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前男友紧急攻略(快穿) > 第 80 章 第八十章 赘妻(完)
    苏孚状似不解,义正辞严:“抚触有利于孩子健康发育。”

    江怀瑾抿紧唇,唇色淡到发白,可怜极了。

    苏孚没忍心再欺负他,笑出声来,敲头:“哎呀,还有赔礼没给夫郎你呢。”

    她从怀中掏出两盒脂粉,懊恼地说:“洒了一盒。”

    江怀瑾狐疑盯着盒中与空中飘扬的粉末。

    苏孚拍打着身上的香粉:“只剩一盒了,快闻闻,怎么样?同僚说近来京中很流行建兰香。”

    奇也怪哉,劣质香粉廉价浓艳的气味,在此刻变得别具一格。

    苏孚托住他的手,直言:“刚才可是醋了?旁的香气都受不得,还要给我纳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府里?”

    江怀瑾的目光不由得从香粉落到她身上。

    他眼眸烟波浩渺,有一瞬间,连苏孚也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

    “妻君是说,再不纳侍?”

    苏孚笑吟吟地:“我此生有你足矣。”

    江怀瑾定定看她,半晌,垂了眼,系统播报,爱意值满格。

    爱意值满格后,江怀瑾待苏孚愈发纵容。到什么地步?孕期前三个月,苏孚玩笑要碰他,就温驯地展开身躯。

    苏孚感到惊奇,要知道,前日不过一句浑话,她就被赶去睡了客院:“你不怕把孩子折腾掉?”

    江怀瑾蹭她的发丝,说:“我信你。”

    苏孚将人搂到怀中按住:“说笑的,知道你辛苦,别动,就这么睡。”

    次日上朝,发生件朝野震惊的大事,正值壮年的宰相闻涵暴毙,苏孚有幸补缺,继后一脉更加不忿,加快动作,谁知苏孚手中握有世界资料,冰天雪地,从他们手中救下奄奄一息的太女,并将早已准备好的宋家账本双手奉上。

    谋害太女,偷换军粮、军衣、武器,一件件,一桩桩,继后一脉万死难辞,顾及皇家体面,赐继后,君兰息二人三尺白绫,其余喽啰诸如继后家族、宋家就没那么幸运,被按在菜市口,在皑皑白雪中砍断头。

    因没有证据证明君斐然参与谋逆,他只是被罚去守太庙,终身长伴青灯古佛。临行前,却是染上失心疯,什么父后,什么姐姐,谁也不记得,竟只记得苏孚。

    女皇到底心疼儿子,太庙之行暂缓。苏宰相会娶君斐然,成为皇家驸马的流言甚嚣尘上。

    而苏孚无暇顾及此,她正为边关物资忙到晕头转向,继后一脉的人下台,粉饰的太平洗去,蛀虫咬下的亏空令人瞠目结舌,亏空堵不上,此战艰难,王朝飘摇,生灵涂炭,会波及每一个老百姓,包括江怀瑾。攻略值可仍堪堪60!

    这日回府,江怀瑾突然交给苏孚一串钥匙,领她来到书房后的密室。

    传闻是真的!整个江府底下,都埋着黄金与珠宝,几近能买下半壁江山!

    苏孚故作平静:“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江怀瑾挑眉一笑:“我娘临终说,非必要,不得开私库,我想,家国有难,算是必要了罢。怎么?看不上?”

    巨额的财富,来源成疑,动用不知是福是祸,边关吃紧,苏孚考虑再三,还是先拿出十分之一的金子向女皇报备,用来堵缺。

    御书房,女皇打量一箱箱的金子:“你不问,为何朕不逼你娶老三?”

    苏孚这才想到那流言:“陛下圣明,晓得臣许过内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愿为难臣?”

    女皇呵地笑了:“伶牙俐齿。”

    她将箱子合上,在苏孚退到门口时,突然开口问:“你生父,可是姓秦?”

    苏孚毕恭毕敬应是,听女皇讲了个年轻皇女为逃避纷争去乡野安家,又因胞姐身死,不得不被抓回来,充作女皇的故事。

    苏孚情绪毫无波动。

    女皇看不出,她猜没猜出来,最终长长一叹:“下去吧。”

    到府邸,圣旨追上来,是表彰江怀瑾散尽家财,封他为县主的。大内总管笑着与江府众人说:“陛下还有口谕呢。”

    苏孚问:“什么?”

    “祝江县主与苏宰相,白头偕老!”

    话音方落,攻略值达到100!

    苏孚大吃一惊,攻略值竟然和女皇对江怀瑾的态度有关吗?

    女皇原本要对付江怀瑾?

    纵使得到封赏,对于江怀瑾暴露所有底牌这事,昭拂也很不赞同。

    他是江府家生子,自小与江怀瑾一起长大,情分非同寻常,亦知晓江府最多的秘密。

    与江怀瑾说:“郎君,你就不怕夫人知道后,谋财害命?”

    苏孚毕竟是入赘,行事受束,江怀瑾年纪见涨......世上的陈世美可少?可有女子不贪恋年轻的容颜?叫昭拂怎能不担心。

    江怀瑾无奈地笑:“我爱她啊。”

    他从不对苏孚说爱,只是将全副身家捧给她。

    只有在私下,面对心腹对她的质疑时,才将那汪如海洋的爱意,泄露一星半点。

    他提醒昭拂:“别再试她。”

    昭拂觉得公子真是昏了头!

    他不反对公子和苏孚在一起,但坚决反对公子迷失自己。

    全身心托付给个女子,还能有好?

    像原本那若即若离,留有余地的多好!

    奈何江怀瑾不撞南墙不回头,昭拂只好替江怀瑾紧紧盯着苏孚,打算但凡她有不轨举动,第一时间解决她。

    谁知一年、两年、三年。

    苏孚当了宰相、权倾朝野、一人下万人上。

    苏孚主动辞官,闲云野鹤,帮忙打点生意。

    不论官职多高多低,多闲多忙,直到和江怀瑾子孙满堂,也没等到不轨举动。

    昭拂放下心来,享受晚年生活。

    中元夜,花灯节,车如流水马如龙。

    苏孚与江怀瑾携手,从江家浩荡队伍里脱离。

    江怀瑾已经四十九岁,依旧漂亮得叫人心折:“孩子们好缠人,下次出来不要带他们。”

    苏孚笑眯眯应是。

    江怀瑾见到莲花灯,牵她去放,一盏盏花灯,顺着波光粼粼的河水荡向远方。

    江怀瑾在岸上,眼眸比花灯还要明亮,娇气极了:“有泥,背我。”

    这世江怀瑾没经历那些挫折与不堪,老了老了,脾气比年轻时还要娇气。

    除去苏孚,就连一双子女,也不能让他吃瘪。

    不过有什么不好呢?

    苏孚背着他,一步、一步,趟过泥泞,走向繁华似锦的光明。

    有什么不好呢?

    她来,就是为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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