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錚捂着傷口,只見傷口上不斷地冒着煙,一眨眼,雲錚腿上的傷口便痊癒了。
袁雷驚訝道:“小子,這恢復力......”
“天亮了,我該回去睡覺了”雲錚笑了笑說道。
說着,雲錚迅速閃到袁雷面前,掄起拳頭向袁雷砸去。
袁雷被砸倒在地上,喘着粗氣,驚訝道:“你這傢伙,速度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快”
雲錚並沒有搭理袁雷,一個身影閃到袁雷身後,掄起腳向袁雷踹去。
袁雷根本來不及反應,被雲錚打地滿身傷痕。
後面的殺手發現情況不妙,立刻衝上來,雲錚冷冷地笑道:“天亮了,都趕着來送死了嗎”
話音剛落,幾名殺手紛紛倒在地上,狼狽地求饒着。
雲錚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緩緩地向袁雷走過去,說道:“本想讓讓你,隱藏點實力,沒想到你就這麼囂張”
袁雷嘴角微微上揚着,沉默不語,悄悄地按了腰帶上藍色按鈕。
“滴滴滴......”
巷子兩邊的大廈裏穿來計時器的聲音,雲錚眉頭緊蹙着,似乎發現了什麼,環顧着四周,問道:“你使了什麼鬼把戲”
“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要和你同歸於盡,這樣平天應那邊我也好有個交代......”話音未落,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兩邊的大廈紛紛坍塌下來。
碎石板磚紛紛掉下來,雲錚看到地上一片陰影,一塊巨大的碎石掉了下來,雲錚迅速地躲避着掉落下來的碎石,向巷子的前方跑去。
袁雷躺在廢墟中,鮮血從嘴角中流出來,大刀豎立在廢墟之上,袁雷暗暗地說道:“雲錚,這下你死定了......”
說着,一塊巨石掉落下來,砸到袁雷頭部,袁雷閉起了雙眼。
一陣煙塵散去,雲錚坐在巷子對面的草坪上,喘着粗氣,說道:“這傢伙太陰了,居然這麼狠”
“雲少”不遠處傳來安南的聲音。
雲錚聽着聲音擡頭看去,安南和洛斯正向他跑過來。
雲錚笑了笑,說道:“你們來晚了一步哦”
洛斯說道:“剛纔我們聽到這邊有很大的動靜,就往這兒趕過來了。”
安南看着雲錚滿身是灰,擔心道:“雲少,你沒事吧”
雲錚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說道:“沒事兒,昨晚中了別人的計策,被騙到這個小巷子裏來了。”
洛斯眉頭微蹙着,說道:“雲錚,昨天夜裏黃志涵找上門來,假借找我們談判,拖延我們的時間,不過後來被我們幹掉了”
“洛醫生,可以啊”雲錚讚歎道。
突然,洛斯的手機響了起來。
洛斯拿出手機,愣了一下,緩緩結果電話。
“洛醫生,我們臨時有別的任務,不能來支援你了,錢兩天後我我會退給你。”
“好......好吧。”
“嘟嘟嘟......”
洛斯緩緩掛斷電話。
洛斯嘆了一口氣,眉頭緊蹙着。
雲錚不禁問道:“洛醫生,怎麼了”
安南驚訝道:“什麼那我們還怎麼對付湖樹藥業集團”
雲錚思索一會兒,緩緩說道:“就靠我們三個足夠了”
“雲少,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我們三個怎麼對付湖樹藥業集團”安南疑惑道。
洛斯嚴肅地說道:“我們先回旅館,然後好好商量商量計策”
“嗯,走吧。”安南說道。
雲錚突然打斷道:“等一下”
洛斯和安南一齊回過頭,疑問道:“怎麼了”
“昨天車子毀了,我們先買輛車吧”雲錚笑了笑,說道。
安南愣了一下,擔心道:“雲少,我們這點經費夠嗎”
“放心吧,這兒物價便宜”說完,雲錚帶着安南和洛斯向街道上走去。
湖樹藥業集團大廈。
李宏企回到湖樹藥業集團,平天應和許博寒跟在李宏企身邊,平天應介紹道:“李總,這位是金桃賭場的許博寒,許老闆。”
許博寒笑了笑,說道:“李總真的是年輕有爲啊”
“哪裏哪裏,有空我一定去您的賭場好好和您來上一把”李宏企笑着說道。
“李總,一定等候您的光臨”
這時,平天應的助理走過來,說道:“剛纔接到消息,黃經理死了......”
“什麼黃志涵死了”平天應驚訝道。
一旁的李宏企眉頭微蹙。
助理不禁嚥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據說,早上在旅館門口發現黃經理的屍體的。”
李宏企嘆了一口氣,埋怨道:“黃經理也一大把年紀了,你們也不控制着點。”
平天應冷冷地笑着,說道:“李總,這老傢伙的拼勁一點也不輸給當年啊”
“看樣子肯定是被雲錚他們幹掉了”李宏企嚴肅地說道。
平天應突然問道一旁的許博寒:“許老闆,林諾現在怎麼樣了”
“平總,現在雲錚以爲我和他們聯盟,然後把林諾放出來了。”許博寒說道。
平天應眉頭微蹙着,緩緩說道:“雲錚這傻子應該也沒這麼傻,不知道他又在盤算着什麼,這樣,許老闆你先回去,務必要守住金桃賭場”
“是,我這就回去。”
說着,許博寒向門口走去。
平天應推着李宏企的輪椅,向辦公室走去。
李宏企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說道:“平天應,你小子從什麼時候起,開始騙我了”
平天應驚訝道:“李總,你這......這什麼意思”
“平天應,殺了樊亦然,想掌握集團的權力吧。”李宏企淡淡地說道。
平天應愣住了,沉默不語。
李宏企繼續道:“你這傢伙,這個集團的總裁總有一天是你的,爲什麼非要這麼着急呢”
“樊亦然這個廢物,您爲什麼要這麼器重他,他來到這裏,集團就一天天地被他破壞了......”平天應咬着牙齒。
李宏企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湖樹藥業集團總部的創始人可是樊亦然啊”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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