑你們的意思,只是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方揚大爲驚訝,能將吳向蓉的老爹,宿土教的元老打成重傷,不顧兒女逃回國內,足以說明它們的恐怖。
石武宇聲音低沉的說:“其實,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丟人的。我們的媽媽,原本就是光明教庭的三名候選聖女之一!
只不過聖女只有一個,選定之後,其它的候選者,就要被祕密處死。正好我們的爸爸潛入教庭,將她帶了出來。
所以,我們兄弟兩個天生就不被光明之力排斥,才能行動自如的在光明教庭的圍剿之中數次逃脫。”
方揚恍然大悟:“原本如此,對不起,我無意打聽你們的家事。”
石武宇笑着說:“這算什麼,我們從來都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如果要動手的話,最好是現在就過去!”
方揚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要不喫點東西再過去吧,也不差這一會兒。”
石武宇也沒說什麼:“也好,喫完我們就走。”
三人下樓之後,正好看到熊奴扛着一個大號的保溫盒過來。打開之後,披薩、炸雞、薯條、牛排、意大利麪,樣式齊全,一人一份。
雷諾看到方揚他們下來,招呼道:“雖然我非常喜歡方小姐做的飯,可是這麼多人,只靠她自己做飯實在是太辛苦了。
我讓熊奴到外面買了些現成的,味道是差了些,不過添飽肚子還是沒有問題的。快過來一起喫吧。”
“有心了。”方揚對雷諾多了幾分好感,和石武兄弟坐下,一人一份午餐,毫不客氣的大喫特喫:
“喫完之後,我們就去古堡,這裏的安全,全靠你們幾位上心了。”
雷諾拿起一塊炸雞剛要往嘴裏放,聽到他這麼一說,不由停了下來:
“這麼快?你可以想清楚了。光明教庭,真的是太強大。每一個和它作對的人或是勢力,都沒有好下場。”
“怕他個鳥!”石武宇不屑的說:“光明聖山,我們兄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不也什麼事也沒有?”
“我只是不希望你們有什麼損失。”雷諾可不知道石武兄弟的光輝戰績,但是能被方揚指定任命爲幫手,實力肯定錯不了。
“沒心吧,不會有事,你只要把幾位女同胞的安全照顧好就行。”又吃了一塊炸雞,方揚擦了擦手站了起來:“我喫飽了。”
石武兄弟也連忙站了起來:“我們也喫飽了!”
方揚站起來往外走:“那就出發!目標,地獄之眼!”
石武兄弟背上自己的百寶囊,跟在方揚的後面跳上車,馬達轟鳴中,再次向古堡進發。
聖約翰大教堂內,勞倫斯和巴特坐在一起商量:“巴特,波普主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巴特說:“雖然傷的很重,不過性命保住了。估計至少要臥牀休息兩個月以上,才能自己活動。”
勞倫斯遞過來一張信紙:“你看一下這個,上面說和波普過來的,還有六名宗教審判所的裁決者,其中有一名執事。
巴特壓低聲音說道:“主教大人,據我猜測,那六個裁決者,恐怕是凶多吉少。而且,波普大人身上的傷,我看也不像是外人所制。”
勞倫斯一驚:“何以見得?那可是六名裁決者,還有一名審判執事,實力可是極爲強悍。我想不出在西方世界,有哪個勢力敢如此大膽。”
巴特湊近了些:“你想,既然波普和他們是一起來的,就肯定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波普實力是強,但是和裁決者能比嗎?六名裁決者都生死未卜,怎麼單單就他活下來了?”
勞倫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道理,怪不得我發現他的傷有些奇怪,基本全是正面受傷,背後絲毫無損。
從現場留下的打鬥痕跡來看,雙方肯定是經過激烈的惡戰,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應該出現。所以,這只是波普的苦肉計?”
巴特也同意這個結論:“以我看,的確有相當大的可能!”
勞倫斯感覺有些棘手:“波普可以出了名的老狐狸,能讓他甘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看來真的是遇上他都解決不了的困境。”
巴特悄聲說道:“大人,那個古堡,在教庭內部,可是被列爲ss級的危險地域。還被要求不準進入,會不會這次事件,和它有關?”
“你和我在這裏多年,對那間古堡的所知卻極爲有限,足以說明它的特殊性。”
勞倫斯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幾步:“上面催的很緊,一下損失六名裁決者,壓力很大。要是我們什麼也不做,恐怕會引起上面的不滿。”
巴特眼睛一轉:“大人,把我們的所有人手全都分派出去!別管有用沒用,就是爲了讓有心人看到我們已經盡力。
另外,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波普過來之後,都是和馬克在一起,也許從他那裏,可以得到些消息。”
勞倫斯看了眼手上的情報:“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馬克現在並不在ny,鞭長莫及呀。還有那個神祕東方男子,到底什麼來頭?”
巴特也不敢亂下結論:“別墅前的那個監控,是我們得到的唯一線索。而且從時間上來看,應該就是元兇。
對上面的報告,可以儘量的將古堡和東方男子的重心放大,相信上面肯定有人坐不住。
至於馬克……很簡單,只要告訴他,波普在他家的別墅花園受襲重傷,他還能不回來嗎?”
勞倫斯用力的一拍巴掌:“好!就按你說的做!另外,加大對古堡周邊的布控。也許,還會有新的發現。”
整個ny教區在勞倫斯和巴特的指揮下,再一次全力的運作起來。引得其它勢力人心惶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而肇事者方揚,卻帶着石武兄弟再次來到古堡前。石武兄弟從他們的百寶囊中取出一個特殊的探測儀,圍着古堡轉起了圈子。
方揚也樂得不用自己動手,靠在車門上,叼着根草棍,思緒卻已經回到了國內,還在想着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江北。
沒有人否認ny的繁華,但燈紅酒綠的背後,卻讓他找不到任何的歸屬感。金窩銀窩,也比不上自己的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