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錚站在窗臺上,望着街上過往的人羣,心裏盤算着:“昨晚一閃而過的黑影到底是誰”
安南看到雲錚站在窗邊愣着,走過去問道:“雲少,怎麼了”
雲錚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酷小子,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閃過的黑影嗎”
安南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雲少,應該是幻覺吧,我們還是好好考慮怎麼對付平天應這傢伙吧。”
雲錚眉頭緊蹙着,說道:“希望是幻覺吧,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突然,旅館樓下傳來一陣敲門聲,安南聽到聲音,立刻跑了下去,打開門,只見一個小夥子站在門口,安南說道:“對不起,我們今天不營業。”
陳俊濤疑惑道:“這兒不是旅館嗎,怎麼就不營業了”
安南嘆了一口氣,說道:“今天有事情,不營業,小夥子,快回去吧。”
說着,安南向陳俊濤揮了揮手。
陳俊濤眉頭緊蹙,說道:“我找崔老闆,總行了吧”
“你找崔毅”安南反問道。
陳俊濤環顧了一下四周,輕聲地對安南說道:“小哥,我們進去說。”
安南疑惑着,總覺得眼前這傢伙神神祕祕的。
雲錚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問道:“怎麼啦”
安南對雲錚說道:“有個小夥子要找崔毅。”
陳俊濤笑了笑說道:“我叫陳俊濤,別小夥子這樣叫了。”
安南愣了一下,說道:“老兄,你找崔毅幹什麼”
“我通過別的渠道弄到一批貨物,向經過崔老闆手中再賣出去,但是我昨天一連打了崔老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這不我尋思着今天來看看嘛。”陳俊濤解釋道。
雲錚驚訝道:“崔毅也是販d的”
“小哥,這兒的人表面上穩當,哪個人背後不做些黑事兒啊,不然也沒法在這生存下去。”陳俊濤向雲錚解釋道。
雲錚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崔毅爲了救我們,被湖樹藥業集團的人抓過去了......”
陳俊濤的臉色盡顯驚訝,說道:“怎麼會牽扯到湖樹藥業集團”
“這說來話長,也不方便和你說。”雲錚猶豫一會兒,說道。
陳俊濤緊緊地握着手中的拳頭,說道:“我要去湖樹藥業集團,去把崔老闆就出來”
說着,陳俊濤站了起來憤怒地拍着桌子。
安南笑了笑,說道:“老兄,你在開什麼玩笑”
“怎麼小哥,崔老闆的性命要緊啊”陳俊濤着急道。
雲錚走到陳俊濤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說道:“我們也在想辦法就他,還有一個夥伴也被困在那兒,但是我們要冷靜,千萬要穩住。”
陳俊濤緊緊攥拳的手慢慢地鬆了下來,問道:“小哥,你們有什麼計策嗎”
“正午十二點,自然有人帶我們去見湖樹藥業集團的平天應。”雲錚神祕地對陳俊濤說道。
“哦誰啊”陳俊濤疑惑道。
雲錚笑了笑,沒有說話。
樊亦然坐在沙發上,手裏夾着一支雪茄,辦公室裏煙霧繚繞。
平天應緩緩地從辦公室門口走進來,被嗆人的煙味薰到,咳嗽兩聲,緩緩說道:“樊總,像你這麼抽菸,不要多久會出毛病的。”
“這個你不用管,快坐吧。”樊亦然向後瞥了一眼,說道。
平天應坐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問道:“樊總,你這次大早上的叫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嗎”
樊亦然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緩緩說道:“雲錚身邊那兩個同伴怎麼處理掉”
平天應猶豫一會兒,說道:“這兩個傢伙就交給我吧,今天雲錚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我來處理掉雲錚這傢伙。”
“要給你增加支援嗎”樊亦然問道。
平天應笑了笑,說道:“樊總,我辦事你放心。”
說着,平天應繼續道:“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會會雲錚這傢伙了。”
平天應的眼神裏帶着殺意。
太陽很快高掛在空中,雲錚和安南在街角的旅館裏,準備去金桃賭場,陳俊濤問道:“你們去哪兒”
“金桃賭場,然後去湖樹藥業集團。”安南解釋道。
陳俊桃眉頭微蹙着,說道:“帶我一個,我也要去”
雲錚猶豫一會兒,緩緩說道:“不行,這次不能帶你去。”
“你就在這幫我們看着旅館吧。”安南說道。
陳俊濤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那你們一定要早點兒回來。”
雲錚豎起大拇指,和安南向金桃賭場走去。
許博寒早已在金桃賭場門口等待着雲錚和安南的到來。
“許老闆,來的挺早的嘛”雲錚看到許博寒,說道。
許博寒冷冷地笑着,說道:“你小子也挺守時的,我們走吧。”
雲錚和安南上了車,這時,許博寒向站在金桃賭場門口的林諾使了個眼色,只見林諾點點頭。
雲錚瞥了一眼林諾,眉頭微蹙着,心裏盤算道:“許博寒這老傢伙肯定還有什麼把戲。”
林諾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雲錚,最角微微地上揚。
雲錚不禁怔了一下,輕聲地對安南說道:“酷小子,金桃賭場門口的那傢伙看到了嗎”
“雲少,怎麼了”安南疑惑道。
雲錚眉頭緊鎖,緩緩說道:“這傢伙帶給我的感覺,和昨天晚上那個黑影一模一樣”
“什麼”安南滿臉驚恐。
“許博寒這老傢伙肯定還有別的陰謀,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簡單把我們帶到平天應那兒去的。”雲錚冷冷地說道。
“雲少,那陳俊濤這小子豈不是有危險”安南擔心道。
雲錚思索一會兒,舒了一口氣,說道:“放心,旅館有陳俊濤守着,不用擔心,他的實力應該差不到哪去。”
許博寒透過後視鏡瞥了雲錚和安南一眼,說道:“小夥子,在悄悄商量什麼呢”
雲錚冷冷地說道:“我們的事許老闆就不要多問了,快帶我們去湖樹藥業集團那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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