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埃爾格特,13歲,埃爾格特家族旁系成員,出生在帝國軍隊重要幹部家庭,父親被反帝國勢力殺死,嘖,還是個保皇黨的貴族小姐。嗯,收錄。”後來的帝國獵犬塞勒斯。(噫,這不是公主身邊的母狗塞勒斯麼?手抖滑稽革命軍的原話--)
“麥林娜,14歲,帝國平民,無任何違法記錄,無任何親屬在帝國任何機構任職,無任何反帝國傾向,待定。”(三無產品,待退貨)
帝國騎士團現任團長,俾斯麥中將看着手上的報告,前方是負責徵召志願者的官員和負責調查參與者身份的帝國內務部人員。
那些試驗品已經證明了轉移的力量,但由於背景問題,過於強悍的能量和不安分的身份,皇帝陛下是不會信任她們的。
現在,帝國要製造更加強悍的‘兵器’了,徵召的志願者都會是帝國的死忠,最好是從小受到高等教育的死忠,父母皆是帝國功勳的熱血女青年。
這些人羣是對帝國最爲忠誠的,至少紙面上是這樣。
如果帝國連這些人都信不過的話,那就別做這個實驗了!
俾斯麥的心中對皇帝的這一做法深惡痛絕,一句不信任就要殺掉全部的孩子?她們也是帝國的一份子!哪怕她們只是試驗品,帝國的戰爭孤兒!沒理由被當做帝國的垃圾!
這些試驗品都是從哪些流離失所的難民裏挑選的,長期的對外戰爭(阿拉德之前可不止這三個國家,還是有很多‘城邦’國家的。)造就的可不止是烈士遺孤,還有大量的難民如同潮水般涌入國境。
但帝國的軍國化管理,這些難民自然被編入後勤軍隊或者是被送上絞刑架又或者去礦洞裏了。他們的孩子,帝國要麼從小灌輸忠君思想培養成爲間諜或者各種特殊人才,要麼就是送去做人體實驗。
娜塔莉亞就是其中之一,挺過了轉移力量的侵襲之後,她被逮捕了,和其他存活下來的10歲孩子一樣。(資料不全,官方現在的年齡是18歲)
她被進行了全身性的檢查,甚至包括採集樣本------她的血液和毛髮。
“娜塔莉婭·休勒”(nataliesu個人認爲是娜塔莉婭·蘇但棒子的音譯有問題,就不想點評了因爲還是休勒好聽)
“到我了麼?”女孩有着紅髮紅瞳天使般可愛的容貌。此刻,她依舊是嬉皮笑臉的天真無邪,絲毫沒有自己曾經同伴在轉移力量的爆炸中喪生的悲痛。
研究人員也是驚奇的看着這個與衆不同的女孩,這可沒有什麼
“檢疫合格,不帶有隱藏感染源。”全身防化服的研究員示意她可以走出這個房間了。這是一間廢舊實驗室臨時改造的關押室。
一套乾淨的衣物放在了娜塔莉婭
帝國的研究員還是很同情這些孩子的,哪怕上級沒有明說。她們也主動給了這些孩子衣物,但顯然,這些孩子並不領情。
“甄妮,你是認真的麼?”館長杜克奧拉·金碧池,(真·金館長),緊握着彼諾修的雙手。
“你可知道這個實驗意味着什麼?十個人裏面只能有一個能存活下來。”
“杜克奧拉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現在可以有權斬殺你。”一旁的衛兵顯然不樂意了,當即拔劍直指杜克奧拉。
“收回你的劍,士兵!”
彼諾修終於開口了,雖然她的身份是假的,這個館長是看在她是忠門之後,烈士遺孤的份上極爲的照顧她,但她也不會不懂得感恩。現在人家來送別,她能不護着麼?看着她因爲說錯一句話就死在自己面前麼?
“是,少尉大人。”
沒錯,彼諾修就這麼加入了實驗,而且被入了軍籍,提拔爲少尉不過也就這樣。人家可不是那些試驗品,人家這叫志願者,待遇能一樣麼?
再說,我根正苗紅不就是參加個實驗嘛!人家也要開綠燈的,這可是我主動爲帝國捐軀。
彼諾修的想法也很簡單,通過加入實驗來接觸轉移的力量,因爲一切都是未知的,可能是鬼神的力量,也可能是某位使徒的力量。
其實,這裏面是有玄機的,那些被‘撐得’爆體而亡的人得到的纔是最強大的能力。也就是某種意義上的‘歐皇’了,很可惜,她們剛邁入‘歐皇’系列就駕崩了。
反而是那些得到比較‘能力’的“非酋”活了下來,在別人看來,她們纔是真正的‘歐’。這個實驗和前不久的實驗不同,從前陣子的實驗教訓。
帝國的研究人員得到了許多可靠參數,這一次的計劃可是製造完全碾壓前一代的‘戰爭機器’。而且,轉移力量不止有‘鬼手’還有很多未被髮掘的力量,這一次帝國是下了血本了,製造異能者!(麥瑟·莫納哼,是你嗎?)
至於,危險性,她還在乎麼?假如得不到力量,阻止不了赫爾德,她依然會像原來一樣,死於非命。
赫爾德有抹殺棋子的習慣的,利用完就殺,誰知道哪天就找上門了!哪怕,她是間接利用了她們,但也不排除這種用完就扔的事情。
凱恩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殺完你再把你復活成爲只知道殺戮的傀儡,這樣你就徹底安分了。
想到自己還有那個‘無力救援’的妹妹,再想到自己隨時都在命懸一線的可能下幹什麼都是有可能當場去世,一個也許會死,但沒死你就賺了的實驗,不去參加那還是人嗎?至於爲帝國服務,拜託,她又不是真的甄妮,借用下你們實驗器材還不給錢纔是真理。咱是間諜呀,冒充的呀!
要交儀器使用費------給帝國打工?我寧願當一個偉大的帝國叛徒,纔不會給你這個腐朽的帝國打工呢!
至於打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帝國試驗場的女鬼小姐姐唱歌又好聽,說話還會嚶嚶嚶,我超愛這裏的,來這裏就好像到家了一樣。
(呵呵呵呵呵呵真是個偉大的叛徒。)
懷着賭徒的心態,彼諾修踏上了前往試驗場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