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叢中一陣槍聲響起,驚動了棲息的飛鳥。
謝徽立刻跑向受傷的崔毅,擔心道:“老兄,沒事吧。”
崔毅緊緊捂住傷口,鮮血不斷地透過手指縫隙流下來,他喘着粗氣,說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咳咳......”
安南迴頭瞥去,發現平天應早已不見了蹤影,眉頭緊蹙地說道:“糟糕平天應被人帶走了”
“什麼”崔毅和謝徽齊刷刷地向安南看過去。
不遠處的樹叢中,兩名殺手立刻上前接應平天應,擔心道:“平總,您沒事吧。”
平天應笑了笑,說道:“就雲錚這點催眠藥能搞定我別做夢了”
“平總,我們立刻帶您回公司”
“對了,你們是樊亦然派來的”平天應問道。
兩名殺手一邊帶着平天應往回撤,一邊說道:“平總,樊老闆放心不下,就讓我們來這邊埋伏,樊總以防萬一,還在公司的樓頂上埋伏了狙擊手。”
平天應笑了笑,說道:“想不到樊亦然還挺聰明的。”
此時此刻,樹叢的另外一邊,雲錚在和另外幾名殺手糾纏着。
殺手的身影在樹叢中閃來閃去,看的雲錚眼花繚亂。
雲錚眉頭緊蹙,緩緩說道:“怎麼總有些老鼠在我面前亂竄”
話音剛落,雲錚一個身影閃進草叢裏。
“啊......”
一名殺手被雲錚按在地上,雲錚猛的一拳把那名殺手砸的鼻青臉腫。
另外幾秒殺手街道信號,迅速往回撤退。
雲錚站起身,看着撤退的幾名殺手,冷冷地說道:“打不過就跑,敢不敢再猥瑣點”
說完,雲錚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向安南那邊走過去。
安南聽到附近的草叢裏傳來腳步聲,而且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安南握緊軍刀,正向草叢劈過去。
“酷小子,你連我都砍”雲錚立刻向後閃躲着說道。
“雲少,我太緊張了,我還以爲是敵人呢”安南尷尬的笑了笑。
安南又突然眉頭緊蹙,說道:“雲少,敵人趁我們不注意,把平天應給帶走了......”
“什麼不是讓你好好看着他嗎”雲錚的語氣裏夾雜着責備。
“小夥子,崔毅他受傷了......”謝徽對雲錚喊道。
“我來看看。”
雲錚立刻向坐在地上的崔毅跑過來。
雲錚仔細端詳一番,說道:“再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導致死亡,這個傷口不淺吶”
說着,雲錚從包裏拿出一粒小藥丸,說道:“先把這個吃了。”
雲錚把小藥丸緩緩塞進崔毅的嘴裏,不一會兒,崔毅的傷口就慢慢癒合了。
謝徽不禁讚歎道:“小夥子,這仙丹厲害啊”
“雲少的醫術那可是世界頂尖的”安南毫不謙虛地誇耀道。
雲錚眉頭微蹙,緩緩地說道:“傷口開始癒合就行。”
“酷小子,那羣殺手肯定是樊亦然派來就平天應的......”雲錚猶豫一會兒,說道。
安南看着掉在樹邊的麻繩,自責道:“都怪我,要不然平天應也不會逃走了”
謝徽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人質也沒了,我們直接去湖樹藥業集團只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
崔毅喘着粗氣,說道:“這次行動沒把老命丟了,那已經謝天謝地了......”
雲錚眉頭緊蹙着,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突然,他發現麻繩邊上有一張撲克牌,於是緩緩地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撲克牌。
“雲少,這兒怎麼會有一張撲克牌呢”安南不禁疑惑道。
雲錚拿着撲克牌,端詳一會兒,說道:“酷小子,你不覺得這撲克牌很眼熟嗎”
“雲少,這......這該不會是金桃賭場的撲克牌吧”安南驚訝道。
雲錚嚴肅地說道:“也就是說,平天應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被我的藥給弄暈,只不過一直假裝暈倒罷了......”
安南疑惑道:“雲少,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些道理,我剛纔隱隱約約看到他的手指頭動了一下,我還以爲是幻覺,就沒注意。”
“平天應還挺有兩下子,能用撲克牌把麻繩割斷,而且他這張撲克牌上動過手腳。”雲錚端詳道。
謝徽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哎,這樣一來,那我們的線索豈不是斷了”
雲錚眉頭緊蹙着,搖搖頭說道:“還沒有,我們還有希望”
安南疑惑道:“雲少,你該不會傻了吧,平天應已經跑了,我們還能怎麼辦要不......我們向家主求救吧。”
“酷小子,不用這麼狼狽,老爺子眼中的我們可不是懦弱無能的”雲錚的眼睛裏充滿的堅定。
“小夥子,那你有什麼打算嗎”崔毅疑問道。
雲錚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走,去金桃賭場”
湖樹藥業集團分部。
平天應在一羣殺手的擁護下,終於回到了公司。
樊亦然看到平天應平安地回來,雖然心裏緊繃的弦鬆弛下來,但是嘴上還是氣憤地責備道:“你這傢伙,讓你大晚上去賭場下次我就不出手救你了”
平天應噘着嘴,小聲地嘀咕道:“明明就是我自己把繩子解開跑掉的,誰要你救了。”
“你說什麼”
“沒事沒事,多謝樊總。”平天應尷尬地笑着。
黃志涵問訊立刻趕到樊亦然辦公室,說道:“喲,在外面野了一天終於回來了”
平天應憤怒地瞥了一眼黃志涵,眼神中略微帶着殺意。
“雲錚這傢伙現在斷了線索,應該不敢來這兒了。”樊亦然舒了一口氣,說道。
平天應眉頭緊蹙,緩緩說道:“那也未必,我隱隱約約感覺,這傢伙還會找上門來”
黃志涵冷冷地笑道:“平總,怎麼你害怕雲錚了”
“黃經理,這兒的事輪不着你管,回你辦公室去”平天應給了黃志涵一個白眼。
黃志涵喝了一口茶,朝門口走去,抱怨道:“現在的年輕人,火氣一個比一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