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壓制的人也是越反抗越用力,直到達成目的。
既然這樣
曾心慢慢放棄了掙扎,假裝暈死了過去。
衛槿衝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曾心失去最後的力氣,軟趴在了病牀邊。
她被人按着後腦勺,無助又可憐。
衛槿登時睚眥欲裂,飛快衝過去將男人奮力扯推開,用最快的速度將曾心翻過來,放平,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就想給她人工呼吸。
“噝~”曾心痛吸一口氣,睜開眼睛,對上衛槿僵住的眼眸。
她呆呆看着他,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訝、喜悅,隨即這些情緒被憤怒冰冷取代。
整個人都僵住的衛槿看到曾心睜開了眼睛,先是愣了下接着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自己剛剛的心情跟準備要做的事,擔心過後,心裏的火氣就慢慢冒了上來。
心裏彷彿有千言萬語,可出口僅化成一句惱怒的質問,“你沒事裝什麼死”
知不知道,他剛剛心都要碎裂了
我不裝死,現在恐怕就真死了,曾心這麼想着,可對上衛槿冰寒的視線,想到他說過的話心虛得一個字也不敢說。
再說,稍微動一下就臉痛,嘴巴痛,她也懶得說話。
她剛剛已經窒息到意識模糊的邊緣,被翻過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這會兒腦袋裏還有“嗡嗡”聲,頭頂好像還有星星在轉。
衛槿見曾心不說話,看到她紅腫起來的嘴角臉頰表情又沉了幾分,變得十分冷峻。
曾心見他這樣,更心虛了。
“你爲什麼要來這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衛槿訓斥,他是越說越生氣。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對這事的答案有這麼深的執念。
她想,這一世李雙權沒死,或許就是扳倒衛邢的一個契機。
這件事裏有李雙權這個人證也就不能那麼輕易的過去。
只要有調查就有可能查到衛邢頭上。
她來尋求答案也是尋找蒐集罪證的方向。
衛邢當然不可能自己跟李雙權接觸,她想要知道做這事的是衛邢的哪個小嘍。
從那個小嘍身上下手。
她知道她現在對上衛邢無異於以卵擊石,也知道衛邢不會讓人查到他頭上,更知道光憑這件事並不能把衛邢怎麼樣。
但類似的事,他做得多了難免會露出破綻。
一件、兩件的罪證不能把他怎麼樣,那就三件、四件的收集起來。
她有那個耐心慢慢來。
更何況她有重生這個金手指,只要有人敢查她就能讓人查到衛邢頭上。
到那時就是她大仇得報之時。
她不愁沒人查衛邢,畢竟衛邢的對頭不少。
當然能跟衛邢抗衡的人,身份必定不簡單。那樣身份的人不是她能隨意見到的,可若是她收集了衛邢足夠的罪證,就有了見對方的籌碼。
她已經被衛邢盯上,入了這個局,那她就必須改變之前不計仇恨的想法。
復仇有望的話,她就要主動去努力努力。
這些東西她不可能跟衛槿說,跟誰都不能說,只有自己默默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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