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眷念你的信息素 >第 65 章 第 65 章
    小帐篷顶着,同时也在他后面,时瑾没敢乱动,只好放平心态,佯装玩水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不一会儿两人不知怎么的,都褪去了,这才是真正的“坦诚相待”。

    浴缸里的泡泡多起来,可以遮盖住所有不可以暴露在外的东西。

    时瑾脸发烫,不敢回头看身后的钟止彧,也不敢在玩水,生怕不小心玩过头。

    “我……”时瑾迟疑着,“我洗完了,先去花洒那里冲冲。”

    还没起身却被人按住,“哥哥别急,再泡会儿,水还是热的,今天天儿好,热起来了。”

    时瑾抿嘴笑笑,没敢轻举妄动,钟止彧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再不济也能蒙混过关。

    可顶棚不停在别处游走,刚触碰时吓了时瑾一激灵,他稍稍挪了挪身子。不是不愿意,而是有些难堪,更进一步的事时瑾还没有做好准备,也不知该做何准备。

    “怕吗?”钟止彧开口,热气打在满是泡沫的后背上,声音就像挂在果酒上的红色樱桃,低沉着:“哥哥。”

    时瑾没回答,说不怕是不可能的,说多怕也不太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想起末利的话,顺着答道:“阿彧,我听说有点疼。”

    钟止彧闻言起身去花洒那里,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穿上浴袍出来,“哥哥,我洗好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话语,钟止彧小意避开让时瑾难堪的时刻,自己去旁处解决。

    时瑾把脑袋放在膝盖上,暗暗叹气,待身上泡的发涩,才起身去冲掉泡沫。身后的温热没了,这点让时瑾心里有些空洞。强压着空洞冲洗掉所有的泡沫。冲去他刚刚的顾虑。

    出来时,钟止彧倚在床上,岿然不动一如既往地拿着一本书看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时瑾小心翼翼坐在床沿上,试探着:“阿彧,我……我可以的。”

    没头没脑的回答却让人重新连接上刚刚的话题。

    在浴缸里泡着足够让他想清楚所有的事,他也不介意。因为那个人是钟止彧。作为一个omega,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是一件重要的事。alpha可以同时标记多个omega,而omega一旦被标记只能通过手术才能抹去这个alpha残留在身上的信息素。

    除洗标记手术对omega的伤害很大,甚至影响日后的生存。这种事时瑾见过的不多,但还是会有的,一旦洗掉标记,将这个人从身上洗掉,哪怕后期在复合,在无法做到终身标记。

    这种现象像对alpha的惩罚,一旦失去就不可逆。

    钟止彧没说话,放下书,将床头柜的灯调暗,幽幽的灯光下可以说出那些白天不能说出的话:“哥哥,没事的,现在就很好。”

    时瑾摇头:“你不想让我做你的omega吗?”

    说出这句话时,时瑾也吓了一跳,坦荡荡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坦白的像是在告白,从未如此胆大的他今天却异常勇敢。而内心的怯懦却在这一刻蔓延开来。他能做好钟止彧的omega吗?

    钟止彧一愣,黯淡光线下,时瑾显得很小只,可怜巴巴地坐在床头,像一个被遗忘的小猫咪,低垂着脑袋,希望得到主人的爱抚。

    他怎么会不想,他一直想着,从头到尾的想,过去的七年里每当夜晚来临,这种感觉便异常的清晰,所以他得靠茉莉花香味的香口糖生活,含在嘴里就像时瑾在身旁一样,让这些甜丝丝的味道麻痹他酸涩的触感。

    钟止彧喉结动了动:“哥哥。”

    “嗯?”时瑾原先背对着钟止彧,听着叫他,又转过身来,“阿彧。”

    温热传来,钟止彧凑近,在案板上的nen肉处游走,说了句:“小桃子。”

    时瑾身子一抖,初春的桃尖,附在背后的温热,以及那未曾有过的通感。耳垂处也热着,哪里都热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怎么能这么软呢?”钟止彧混浊的口音传来,像饕餮熏笼里冒出的缕缕安魂香,飘荡在时瑾四周,将他笼罩起来。不是安魂香,是清香藤。

    “时医生,”钟止彧换了个称谓,这个称谓像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别人喊是客观严肃,钟止彧喊却异常摄魂,“什么时候才来发.情期,到时候我能临时标记时医生吗?”

    现在不是哥哥了,而是可以平起平坐的时医生,是一个alpha对一个omega,除以之外别无他念。

    时瑾忽视了一些,身边这位一直都是一个alpha,成熟的alpha,他是很晚才发育的,可钟止彧不是,一个正常发育的alpha,钟止彧也说过他没有初恋,自己就是他的初恋。这意味着……

    一个alpha发育成熟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过,钟止彧无异于一个从未放过水的水坝,一旦打开,波涛汹涌的河水无疑会将时瑾吞没。

    他忽视太多了,以至于刚刚还能懵懂地说出那句话。

    克制又隐忍的手法,已经让时瑾有些受不了,连连退却,却被逼到无处可退。脊梁骨瑟缩着,身子微微颤抖。

    “都说小桃子经过一个冬天,到了初春会异常的甘甜,”钟止彧另有所指,“我想尝尝时医生的,可以吗?”

    “夏天了。”时瑾答非所问,“小桃子不好吃了。”

    他只能这样回答,无可奈何,有点蹩脚的理由。

    “哥哥,”钟止彧换回称呼,“可以吗?”

    不依不饶。

    时瑾被别过来,也有他自己的原因,这场大火是他拿着火柴点燃的,即时从一开始他未做好最坏打算,“就……一会…儿”

    狐狸眼睛精亮,在暗处能瞧见一闪而过的光芒,钟止彧得到允许,比刚刚更大胆放肆,他曾经合上过那些不该合上的扣子,现在没有扣子,而是带子,高效又便捷。

    时瑾的手搭在钟止彧头发上,刚洗过的头发潮濡着,泛着绵绵水汽,与刚刚一样,时瑾想找一个支撑点。他发现坐着不是一个好姿势,又被人赶着,只好平躺下来。

    如同一朵散在绒毯上的花朵,花瓣散了一地,半遮半掩的浴袍还不如没有,可就是若虚若实地半挂在那里,谁也不去推开,留下一地唯美。

    “小桃子,很甜。”钟止彧附在耳旁说着:“哥哥。”

    时瑾用手盖住脸,房间灯光很薄,不够看清他的脸色,可他就是怕,还有些微涩,毕竟是咬着。

    “哥哥得答应我,这副模样可不能让别人看见。”钟止彧说着,“只能我看。”

    时瑾从指头缝里观察钟止彧,一脸魇足。

    “哥哥,”钟止彧故意,“你怎么不说话?”

    时瑾只好小声“嗯”了一声,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刚刚那样真是胆大包天。却又听钟止彧说:“哥哥想安慰安慰我吗?”

    手被牵引着,朝别处走去。

    “阿彧,”时瑾说,现在钟止彧做什么都让他觉得窘迫,“不了吧。”

    钟止彧没回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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