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王龍隱警惕地轉過身,喊道:“誰”
朱穎莎笑了笑,說道:“王公子,珍珠不錯吧。”
“朱總啊,快坐吧。”王龍隱說道。
朱穎莎眉頭微蹙着,說道:“王公子,你要是喜歡珍珠的話,我那兒還有。”
王龍隱揮了揮手,說道:“朱總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珍珠有這一顆就夠了。”
朱穎莎不禁冷冷地說道:“老爺子失蹤了,王公子一點兒都不着急嗎”
“朱總,有些事情着急也沒有用啊......”
“看來王公子話中有話啊。”朱穎莎笑了笑,說道。
王龍隱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朱總,你們難道都以爲我忘龍隱每天都遊手好閒嗎”
“王公子,這哪敢呀。”
王龍隱冷冷地笑着,說道:“朱總,老爺子失蹤,是李行濤這傢伙乾的吧”
朱穎莎愣了一下,假裝疑惑道:“王公子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李行濤乾的”
“五年前,我們王家因爲某些原因冤枉了李家,當年李家也是k國的頂尖貴族,在那天晚上,李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朱穎莎不禁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王家闖入李家,當時老爺子和我帶着幾個下屬,把李家的古董和各種奇珍異寶都砸爛了,然後還把李行濤的父親給辦了。”王龍隱緩緩地說道。
“那天我發現密室裏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之後,我就知道是李行濤做的了......”
朱穎莎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龍隱突然冷冷地說道:“朱總,你這次特地前來我這,是李行濤讓你來的吧”
朱穎莎不禁怔住了,支支吾吾地說道:“原來這一切你都知道那爲什麼不告訴他們”
王龍隱緩緩說道:“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罷了。”
說着,王龍隱嚴肅起來,說道:“朱總,快把我給解決了吧,這樣你也好向李行濤一個交代。”
朱穎莎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龍隱冷冷地說道:“朱總,如果你下不了手,那我親自下手了,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朱穎莎緩緩起身,對王龍隱說道:“王公子,抱歉了。”
話音剛落,鮮血從王龍隱的嘴角流出來。
朱穎莎趁沒人發現之後,立刻開着車子離開王家別墅區。..
雲錚和安南總覺得周圍有些奇怪,雲錚問道:“酷小子,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安南點點頭,說道:“朱穎莎走了,他的車都不在這了。”
說着,兩個人迅速跑到別墅的客廳裏,發現王龍隱倒在沙發上,鮮血染紅了整片沙發。
雲錚不禁愣住了,驚訝道:“這個朱穎莎這麼直接的嗎”
安南疑惑道:“朱穎莎怎麼會這麼做”
“酷小子,先去把王龍興叫過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一頭霧水。”雲錚嚴肅地說道。
說着,安南立刻去找到王龍興,說道:“二公子,大公子他被朱穎莎給陷害了。”
說着,安南帶着黃龍興走到客廳,黃龍興看着倒在沙發上的黃龍雲,不禁驚訝道:“怎麼可能會這樣這個朱穎莎到底想怎樣”
雲錚嚴肅地說道:“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唯一有關聯的就是陷害你們王家人和王家的財富。”
王龍興眉頭緊蹙着,說道:“看來我要請殺手來解決了......”
雲錚阻止道:“先別衝動,這是最壞的打算。”
突然,雲錚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問道:“你們王家有沒有什麼仇人和敵對家族”
王龍興思索了一兒,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提醒到我了,我們王家五年前把李家給滅族了,李家一夜之間,似乎只剩兩三個人了。”
雲錚思索道:“你覺得讓王龍華消失的會不會是李家的人乾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恐怕朱穎莎也是受李家人委託。”王龍興嚴肅地說道。
雲錚問道:“你知道李家還剩下誰嗎”
王龍興緩緩說道:“李行濤和李書言......”
雲錚嘴角微微上揚,冷笑着說道:“那現在這件事就很簡單了,就是他倆乾的。”
安南不禁疑惑道:“雲少,可是那個團伙裏不知他們倆個人,其他的人和王家又沒有仇。”
雲錚笑了笑,說道:“雖然是同一個團伙兒,但是一個團伙裏每個人的目標未必要一樣,各幹各的罷了。”
王龍興說道:“那我們先把兩個姓李的給解決了”
雲錚把車鑰匙遞給王龍興,說道:“出發吧。”
王龍興把鑰匙退了回去,說道:“沒事,我還有一輛車。”
安南問道:“雲少,你知道那個叫李行濤的在哪兒嗎”
雲錚嚴肅地說道:“現在那傢伙肯定在朱穎莎那兒。”
王龍興摁了兩下喇叭,說道:“我們出發吧。”
說着,三個人開着車子,往朱穎莎那兒駛去。
於此同時,江子豪在k國的港口登陸,突然,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江子豪面前。
江子豪不禁愣了一下,冷笑着,說道:“你們這是來抓我的嗎”
這時,車上下來一位年輕人,說道:“江先生,我們家老闆想要見你。”
“你們家老闆”江子豪疑惑道。
那位年輕人說道:“海天會所言煜。”
江子豪嘴角微微上揚,說道:“走吧。”
說着,江子豪上了車。
那個年輕人問道:“江先生,一會兒進去不能帶管制刀具。”
江子豪立刻把身上的匕首摘下來,說道:“我又不刺殺你們言總。”
那個年輕人笑了笑,說道:“江先生,你還真是幽默。”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年輕人說道:“江先生,我們到了。”
說着,江子豪緩緩下車,徑直往酒店的大廳裏走去。
言煜坐在沙發上,手中夾着一支雪茄,看到一個身影正朝着他走過來,言煜緩緩起身,說道:“江子豪,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