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國的港口,人羣熙攘,海天會所的遊輪緩緩地向港口駛去。
言煜坐在沙發上,對李宏企說道:“李老闆,有個不好的消息。”
李宏企眉頭微蹙,疑惑道:“怎麼了”
“我們的遊輪沒有通行證,不能在前面的港口登陸。”言煜嚴肅地說道。
李宏企思索一會兒,問道:“通行證怎麼弄到”
“要提前申請,太麻煩了......”言煜緩緩說道。
李宏企笑了笑,說道:“那隻能另闢蹊徑了。”
“怎麼說”
“言總,很簡單,繞着j國從背面登陸。”李宏企緩緩說道。
言煜眉頭緊蹙着,猶豫一會兒,說着:“那就聽李老闆的。”
李宏企嘆了一口氣,說道:“言總,這或許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言煜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最後一次機會”
“這次沒有把雲錚解決掉,恐怕倒黴的是我們。”李宏企冷冷地說道。
言煜的臉色陰沉下來,說道:“爲了這傢伙,我們損失的太多了......”
李宏企凝望着窗外的晚霞,緩緩說道:“雲錚來這兒肯定是去救葉嘉南了。”
說到這兒,李宏企嘴角微微上揚,故意問道:“言總,葉嘉南被困在j國的中心山脈,地圖是讓唐若設計的吧”
言煜愣了一下,額頭上不禁冒出冷汗,心裏暗暗想道:“李宏企這傢伙似乎知道的有點兒多啊。”
言煜緩緩說道:“李老闆,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乾的呢”
李宏企說道:“言總,也不能說是你乾的,準確的來說,是海天會所上一任的老闆乾的吧。”
言煜似乎被怔住了,驚訝道:“李老闆,你居然知道這麼多......”
李宏企冷笑着,說道:“很不巧,海天會所上一任老闆應該叫葉鶴南。”
“李老闆,你沒有證據,只是瞎猜測罷了。”言煜辯解道。
李宏企笑了笑,說道:“言總,不是我沒有證據,而是證據已經被毀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言煜和李宏企的目光立刻轉向門口。
只見助理走了進來,確認道:“言總,遊輪已經偏離航線,往j國的背面航行。”
言煜點點頭,說道:“爭取天黑之前登陸。”
“是,言總。”
說着,助理從房間離去。
言煜繼續說道:“什麼叫證據被毀了”
李宏企笑了笑,說道:“言總,你把葉鶴南給辦了,證據當然就消失了。”
言煜驚訝道:“李老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言總,因爲我當時就在這艘遊輪上”李宏企冷冷地說着。
言煜不禁愣住了,感覺十分不可思議,說道:“那一晚,我解決了海天會所裏所有人,你怎麼可能會在遊輪上”
“這個你不用管,我當時有葉家研製的新藥,就靠它救了我一條小命。”李宏企緩緩說道。
言煜不禁感嘆道:“沒想到你如今居然能和我平起平坐。”
李宏企冷笑着,說道:“葉浩天當初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傳給了葉嘉南,而葉鶴南什麼都沒有,所以葉鶴南在那兒之後感受到了不公。”
李宏企搖搖頭,緩緩說道:“當初的海天會所哪能和現在的海天會所相提並論呢但是現在的葉氏集團遠不如曾經了。”
說着,言煜點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說道:“李老闆,你分析的不錯......”
不知不覺中,海天會所的遊輪已經靠岸,言煜說道:“李老闆,我們可以登陸了。”
海天會所的艙門緩緩打開,言煜和李宏企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遊輪。
李宏企向四周回顧着,說道:“言總,我們必須提前在中心山脈前伏擊着。”
言煜瞥了一眼手錶,緩緩說道:“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們在這地方過一夜太危險了,我覺得不行。”
李宏企似乎和言煜在意見上產生了分歧,李宏企猶豫一會兒,說道:“言總,那要不我們先回海天會所,明天一早再伏擊”
言煜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先回去吧。”
說着,言煜和李宏企勘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又帶着自己的手下返回海天會所。
於此同時,倉失和歐陽輝回到酒店,歐陽輝嘆了一口氣,說道:“找了一天了,還是沒有結果。”
倉失拍了拍歐陽鋒的肩膀,說道:“實在不行就算了吧,你弟弟失蹤了這麼多年,說不定已經......”
話音未落,歐陽輝打斷道:“船長,不可能,歐陽錦他肯定還活着。”
倉失不禁眉頭微蹙着,反問道:“如果活着的話,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覺得可能嗎”
歐陽輝不禁抱着頭,蹲在地上。
倉失緩緩地說道:“過兩天船就來了,我們離開這兒吧。”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輝才緩緩緩過神來,失望地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這時,倉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倉失疑惑道:“這麼晚了誰還打電話給我”
說着,倉失接過電話。
“倉失,在酒店嗎”電話那頭傳來段子坤的聲音。
倉失說道:“在酒店,段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段子坤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告訴你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
“船可能要推遲幾天纔會來了。”段子坤說道。
“沒事,大不了我和歐陽輝在j國多待幾天。”
段子坤眉頭微蹙着,說道:“行,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嘟嘟嘟......”
話音剛落,段子坤掛斷電話。
一旁的歐陽輝問道:“船長,怎麼了”
倉失嘆了一口氣,說着:“段子坤說,船要晚幾天纔會到,我們要在這兒多待幾天了。”
歐陽輝握緊拳頭,狠狠地說道:“我一定要找到歐陽錦”
此時,雲錚和安南迴到別墅區,段子傑朝着雲錚和安南揮揮手,說道:“小哥,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着,段子傑朝着自己的別墅走去。
雲錚眉頭緊蹙着,冷冷地說道:“酷小子,你不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