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會給他引來一些麻煩。
“好久不見了,兄弟”
咬牙者落在克拉克身邊的大地上,托爾跳下山羊,大步走過來,以阿斯加德人應有的熱情和克拉克抱了抱。
但他腳下那隻地獄犬卻並不友善。
托里蹲在地上,歪着腦袋打量着克拉克,紅色的眼中閃耀着危險的光。
這隻好運氣的地獄犬在之前的戰爭中,誤打誤撞的跟隨着撤退的阿斯加德人來到了地球,並沒有經歷天崩地裂的衝擊。
按道理說,這隻性情暴戾的狗應該返回地獄家鄉纔對,但不知道是腦子裏的哪根弦搭錯了,它留在了阿斯加德,還以托爾的守護者自居。
雖然它橫衝直撞的生活方式會給托爾帶來點麻煩,但托爾還是很樂意讓這條忠誠的狗狗在自己的家鄉里生活。
反正這裏危險的東西也不止托里一個。
托里整天高喊着謀殺它看到的一切東西,不過它還有腦子,地獄犬的掠食本能在告訴他,眼前這個穿着西裝,帶着眼鏡的地球人不好惹。
所以它按捺住了撲上去咬克拉克一口的誘人想法,一反常態的安靜的蹲在一邊,聽着托爾和克拉克這對老朋友之間的對話。
“母后很看重這次外交,委任了專門的事務大臣負責這次交流。”
“金宮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接風的宴會,不管你們人類的官員是怎麼想的,想要和阿斯加德人打好關係,肯定先撐過一輪酒再說。”
托爾邀請克拉克進入不遠處的城堡詳談,他拍着克拉克的肩膀,笑着說:
“我知道你肯定不適應那樣的場合,所以跟我來,那邊有私人的宴會,算是我在自己家裏招待老朋友,哦,對了,還有個驚喜給你。”
三王子對克拉克擠了擠眼睛,賣了個關子,牽着咬牙者繮繩,帶着搖頭晃腦的地獄犬托里向前行走的托爾話鋒一轉,他說:
“我聽說露易絲懷孕了恭喜啊,你這傢伙。”
“哈哈,還有快3個多月吧。”
提到這件事,克拉克也滿臉笑容,他對托爾說:
“既然你現在回到地球了,那麼到時候孩子出生,肯定會邀請你和簡,還有那位希芙將軍的...呃,說到簡,她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很遺憾。”
克拉克的表情變得悲傷了一些,他帶着由衷的歉意,對沉默下來的托爾說:
“如果我當時去的再快一些,再快幾分鐘的話,也許她就不會...”
“這不怪你,克拉克,別自責。”
托爾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他強打起笑容,拍了拍好朋友的肩膀,說:
“我還慶幸當初去救她的人是你,如果是其他人,簡能不能活下來都兩說,至於她的病...別擔心,克拉克,我們會治好她的”
“阿斯加德人也有強大的治療法術,我們一定會治好簡的,我還要邀請你參加我和簡的婚禮呢。”
“我一定到場。”
克拉克認真的承諾到:
“你是我朋友,如果簡的治療有任何需要,我義不容辭”
“不說這些了,先去喝頓酒吧。”
托爾長出了一口氣,他扭頭對克拉克說:
王子聳了聳肩,他看了看克拉克揹着的攝像機,他說:
“不僅是你們好奇我們,我的人民也很好奇地球的人文風光,你知道,我們對地球文明的瞭解,還止步於一千多年那個時代呢。”
“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話,就像是你們對我們的採訪和記錄一樣,我希望你能從官方渠道,幫我搞一些介紹地球人文的資料。”
托爾做了個按動遙控器的姿勢,他說:
“阿斯加德的科技可以向下兼容地球人的科技,所以只要複製一下新聞數據,我的人民就會多一個認識新世界的窗口。”
“你知道的,我的母后不能就這麼隨便把人民放出去,你們的長官們也不會允許的。”
托爾嘿嘿一笑,他對不遠處城堡外的衛兵揮了揮手,城堡的大門很快開啓。
他對克拉克說:
“阿斯加德人雖少,但我的人民具備的力量對於地球來說太過驚世駭俗。”
“我們不想在這個世界惹麻煩,也不想去征服某個國家,所以在我的人民足夠了解地球之外,雙方的交流注定會止步於少數人。”
“我能理解的,我會幫忙的。”
克拉克跟着托爾,在那些衛兵們好奇的注視下,踏入城堡內廳。
他以專業記者的角度,拿着攝像機,記錄這有趣的旅程。
包括那些具備強烈阿斯加德風格的裝飾品,那些懸掛在頗有金屬質感的牆壁上的壁畫,裝飾物器等等。
他對托爾說:
“還有,你剛纔說的那個驚喜...別賣關子了。”
克拉克跟着托爾坐在一處擺滿了食物和美酒的大餐桌前,他拿起酒杯和托爾對飲了一大杯,然後催促道:
“說吧,有什麼驚喜”
“我呢,在剛剛結束的戰爭裏認識了一批新朋友。”
托爾也不做作,他一邊給自己和克拉克倒酒,一邊解釋到:
“在一個叫收藏家的惡棍那邊,我救了一幫人,他們也以援軍的身份,加入了阿斯加德抵抗外敵的戰爭裏,是阿斯加德的好朋友了。”
“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新阿斯加德休養。”
說到這裏,托爾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克拉克,他笑着說:
“他們是你的族人,克拉克,你和卡拉不是最後的氪星人你們還有同胞,整整16個人而且爲首的佐德將軍,還認識你的父親,他說他和你父親是生死兄弟呢。”
“所以,你該叫他一聲叔叔。”
“啪”
克拉克手裏的銅製酒杯在激動之下,被捏成了一團金屬餅。
超人看着托爾,他臉上露出了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驚訝的表情,他怔怔的愣在那裏,腦子很亂。
“在知道你要過來之後,我就邀請了他們,他們對你也非常感興趣呢。”
托爾擡起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他喝了口酒,笑着說:
“再有幾分鐘,他們可能就來了。”
“怎麼樣...大驚喜,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