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黑夜慢慢地退去,j國的海邊,言煜坐在海天會所的遊輪上,對李宏企說道:“李老闆,又一夜未眠啊”
李宏企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指定計劃罷了。”
言煜問道:“那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李宏企凝望着遠處的太陽,說道:“言總,我們出發吧”
說着,言煜和李宏企帶着手下的人在山脈前埋伏着。
言煜思索一會兒,緩緩說道:“我們先設好陷阱,但是我們千萬不進入山脈。”
李宏企嘴角微微山揚,說道:“言總,這你就放心吧,北邊的那條路,是雲錚他們去的必經之路。”
說着,言煜和李宏企朝着山脈的北邊趕去。
言煜瞥了一眼地圖,擔心道:“我們現在在最南端,趕到北邊去恐怕時間不太夠。”
李宏企笑了笑,緩緩說道:“這點言總不必擔心,我知道一條近道。”
言煜點點頭,說道:“既然李老闆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李宏企帶着言煜和部下通過近道往山脈北邊繞過去。
於此同時,雲錚的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語地說:“天亮了。”
安南還正在睡夢中,雲錚緩緩站起身,對安南說道:“酷小子,要出門執行任務了”
安南慢慢地睜開眼睛,環顧着四周,驚訝道:“天亮了”
雲錚嚴肅地說道:“現在就等段先生和段子傑過來集合了。”
話音剛落,別墅裏的電話響了,雲錚借過電話,問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段子坤着急地聲音:“雲錚,快來醫院一趟,端木騫不見了”
雲錚愣了一下,驚訝道:“你說什麼,端木騫不見了”
“雲錚,現在先來醫院一趟吧”
“嘟嘟嘟......”
說着,段子坤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安南立刻清醒過來,反問道:“段木騫不見了”
雲錚點點頭,嚴肅地說道:“酷小子,我們現在立刻去醫院,叫上段子傑。”
說着,兩個人走出別墅,來到段子傑的別墅門口,剛準備摁下段子傑的門鈴,段子傑打開門,驚訝道:“呀,挺巧的。”
雲錚眉頭緊蹙着,說道:“端木騫在醫院裏不見了,我們現在裏立刻去醫院看一下情況”
“什麼在醫院裏還能找不到人”段子傑驚訝道。
說着,段子傑開着車子,帶着雲錚和安南往醫院趕去。
雲錚目光思索着,似乎在思索些什麼,安南納悶道:“雲少,你怎麼了”
雲錚冷冷地說道:“我總覺得這事情怪怪的。”
段子坤站在病房裏,對着護士怒罵道:“你們這羣廢物,連個活人都看不好,還有什麼用”
護士低着頭,一聲不吭。
這時,雲錚他們趕了過來,對段子坤說道:“端木騫怎麼不見了”
段子坤指着開着的窗戶,推測道:“那傢伙多半是從窗戶下去的。”
雲錚走到窗臺前,仔細地端詳一會兒,說道:“端木騫確實是從這兒下去的,而且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現在應該被困在中心山脈之中了”
雲錚眉頭緊蹙着,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段子坤思索一會兒,說道:“這山脈裏有四位守護者,他們的實力特別強,我們要做好準備啊”
雲錚冷冷地說道:“管他強不強,把端木騫和葉嘉南救出來就行。”
說着,四個人往山脈出發。
殊不知此時言煜和李宏企早已在路邊做好埋伏。
中心山脈。
端木騫緩緩睜開眼睛,向四周環顧着。
“醒了”大倉緩緩說道。
端木騫立刻握着匕首,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大倉笑了笑,說道:“別緊張,先放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簡溪緩緩走進屋子,問道:“他醒了嗎”
端木騫不禁愣住了,說道:“你不是昨晚那傢伙嗎”
簡溪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抱歉,昨晚是個誤會。”
“唐先生走了,你作爲他唯一的弟子,大掌門的位置只能交給你了。”羅賀緩緩說道。
端木騫愣了一下,不禁疑惑道:“大掌門”
“唐先生生前就是這兒的大掌門,負責帶着我們看守這裏。”羅賀說道。
“我纔不要做什麼大掌門,快放我回去”端木騫喊道。
大倉嚴肅地說道:“很抱歉啊,這就是宿命,由不得你選擇。”
說着,大倉緩緩地朝着端木騫走過去。
端木騫全身顫抖着,緊張地問道:“你們想怎樣”
大倉冷笑着,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坐上大掌門這個位置,那我們只能採取強制手段了。”
話音剛落,大倉猛地一拳將端木騫砸暈過去。
一旁的簡溪驚訝道:“你這傢伙下起手來也不輕啊。”
大倉扛着端木騫,說道:“去祭壇吧。”
羅賀催促道:“那我們要儘快了,一會兒就會有人闖入這兒。”
簡溪不禁問道:“這麼重要的意識,曉天那傢伙怎麼還不來”
“這不來了嗎”曉天一個身影閃在簡溪身後。
曉天問道:“這傢伙是誰,你們隨便找個黃毛小子做大掌門”
簡溪笑了笑,說道:“曉天,你在胡說些什麼,他可是唐若的關門弟子。”
曉天打量了一下,疑惑道:“這傢伙還沒醒嗎”
簡溪緩緩說道:“他不願意做大掌門,被大倉一拳給打暈了。”
“好了,快開始吧,時間緊迫。”大倉催促道。
說着,大倉把端木騫放在祭壇上,四個人各自站在一個角落,一齊念着咒語。
不一會兒,祭壇上一道光閃過,段木騫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
四個人立刻跪了下來,起身說道:“歡迎老大回來”
端木騫向四周環顧着,說道:“都起身吧。”
說着,端木騫眉頭緊蹙着,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充滿了唐若的影子。
“各位都回去做好準備,有人快要闖進來了”端木騫命令道。
“是,掌門。”
說着,四個人的身影向四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