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合璧泪 >第一百二十章 危难时分 见真情(二)
    左丘书担心温玉娇的安危,越出圈外拉起温玉娇的手便要向大道而去。.biqugev不曾想身后一只大网罩向了二人,温玉娇回头一看,见一张大网当空而下,手上用力要将左丘书拉出大网之外,可一切都晚了:左丘书被罩在网中,两人手还紧拉着。左丘书拼命向网外挣扎,可网越收越紧,任凭左丘书内力深厚也无法挣脱大网。

    大网是由蓖麻织成,而且还用猪血煮过。坚韧而又柔软,多么强的内力也无法挣脱。

    在左丘书被罩住的同时,点燃的火油瓶投向大网中的左丘书,而且还有长枪短剑杀向网中的左丘书。左丘书空有一身武艺无法施展,身上中了几枪,虽然不是要害,但也令左丘书痛苦异常。

    左丘书放开了手,催促温玉娇赶紧离去。他不能因此而连累了温玉娇。

    温玉娇围着大网挥剑而刺,接连刺倒几个匪徒后,用剑去削大网。但网的坚韧程度出于温玉娇的意料之外。

    温玉娇一边挥剑护卫网中的左丘书,一边观察关周围的状况。敏锐的温玉娇发现大网被火烧过的地方散发出一股焦湖的味道。温玉娇挥剑削向烤糊的网上,大网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温玉娇伸手将左丘书从网中拉出。

    出了大网的左丘书虽然负伤,但武功依然高深的可怕。出手点向了围着的众匪徒,大网周围顿时倒下一片人。温玉娇也没有了顾虑,放开手脚施展武艺,剑到之处叫声一片。剩余的众匪四散而逃。

    温玉娇上前扶住一身鲜血的左丘书,利落地为其包扎了伤口,向着大道而去。

    此时的左丘书衣衫处处破绽,浑身是血。左丘书对温玉娇说道,“快向大道北面的山谷走,那山谷中就是南苑山庄。”

    二人在山谷中又走了几个时辰,在左丘书快要支持不住时,来到了山间木棚前。

    左丘书在木棚前十几丈远的地方昏了过去。

    木棚下一位老者悠闲地品着茶,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左丘书和温玉娇二接近木棚时,棚中的老人起身向二人奔来,回头向木棚中叫道,“快来几个人,将左丘书搀回到到棚中。”

    木棚后窑洞中冲出几人,来到左丘书跟前,麻利地将左丘书搀到木棚中后,老人已经木棚中的茶桌收拾干净。摆好草药等救治伤者的器具。

    老人撕开包扎的布条看了伤口后,松了一口气,“不打紧,是皮肉之伤。吓的老夫够呛!”

    老人为左丘书的伤口敷药包扎后,抹去额上的汗水,“老夫真的弄不懂,何人能将左丘书小子伤成这样?江湖中的至尊王者面对左丘书,左丘书也有一战之能……

    老人看着左丘书身上烧焦的衣衫,忽然明白了,“是遭到了小人的暗算。

    左丘书醒来后,对老人笑了笑,“到了神药王老伯手里,只要没死,就能活过来。我说,神药王老伯,你不会不舍得用好药吧?我们可是忘年之交。”

    温玉娇一听眼前的老人就是神药王,而左丘书与神药王的关系不一般。双眸看着左丘书,不知说什么。

    左丘书看到温玉娇后,关心的问道,“玉娇,你没伤着吧?我左丘书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今后,左丘书任凭你驱使。

    神药王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温玉娇。不看还好,一看令神药王眼前一亮:艳丽的面容,修长的身材。年轻的脸庞却挂着饱经风霜的神色。

    神药王又看了看左丘书,暗道,“左丘书眼高于顶,对寻常女子从不多看一眼,可对眼前的女子却是一副爱慕之色。

    神药王对左丘书问道,“说吧,有何事来老夫的草棚,无事时,老夫请也请不到。”

    左丘书的回答令温玉娇吃惊不小。左丘书答道,“这次来找老伯,实际上是为了玉娇。是玉娇有了难事,要找老伯。所以,我们二人就来了。别的您老也别问那么多。给左丘书办了这件事情,左丘书终生不会忘掉。

    神药王扭头看着温玉娇,“姑娘有何事要老夫办理,只管讲好了。左丘书那小子老夫惹不起,所以,也只能照办了。

    温玉娇头脑灵活之极,想到了左丘书已将自己要办的事情说好了,先不说东方欲雄及鬼医之事,以免节外生枝。把事情办砸。

    温玉娇谎称自己的亲人受了剑伤,伤口一直不能愈合。想要向神药王讨要草药治伤。

    没有想到神药王一听是剑伤之事,马上问道,“那剑上有毒?”

    温玉娇答道,“没有毒,可伤口却不愈合。”

    神药又问了剑伤的部位,是否伤及内脏等问题。

    神药王在琢磨着伤口不能伤愈的问题所在。嘴里喃喃地说着,“如若是这样,那么应该是剑气伤了内脏。剑气伤了内脏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治好了内脏,外伤自然会好。

    神药王配了几副草药给温玉娇,并交待了用法。然后又说道,“这是一些草药,回去后服用完后,若是效果不甚明显,还要再来取药。到时候老夫看伤情再作处置。”

    温玉娇在南苑住了几天,因为左丘书的伤还需要有人照料。在左丘书伤好后,二人准备离开南苑前,神药对左丘书关切的问道,“左丘小子,你来此的事情还未办理,就准备回去?”

    左丘书叹息了一声,“什么事情也瞒不住老伯的眼睛。我这次前来找老伯,还真有事情要老伯帮忙。”

    “家父要我娶一位富商的女儿。可那富商的女儿名声实在是不好,整日里与纨绔弟子厮混,招摇过市。父亲因为与富商是结拜兄弟,不好驳了情面,就将我左丘书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今日我左丘书请老伯修书一封,信中言明老伯已经为我物色好了女子,不日便与家父相见商讨向女方下聘礼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推掉那可怕的婚姻。”

    神药王哈哈一笑,“这不是托辞,你左丘书不是已经有了爱慕女子了吗?好吧,老夫就修书一封。为你左丘小子解脱危厄。”

    神药王对温玉娇问道,“温姑娘,你和左丘书就要离开这里了,难道没有问题想问?也不想知道结果?”

    温玉娇先是向神药谢罪,然后才将东方欲雄受伤,自己受鬼医之之托前来讨草药之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将鬼医的信件和天蚕扇取出印证自己的叙术是实话。

    神药一见天蚕扇大吃一惊,“鬼医从何处找到天蚕扇?这个鬼东西又要耍什么花样,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神药王拆开信件看着,看完后气愤地叫道,“岂有此理,不知世间还有廉耻!”

    神药王问道,“温姑娘的天蚕扇从何而来?”

    温玉娇便将天蚕扇如何从朱先河手中借来之事作了说明。

    神药王气得一言不发,做在木棚不理任何人。

    左丘书来到神药王身旁,一脸的笑意,“老伯,有何事您老讲明白。也叫左丘书清楚一二,这样可好?”

    神药王讲了与鬼医相交的事情。温玉娇虽然知道鬼医话不实,还是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当年神药王与鬼医并无多交往。一次,鬼医找到神药王门上,痛哭不止,哀求神药救救鬼医一家人。鬼医向神药王说出了危难的原因。

    鬼医贪图武林盟主的重金悬赏,对武林盟主保证,一定能治好盟主千金的病。本来,依鬼医之医术是可以治好盟主千金的病的。可鬼医当时手里没有关键的几味草药。急切想要得到赏金的鬼医便用相似药性的草药替代了应该要用的药,结果,病没治好,盟主千金的病情愈发加重,已经到了危及性命的程度。

    鬼医掏出天蚕扇作为佣金请神药为盟主千金医治。神药王不能看着鬼医一家人送命,便收下天蚕扇后,治好了盟主千金的病。救回了鬼医一家人的性命。

    如今,鬼医又打上了神药的传家之宝:医药总录。用从朱先河手中借来的天蚕扇换取医药总录。

    神药对温玉娇交待道,“东方欲雄是大奸大恶之徒,治好东方欲雄就等于加害无数性命。可不医治,温姑娘回去又交不了帐。所以,只能采取折中的办法:暂且先稳住东方欲雄的伤情,再说日后的事情。”

    神药王取出天蚕扇雌扇,交给了温玉娇,“回去什么也不要多说,既然朱先河也是凶残之辈,我们也不必仁慈。”

    温玉娇心领神会地一笑,没说什么。

    左丘书要回家乡向父母交待婚姻之事,催促神药王修书。神药王对左丘书说道,“你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老夫在近日去一趟北宫,见一见你的父母,婚姻之事你不需操心,老夫会将一切办妥当。你左丘书小子有了眼前的温姑娘,给你天仙也不会要。”

    左丘书听神药王如此讲,高兴的笑出了声。温玉娇则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羞赧的神色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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