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牛仔帽,叼着雪茄的傑西.麥克雷特工蹲下身,他激活了獵魔人感官,在案發現場搜尋着可能被忽略的痕跡。
但很可惜,距離之前的公路大屠殺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
而且最先到來現場的警察們因爲不熟悉這一類超自然事態的處理過程,所以導致現場也有些破壞。
當然,更多的緣故,是因爲那怪物在完成屠殺之後,似乎還放了把火。
把現場絕大部分有用的東西都燒的乾乾淨淨。
“奧德萊恩實驗室那邊的解刨結果,說是某種病毒的感染體。”
傑西身邊的神力人盧克.凱奇左右看了看,這個帶着墨鏡的大光頭手裏握着一份報告,他說:
“‘斗篷’在得到警方求援之後,第一時間到了這裏,他在火海中轉移出了幾個被摧毀的生物實驗艙,但可惜,裏面的樣本都已經被分了屍,而且被用特殊的東西處理過...”
“幾乎被完全溶解了。”
“嗯?”
麥克雷擡起頭,看着神力人,他說:
“所以,在警察來之前,除了那造成了屠殺的怪物之外,還有另一撥人來過?”
“目前來看是這樣。”
凱奇點了點頭,他說:
“但他們到底是和那感染體是一夥的?還是特意過來清理線索的?沒人知道。”
“那輛車呢?”
在現場一無所獲的獵魔特工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燼,他指着旁邊那輛燃燒的卡車廢墟,他說:
“那輛車的歸屬是哪裏?能載着病毒實驗體到處亂跑的車,應該很好查吧?”
“是保護傘公司的運輸車。”
神力人翻了翻手裏的資料,他對麥克雷說:
“但實際上,那只是拙劣的僞裝...”
“我們查了監控,早上確實有一隊保護傘公司的卡車從港口駛離,但在所有的監控記錄裏,那車隊裏並沒有少一輛車。”
“斗篷和匕首在紐約州南部60多公里的路上截住了那車隊,他們搜查了每一輛車...”
“但上面裝的都是工業原料,沒有任何異常。”
神力人將手裏剛拿到的資料遞給從堪薩斯趕來的獵魔特工,他叉着腰,說:
“很顯然,有人在故意嫁禍給保護傘公司,也許就是那羣抹掉了現場痕跡的壞蛋們乾的。”
“死者的信息呢?”
麥克雷叼着雪茄,看着手裏的資料,他問到:
“雖說被分屍了,還被燒燬了,但dna信息總能查出些東西吧?”
“死者是一夥僱傭軍。”
神力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他說:
“但確實查出了一點東西,那個被扯到腦袋的可憐傢伙曾經在阿布斯泰戈製藥公司的實驗室裏上過班。”
“在那個公司倒臺之後,就一直處於失業狀態,但現在卻被一個病毒感染體幹掉了。”
“我們初步懷疑,這是阿布斯泰戈的殘留勢力做的,畢竟它們有進行非法生物實驗的前科,在被官方打掉之後,不甘心失敗,轉入地下重操舊業也可以理解。”
盧克對身邊的獵魔特工說:
“上面很重視這件事,所以讓我們英雄協會也參與到了對那失蹤怪物的追捕裏。”
麥克雷看完了手裏的資料,卻並沒有太多有用的發現,他取下嘴邊的雪茄,對盧克.凱奇說:
“他派了我們來協助你們,當然他擔心的不是那個怪物的殺傷力,他擔心的是,那傢伙是不是具有感染性。”
“目前來看,沒有。”
神力人說:
“距離屠殺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快5個小時了,如果那怪物有感染性,那麼我們肯定已經收到了相關信息。說起來,長官不在紐約嗎?”
“他不在。”
傑西叉着腰,稍顯無奈的說:
“如果他在這裏,事情就很簡單了,他只需要張開感官,在紐約轉一圈,就能輕鬆的抓住那個傢伙...”
“但很遺憾,他趕去了瑞士開會...所以這些事,就只能我們來做了。”
“不過說實話,如果連這麼點突發事件,都還要神盾局副局長親自出馬...那我們也顯得有些太無能了。”
獵魔特工聳了聳肩,他拍了拍盧克.凱奇的肩膀,他說:
“整個城市裏的異類和巫師們都被調動起來了...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做好準備吧。”
麥克雷的話音剛落,兩個人身上的通訊器就同時響起,神力人抓起通訊器,就聽到斗篷泰隆的聲音從其中響起:
“警報可以解除了,隱匿者在中央公園,而且已經被幹掉了。”
“被誰?”
麥克雷特工好奇的問到:
“被某個趕過去的超級英雄嗎?是你幹掉的?”
“不,不是我。”
斗篷回答說:
“是兩個普通人...兩個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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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卡索爾今天心情不錯。
他退役回家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偶爾在睡夢中還會夢迴阿富汗,還會夢迴戰場,偶爾也會在家人的善意玩笑中,做出一些過激的動作。
但他是真的很享受這種陪在家人身邊的感覺。
他作爲一名士兵,打了10年的仗,在遠離家鄉的世界另一邊,被政客們的號召吸引着,在那裏如野獸一樣的廝殺。
戰士們在戰場上不能考慮太多道德,那會讓他們失去生命。
弗蘭克爲了勝利,也做過一些黑暗的事情,但他現在回到了家,回到了家人們身邊,所以那些事情也就已經失去了意義。
今日,陽光明媚,弗蘭克陪着自己的妻子瑪利亞,帶着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小兒子,還有自己一起退役的好兄弟。
“漂亮男孩”比利.魯索,與他新交的性感女朋友一起,來到了中央公園。
他們要在這裏進行一次野營。
大概是因爲天氣不錯的原因,在這片大草地上野營或者享受生活的人很多,弗蘭克一家人坐在鋪好的餐布上,聊着天,喝着果汁,相當相當的自由。
“我打算開家安保公司。”
魯索差遣着自己火辣的新女友去給自己和孩子們買冰淇淋,他和弗蘭克坐在一起。
這兩個一起在戰場上互相配合着打了十年仗的男人,不是兄弟,但已經勝似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