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水，過來！”王壯聞言趕緊轉身朝着程若水喊道。.
又朝着在一旁坐着的老頭喊了一聲，“老頭，額，大爺！幫個忙，頂一會，等下我送你幾張！”
程若水有些不滿的走到王壯的身邊，有些磨磨唧唧的，心中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這纔剛剛上手一會，就把人叫過來，心中能好受的了纔怪。
至於那老頭，包子鋪的老闆，聽到王壯這話則是一笑。
這手藝，王壯也沒有藏私，在教程若水的時候順便就交給了這老頭。
不過心中也是知道這老頭不會對這玩意有什麼心思，所以才放心的交給了二人。
雖然王壯看上去是個莽漢，但心思也是十分細膩的。
這些東西也是觀察到了，要不然不可能會把李然交給自己的手藝傳授給別人。
老頭從程若水的手中接過了這生意，就開始操作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手忙腳亂的，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日復一日的做包子，這蔥油餅也是簡單，但是王壯這傢伙卻是琢磨出來了配方，就算是別人看着把這門手藝給學了去。
那也做不出來這個味道來。
而直到配方的除了王壯自己也就只有眼前這二人了。
就算是李然都不知道。
王壯雖然有心想要告訴李然，但李然不以爲意，對這事不怎麼上心。
王壯也沒再說過。
“師兄，你看，這小子，還有那老小子！”王壯指了指身邊的程若水，在偷偷摸摸的指了指老頭繼續說道。
“王壯，入恁孃的，別以爲老頭子聽不到你在編排老子！你給我注意點！”老頭卻是不知怎麼地就聽到了王壯剛剛說的話，眼睛一瞪，揪了一塊麪團徑直朝着王壯丟了過去。
王壯也不閃，嘿嘿笑着，接過麪糰，在手中揉着，然後這纔再次繼續說着剛剛還沒說出的話：
“他們倆人我都教會了！師兄不必擔憂，這二人都是江湖中人，俠義的很，不會有什麼想法的！”
“嗯，你繼續！”李然點點頭看了二人一眼。
雖然覺得王壯有些魯莽，不過，還是耐心性子，繼續聽着。
“我是這麼想的，這倆人幫咱先開倆攤子，然後我再去城西轉一下，把攤子給支應起來，師兄你覺得咋樣？”王壯撓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想的倒是不錯！”李然聞言，點點頭。
現在就這王壯一人，賺的一日差不多也有四五兩銀子了，這絕對不少。
就這麼一個攤子，一日四五兩，去除製作的材料費用，淨賺也有三四兩，絕對是不少的了。
就這些就足以讓人眼紅。
不過都被王壯這廝給打了回去。
倒是再也沒人有什麼異樣的心思了。
王壯這廝頗有些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意思。
反正現如今這洛陽城內倒是沒有一個人是王壯的一手之敵。
所以倒也沒什麼好怕的。
開個分攤，賺的自然也多些。
“不用那麼麻煩，那...那個師兄！你信我不！”程若水卻是覺得二人的對話有些墨跡了。
出聲說道：
“你若是信我，便放心的交給我，我家裏也有不少的僕人，反正家中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把這手藝交給他們，讓他們做就是了，你這師弟好一把身手可不能浪費了，做這等小事，確實是有些....”程若水說着直接搖搖頭。
躲閃不及，程若水被踢了一腳，直接呲牙咧嘴，裂開身子，躲到一旁。
“你放心啊！那啥玩意的收入，我就不要了，不過，只要你這師弟給我教武功，啥都好說！”程若水趕緊說道。
李然突然一笑，剛纔還好奇這人爲何如此上心此事，原來意在此啊。
“你當真一分錢都不要？”王壯聽到這話，眼睛卻是一亮。
“不要！”程若水仰着頭說道。
“這纔有幾個錢啊！你只要教我武功，啥都好說！”程若水有些不屑的說道。
就這蔥油餅，雖說確實是好吃了些，但王壯這傢伙一天天的累死累活也不過四五兩，還不夠自己喫一頓酒肉呢！
程若水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
縱然是開遍全城，那一日二三十兩也就打底了，這些小財，程公子還真的是看不上。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麼，王壯，你自己看着辦吧！”李然淡淡一笑說道。
事到如今，看王壯也有了那個意思，索性就由着他吧。
反正不過就是製作蔥油餅的手藝，傳出去倒也沒什麼。
更何況，李然可不相信，王壯這傢伙沒有什麼法子控制。
就那祕方，也可以控制了，就算是流傳了出去。
李然的腦海中，上千種小喫，不敢說全會，但，有了天道圖書，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那...師兄，今日先早些收攤了！咱們回去好好商量一番纔是！”王壯沉思一番說道。
李然點點頭。
王壯起身就去收拾攤子去了。
“誒，我說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不買了啊！我家娘子可是專門讓我來買的啊！”看着王壯要收攤，後面排隊的人卻是急了。
“對啊，我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了啊！”
“就是就是！你可不能這麼早收攤！”
“諸位，諸位！先別急，這攤子今天先收了，明日！最遲後天，你們就不用跑這麼遠了，我這回家就是要準備準備多開點攤子，讓諸位也不必跑這麼遠！體諒一下！日後，機會多的是！”王壯趕緊扯着大嗓門說道。
這要是在不解釋一下，恐怕就引起了衆怒了。
王壯雖然能打，但...這麼多人，也不好搞。
更何況這都是顧客啊！
師兄說的好！顧客都是上帝啊！
雖然不知道上帝是啥玩意，反正，不簡單就是了！
聽到王壯的解釋，衆人縱然是心中不情願，不過還是讓開了路，不在阻止。
這幾日這蔥油餅卻是在城內流傳了起來。
許多人都是慕名而來的。
這一喫可不得了了，一個個都喜歡上了。
雖然看着製作簡單，但在家中就是弄不出這個味道。
所以每日幾乎都會早些出門，買上幾份，拿回家去。
每日奔波也是辛苦的很，曉得王壯這準備擴大攤子，衆人縱使是不願意，也不得不先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