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液體溼了胸前一片,喬麥頓時感覺全身一陣冰涼,倍增的屈辱感襲遍全身。
她紅着雙眼,看着霍斯爵的褲襠,身體僵硬了好一會,才緩緩蹲下,將腦一點點地靠近他的褲襠。
霍斯爵看着她的動作,想到她曾這麼對待過別的男人,他整個身體都變的異常的煩躁,陡然起身,將她摔到了沙發上。
“你怎麼就這麼犯賤呢!”
“啊——”突如其來的翻天覆地,讓喬麥尖叫一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雙手就被反剪在身後,被強行以着一個屈辱的姿勢跪在了沙發上,緊接着“嘶啦——”的一聲,她感覺下身一涼,裙子被霍斯爵給撕碎了。
“不要用這樣的姿勢……”她眼眶噙着眼淚,彆扭的扭動着身體。
“你這具骯髒的身體,還有什麼姿勢沒有試過?”霍斯爵毫無憐香惜玉的進入。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前這個女人故意設計他,欺騙他,把他推向了風口浪尖上;明知她身體不乾淨,甚至生過孩子,卻還是忍不住發瘋般想要她,彷彿只要在她身上留下一處又一處的痕跡,這個女人就被標上屬於他的印記。
喬麥咬着牙,以着各種屈辱的姿勢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從沙發到茶几、樓梯、臥室飄窗、牀。上,最後,喬麥實在受不了,暈過去了。
霍斯爵看着暈在牀。上的女人,臉頰通紅,尤其是脣,紅的幾欲滴血,全身上下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痕跡,顯得更加惑人。
發泄完的他從她身上退出來時,才發現她的身體發燙的厲害,一摸額頭,溫度滾燙的彷彿能煮雞蛋。
霍斯爵:“……”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從外面傳來李霖的聲音,“七少,司銘到了。”
“讓他等着。”霍斯爵說着,將牀。上的女人抱起,進浴室一起衝了個澡,再將她抱出,直接丟回牀。上,被子一拉,蓋在了她身上。
五分鐘後,霍斯爵換上一套黑色純手工西服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往下看,客廳裏站着兩個男人。
一個李霖,另外一個是戴着金絲框眼鏡,穿着白襯衫、黑色馬夾西服、西褲,手中端着一杯茶,看上去是個儒雅的男人,司銘。
“上來。”霍斯爵薄脣輕啓道。
司銘聽到聲音,擡起頭,見霍斯爵穿着人模人樣的站在二樓的走廊,調侃道:“是要讓我見見你的小甜心嗎?”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空氣裏散發的旖旎氣息,再進到客廳,沙發,茶几凌亂的可以想象出當時在這裏的戰場有多麼瘋狂。
當他看到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時,更證實了他的想法。
司銘忍不住道:“禽獸啊,兩年不見,是什麼讓你這個和尚頓悟,打開色。戒的?你以前可是連女人碰都不碰的,我們都以爲你的性取向有問題,南歐還……”
一提南歐這個名字,霍斯爵眼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的眼神,道:“廢話怎麼那麼多,趕緊給她看看。”
“嗨,說都不讓我說啊!”司銘邊吐槽着,手邊伸向被子,“你這大老遠的把我從法國叫回來,不會就是要我看被你征服敗下的女人吧?”
“幹嘛?”司銘不理解的看向霍斯爵,只見他鬆開了手,立馬從口袋裏拿出溼紙巾把手擦了一遍,彷彿剛剛觸碰的是什麼病毒細菌。
司銘:“……”
“穿上手套再見檢查 。”霍斯爵說着,把手伸進被窩裏,將但喬麥的手拿出一個手背。
見此,司銘哇哇大叫有意見了,“我靠,我今天才知道你的潔癖原來是有針對性的啊!要不要做的這麼明顯啊!我很受傷啊!”
“你能不能有點職業素質?”言外之意是,你很吵。
“哎,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司銘表面裝的一臉失望的嘆息,但他心裏很清楚,霍斯爵很在乎這個女人,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挑釁完後,他開始工作,從帶來的醫藥箱裏拿出手術手套戴上,轉身,先觀摩了牀。上人的模樣,能讓霍七少動心的女人,他當然要好好瞧瞧。
女人頭髮溼答答的散着,一張帶着些許娃娃臉的包子臉,小翹鼻,眉頭因爲不舒服緊蹙着,嘴脣乾燥,時不時發出幾句喃喃。
司銘見這長相,眼底下閃過一瞬的驚訝,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用手背貼了下喬麥額頭,道:“是勞累過度引起發燒導致的昏迷,死不了,先給她吊個點滴吧。”
霍斯爵看着牀。上的喬麥,眼神複雜,不言。
司銘把藥箱裏的備用藥水拿出,給喬麥掛上時,發現連手臂上都有草莓印,忍不住吐槽道,“兄弟,不是我說你啊,雖然你的寶槍空閒了小三十年,依然能保持高強度戰鬥力,但是還是要節制啊,縱慾過度是會死人的,你看看她這嬌小的身軀,怎麼能承受的住你野獸般的侵略……”
“知道你爲什麼這麼窮嗎?”霍斯爵突然冒出一句話。
“哈?我窮?”司銘先是一臉懵逼他怎麼突然說他窮。
雖然25年前,司家發生過一起慘案,幾乎家破人亡,但是在這二十多年來,憑藉着他父親與他的努力,司家醫療技術擠進亞洲前三,他的身價在全國排名是前五,這都是窮的話,那麼這個國家就沒有富人了吧。
哦,不,還是有的,霍家,相比起霍斯爵在福布斯富豪榜排在前20名的身價,他還是挺窮的。
“爲嘛?”他下意識的問道。
霍斯爵淡淡的吐出幾個字:“因爲沉默是金。”
言外之意是,你的話真多!
司銘:“……”
給喬麥掛完點滴,兩人轉到了書房。
霍斯爵遞了一份病例給司銘,“由你親手操刀這個手術,成功率是多少?”
“心臟移植手術?”司銘掃了一眼病例本的情況,視線最終落在了病人的基本信息上,“這孩子是誰啊?”
霍斯爵:“別轉移話題。”
“作爲醫生,我有知情權啊!”司銘突然想起回國的飛機上無意間聽到別人八卦霍斯爵的新聞,問道:“不會是正躺你牀。上的小情人的吧?”
霍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