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瀑般的长发,在齐耳的地方朝后束起,再配上他月牙白的衣裳等等坑爹的,长衫谁能告诉我这他丫的神马回事
卧槽在拍古装剧我乱入了
抢了人家镜头,这下尴尬了,我低下头卧槽这刀是什么时候架在脖子上的
道具
再抬头,如料看见了身边挟持自己的人一身夜行衣,脸裹黑布,露出的眉眼极其锋利,仿佛凝结着深仇大恨。
好演技我在心里默默点赞。
“拍完了给我签个名哈”这样的演技,以后不红才怪。
到时候水涨船高,签名都能卖上个好几百块,赚大了啊哈哈哈
再看这阵型,铁定是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啊
噢英雄我爱你
反派我也爱你
正当我沉浸在签名卖出的钱在眼前飘荡的时候,美人身边副将一样的人已经出击了:“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王爷”
虽然没看剧本,但作为一名合格的群众演员,我当然会敬业地汲取信息我是王爷
等等王爷我难道在反串
低头,小白狮抱在怀里,只是身上的休闲服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紫色贴身流云裙,麒麟绣于前,胸前的起伏虽不大,确明显存在,显然是没有经过刻意遮掩。
我还神奇地看到了胸前垂落的长发,柔顺而亮泽。
明明是女的装扮呀难道说的不是我
缓缓转头朝身旁张望,呃貌似只有我被歹徒挟持了。
思索间,正派与反派的矛盾似乎更深了,英雄队的美人终于发话:“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离开”
好吧我失策了,是男人。
而那么狠厉的话从美人嘴里出来就是不一样冷的想让人直打哆嗦。
“是吗”押着我的反派头头也终于开金口了,不紧不慢的语气里尽是危险气息:“好像是会死,不过,我恰好有那个能力,在死之前了结这王爷。”
还没看到他手动,却觉得皮肤一凉,我脱口痛呼:“呃”
我不敢动,只觉得有什么粘糊糊的东西从皮肤上滑落,染在了小白狮身上,我看到了,红彤彤的,那是血
血他割破了我的皮肤
耳边嗡嗡作响,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脑子开始瘫痪
手中的小白狮是真的我去过南非。
痛楚是真的,这不可能是在拍戏。
这他丫的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念头逐渐清明穿越
这么狗血的事居然让我遇见了
穿越也就算了,怎么一回头又是一副要死的节奏
丫的,哪个判官安排的让我死过一次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继续死存心调戏我
还有,王爷是怎么回事反派是怎么回事美人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总之我不要一穿越过来就满是仇人啊我要美人、我要金库、我要小吃
我想哭,哭不出。
我想咬,然后毅然下口,我听到耳畔的闷哼声,松口,猛然推开反派挟持我的剑,飞速朝美人跑去。
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击中我的后背,巨大的推力使我失衡飞扑了出去,同时“噗”的口水直喷了出来。
红色的,我吐血了
背好疼疼得灼心。
这一刻,我似乎看到美人眼中充满了怒火和焦急,下一刻,视线却开始模糊,着地的脑袋开始眩晕。
妈蛋,又要死了,而且疼得要命,请不要打扰我,让我死绝可好
可耳边很吵,很混乱,似乎打起来了。
“快杀了她。”
“她活不了了,快撤。”
“呃”突然,有人闷呼,而更多的却是痛叫:“啊”
“暗器”
“公子,你怎么样了”
“什么人”好像是英雄派美人的声音。
叮叮当,铁器相击的声音密集如雷雨。
同时,似乎有人抱起了我
然后
万籁俱寂,我彻底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回应。
可对自身疼痛的感知却并未有如期退去,反而一波波碾压着我的后背,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全身,整个身体仿佛正在被油煎,还被抹上了辣椒粉。
昏昏沉沉间徘徊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
“哋哒、哋哒、哋哒”是马蹄有秩的奔腾声,周身很暖和,似乎正躺在某人的怀里。
费力地睁开眼,还是黑夜,朦胧的视野里是个男人,却不是反派黑衣人,也不是英雄派的美男子。
难道是其他仇家
“你是谁”我沙哑地问,话出口却微弱如蚊嗡,马蹄声毫不费劲地将我的话踩在脚底。
闭上沉重的双眼,我能嗅到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味道,很独特,不是位高价贵的龙涎香,也不是张扬妖媚的百花香,这种香味,更像寺庙里拜佛用的佛香,莫名地让人安心,放心。
所以,我很有骨气地再次痛昏了过去。
这一路似乎走了很长,途中我又昏昏沉沉地醒了几次,但无非都是在马背上,有那个人相伴。
途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世界烟雾朦迷,却又深邃空远看不到尽头。
但那传来的声音确无比清晰:“他、妈、的是哪个、傻、逼,居然跑到本王的殿宇里来了”
“殿下,你管的就是死人,来一两个鬼魂不是很正常。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很鄙视的男音。
“你个傻、逼什么叫很正常,本王这儿是蘼荼殿,是他们那群杂碎能来的地方吗”
“不该死的人死了,这不正好说明冥界有漏洞嘛,那也是常有的事。”毫不在意的声音。
“那凭什么让本王来补漏洞那傻、逼阎王呢他、妈、的发的俸禄还不够爷的酒钱,干嘛不把王位让给我补代算了。”
“你还说,五万仙币一壶的琼酒是用来当水喝的吗还有上月借我的俸禄,赶紧还来”
“他妈还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回的很斩钉截铁。
哈哈哈我听乐了,不自觉地就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