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失足穿越:相公皆妖娆 >第4章 :一只爱财的狐狸
    “你笑什么”

    突然眼前亮光一瞬,竟然凭空出现两人,一人英姿华冠,一人儒雅温和。

    而出口问我的,正是前者。

    还没等我回答,他居然已经闪电般围着我转了一圈:“卧槽,原来你就是那个shabi”

    对待疯狗,就应该比疯狗更疯狗:“奶奶的,你才shabi,你全家都是shabi”

    可惜,我莫名其妙的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可他的眼似乎带着透视功能:“疯狗shabi卧槽阎王那shabi都不敢骂我,你胆敢骂我”

    我很无辜:“我没骂你啊只是在教一条疯狗做人。”

    如果他的心肝是气球,估计此时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很响亮嘭嘭嘭的爆炸声。

    但是阎王蘼荼殿本王这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很不合时宜的笑声,那嘴脸,得瑟又得意:“小鬼,想不明白了”

    我瞪着他,却是那儒雅书生笑着走上前来:“是姑娘阳寿未尽误入了冥界。”

    误入冥界

    好吧我路痴果然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儒雅书生继续道:“姑娘放心,我们会送姑娘回去的,当然,这儿发生的一切,你醒来后也不会记得。”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那自称本王的人勾起唇角,笑得邪恶。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念头。

    果然

    “看我猛虎射门”一个拳头朝我捶来。

    “不许打脸”可我还没来得及强调,便觉得自个已经以流星般的速度飞了出去,只听得儒生惊叫了声:“殿下”

    “卧槽,方向偏了。”

    “呃”头好痛,全身都像要烧起来一样又热又酸,想睁开眼,可眼皮重得我压根撑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温热柔软的东西扫过我的脸,留下一片清凉。

    那片清凉很让我贪念,不负所望,它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它顺着下颌骨,滑到脖子里,然后再往下

    等等往下就是我的xiong啊

    难道是流氓采花大盗

    自卫的力量果然是无敌的,我奋力睁开眼

    小白狮已经完全进化成哈巴狗模式,正趴在我的胸前眼巴巴地瞧着我。

    流氓呢

    “滴哒”一滴水毫无预兆地落在我脸上,然后顺着前胸开始往下淌。

    我凌乱了。

    口水口水这哈巴狗到底在我脸上流了多少口水

    似乎是看到我醒了过来,哈巴狗眼中狼光一闪,猛地朝我扑来,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使劲舔我的脸。

    呜呜呜我想哭

    “哈哈哈”有人在笑。

    我偏转头,这才发现原来房子里还有一个人,他正坐在离床不远的桌旁,一身蓝白衣裳纤尘不染,他左手捏着酒杯右手握着酒壶,一派闲然,夕阳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格子洒在他身上,梦幻般超凡脱俗。

    而更吸引我的,还是他的脸,那是一张比英雄派的美人不差上下的俊脸,虽美,却不阴柔,看起来如朗月般浩然。

    “我美吗”他的鼻子眼睛在我眼前放大,声音魅惑般好听。

    却与我沙哑黯淡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美”

    “那你有钱吗”他坐在我床前问。

    “没有。”我呆呆地摇头。

    我看到他嘴角抽了一抽,脸上美美的笑容开始冻结,然后,他在床前直起身子往桌边走去。

    走至一半,忽又折了回来重新坐到床前,脸上还是美美的笑容:“姑娘,姑且不算我救了你一命,单从前天晚上你昏睡到现在,咱这房钱就是三两银子了,还有你的伤,请大夫的钱,那就是四五两银子,还有吃的喝的”

    瞬间秒懂:要我出钱

    可是穿越的老剧本不该是先来个帅哥,再来场风花雪月,再来个找死的反派,然后杀反派,最后ooxx,造出个天才宝贝吗

    怎么到了我,一出场就是要钱

    我有些懵:“你认识我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他答的非常干脆,我被雷的非常彻底。

    我要疯了:“那你把我弄来干嘛”

    说好的师兄救师妹,竹马救青梅呢

    “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他扬眉,很是豪情万丈。

    我踩着他的豪情万丈,睥睨他:“你是缺钱吧”

    先是大义勇为地救我,接着又用美色来媚惑我,却企图让我掏腰包,这赤luoluo的诈骗啊

    这场面让我瞬间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他想要钱也就罢了,还一副正人君子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老天瞎眼,白给了他一副好皮囊。

    不会人品也不良吧

    低下头,还好,还是那套紫色衣裙,系带未解。

    算了,我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现在,还是把环境弄清楚比较重要,不然这次没死绝,又来一次生死较量,我也是够够的了。

    “与我有关吗”他眨了下眼,又思索道:“哦好像是有那么点关系,不然你欠了钱又跑了,我还真没办法”

    “”

    “所以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萧淡淡不,那都是以前的名字。这副躯体明显身份不凡,可是我又从哪得知她的名字

    还有,要杀她的人是谁

    要救她的又是谁

    在这个社会中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还有这个衣冠禽兽,真的就只是突然出现,来讹钱那么简单吗

    我警惕地将他望着。

    却看到他回以鄙视的眼神:“我只是顺带赚点酒钱罢了,你用的着那么小气吗真是财奴”

    说话间他已走回了桌边,呡了一口酒继续道:“我只是路过,看到两个男人在抢一个女人,觉得有趣,所以就顺手把你带来了。”

    卧槽一句话将我头脑瞬间轰然炸开,热感再次席卷而来,眼前一个禽兽两个禽兽多个禽兽最后归于黑暗。

    “呀又发烧了难道是我采错草药了”

    救命的草药你也能采错你玩我是吧

    昏迷的前一刻,只觉得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心底奔腾而过。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迫的,身上似乎发了汗,也不热,倒格外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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