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24章 那些被火烧死的飞蛾
    “怎么……怎么了吗?”

    夏以安怯声问。

    他有多讨厌她,夏以安比谁都更清楚,可讨厌归讨厌,但动手打人,这还是第一次。

    夏以安心想他一定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心里烦躁才会这么对自己的。

    手撑着地艰难的站了起来,她并没有怪他,而是很快的就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她想问一下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夏以安,你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还好意思来问我怎么了,我才走几天,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啊?”

    夏以安耳朵里嗡嗡响着,她能感觉四周的空气里一片静默,透着冷意。

    也知道薄景夜肯定是说了些什么,可她努力的摇了摇头,很仔细的去听,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听话。

    好听话?

    这三年以来,他薄景夜面对着她何曾有过好脸色,更别说是什么好听话了。

    夏以安心中一阵酸楚,一脸茫然的看着对面的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才渐渐有了好转。

    薄景夜盛怒,一手就抓住了夏以安衣领,一股危险的气息逼近,她后退了两步,他直接拎着将她给按在了墙上。

    “怎么不说话,是不想说还是无话可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便以为我没有脾气?”

    薄景夜的力气很大,夏以安两只手被他压得骨头都快要断了,这样的薄景夜好恐怖,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是从来都未曾有过的那种害怕。7K妏敩

    夏以安不知道怎么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自己等了那么久又盼了那么久的人,还没来得及将相思之苦诉说,他就非得这么对她,还真是一丁点儿的幻想和期待感都不肯给她啊。

    薄景夜将夏以安逼到了墙角,两只手更加用力的掐紧了她。

    她觉得好痛,她很想问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只能任由这痛一点点的蔓延扩散,从中枢神经进入大脑,再通过大脑传到四肢百骸。

    最后她实在是痛到忍不了,轻喊了一声:“痛,薄景夜,你弄疼我了。”

    “疼?我恨不得你现在去死,夏以安,我到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么会装软弱,你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但我告诉你,楚楚可怜在我这儿没用。”

    好难听,又好恶毒,她的耳鸣为什么只持续了这么短的时间,她为什么要听到这些话,如果听不到就不会痛苦,也不会难过了。

    这三年里,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在学校里的时候也有不少的男生追求她,可为了薄景夜她通通都拒绝了。

    她一腔孤勇,将自己全部的后路封死,可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原来,付出与得到真的会成负比,都说爱人爱七分,她用了一百分去爱一个人,收获的却是负一百。

    薄景夜他是怎么一点点的就变成了这样。

    这么的恶毒而又残忍,她到底是做了多么十恶不赦又天理难容的事才能得到他这样的对待?

    夏以安在心里冷笑,笑着笑着泪水再一次的掉了出来。

    好痛,太痛了,如果生命还能再来一次,她再也不要爱了。

    再也,再也,不要再爱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人了。

    薄景夜修长的手将她的下巴紧紧扣住,夏以安脸颊滑下来的泪珠正好落在他的指腹间。

    他的怒意便又更添了几分。

    “夏以安,你就是以现在这副样子勾住的男人,惹得他对你神魂颠倒是吗,我可不是他,你以为掉几滴泪,我就会心疼你了,天真,贱人!”

    贱?

    还真的是贱。

    她要是有些自知之明,就不会在明知他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如扑火的飞蛾一般,世人总是羡慕飞蛾的坚贞与决裂,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大部分的飞蛾在选择扑火的那一刻都被火给烧死了,就算是最后化茧成了蝶的,那也一定是在经历了痛不欲生的焚烧过后。

    而夏以安,她是最为惨烈的那一类,即使是被烧死了,也无法被世人所记住。

    夏以安转过了脸,轻声道:“我没有,不管你信不信,没有就是没有。”

    如果真的有,那也只有他薄景夜一个,从来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薄景夜他怎么连如此诋毁的话都说得出来。

    “没有?”

    有力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夏以安被他掐得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承认自己错了就那么难,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你还要否认?”

    薄景夜将黑色的公文包从衣帽架上取下来,拉开拉链,厚厚一沓的照片甩到了夏以安的脸上,再从脸上掉落到了地板上。

    她被照片砸得脸通红,一股羞辱感油然而起。

    夏以安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照片,她眼睛看不见就只能用手去感受,可摸索了半天却还是不知所措。

    这些,薄景夜当然不会注意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夏以安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夏以安,她的眼泪特别的虚假,他只要一看到就烦躁得不行,只要一看到就更加想要去撕碎她的伪装。

    下一秒,薄景夜将夏以安按到了地板上,有力的大手发了疯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毫无任何前奏,更无任何温柔可言,在这样的情况里挺身而进。

    “夏以安,你说话,那个男人他是谁,你们背着我在一起多久了,总共做了几次,每次多久?”

    这么多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尖利的刀插在了心口上。

    痛,痛到血流成河,怎么止都止不住。

    冷,冷到哈气成冰,再高的温度都融不化。

    “没有,如果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就算有那也只有你一个人,从来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啊!”

    没有,谁信呢!

    装,继续装,都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她还要同自己再表一次衷心,立一个贞洁牌坊,这个女人,她到底可以虚伪到什么样的一种程度。

    薄景夜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她了,或者说他从来都没认识过真正的她。

    夏以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滴落,流到了唇边,她张了张嘴,那一滴泪就那样流进了嘴里。

    又苦又涩,十二岁那一年,在被薄景夜救起来之后,她被母亲逼着喝了整整两个多月的中药。

    夏以安觉得,现在口中的这味道,可比那中药要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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