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25章 下辈子我们不要遇到
    吻如雨点般落下,但却没有任何的甜蜜可言。

    夏以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条,可他却并没有停下来,刚开始她还会挣扎喊一两声,到后来就完完全全像是一只被晒干了的鱼,即使被人开膛破肚也无法再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痛楚了。

    好想,好想,好想就这样死去,尽管她的确是快要死了。

    如果同老天求的这些天,每一天都是这样的羞辱与折磨,她宁愿从此刻起便死了算了。

    只是,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一天也念着她的好,哪怕只是一刻也好,一刻也好。

    正这么想着,薄景夜一口咬破了她的嘴皮,血腥味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

    就连呼吸都充斥着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令人窒息。

    这血,怎么会这么的苦,苦到再多的甜也掩盖不了。

    夏以安全身一片酸楚,就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神空洞麻木,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看着薄景夜的时候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的淡笑。

    这些天里,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了,不想再哭了,不想再在薄景夜的面前哭了。

    每一个人的眼泪都应该如同珍珠一样的珍贵而又难得,可到了他薄景夜这里,却是一种他可以随意挥霍怎么用都用不完的天然矿产。

    对于夏以安此刻的乖顺与安静,薄景夜却并不怎么满意,他认为这只是她的一种手段,她是故意在向自己示弱。

    薄景夜胸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怎么压都压不住。

    他也干脆不去忍了,两只手都用力的掐紧了她,夏以安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呼吸一点点的变弱,越来越弱,越来越来越虚弱,她这是要死了吧,终于,终于,终于要解脱了。

    没想到,最终要了她命的不是脑子里的这一个东西,而是这个她用尽一生去追随,去爱的人。

    哈哈,多么可笑,可悲,又可怜,可叹。

    她这短暂的一生,终是要这样就画上了休止符。

    这个世界,她曾赤条条的来,如今又要赤条条的去,来时不打一声招呼,去时仍旧悄无声息。

    他竟连告别的时间都不肯也不愿给她。

    胸口前的那一口血涌到了喉咙,在咳嗽了几声后顺着嘴角就流了出去,薄景夜两只手上都被染了红。

    他阴冷的目光这才有了一丝变化,盯着自己的手看,瞬间清醒,在最后的时刻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夏以安脸上已经白到透明,可在那一双目光之中却看不到任何的惊恐,更多的则是一种视死如归的阔达。

    薄景夜发了一下愣,起身去卫生间里,对着水龙头冲洗手上的血迹,可越洗却发现是越多,怎么洗好似都洗不干净。

    这些都是夏以安的血。

    刚刚他竟然差一点就杀死了她,他竟然那么想要她死。

    薄景夜抱着自己的头,一下下的撞在卫生间的门上,一下一下,直到额头上已经撞出了血,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痛。

    自己虽然恨她,恨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恨她的爷爷逼死了白初烟,可,三年的朝夕相处,说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他再恨,她再错,也罪不至死啊!

    薄景夜回到客厅里,夏以安小小的身体蜷缩着躺在了地板上,在她身边是一滩又一滩的血,身上穿的白色睡裙都被染红了。

    他再一次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走到夏以安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鼻子前探了探,还好,她呼吸均匀,只是睡着了。

    她似乎很冷,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时不时的就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薄景夜起身从衣架上拿了自己的西服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这时,夏以安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说了一句话,同上次一样,她又说了那句话。

    夏以安说:“薄景夜,我好痛啊!”

    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从黑色公文包里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子拆开,取出那一条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在一起了三年,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更要了解夏以安,同自己想的一样,她戴上这条项链很好看。

    夏以安又接着说了一句话。

    她说:“薄景夜,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到了,就算遇到也绕开走吧,求你了。”

    薄景夜手指停在半空僵硬了一下,两只手又紧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果然,这个女人,他就不能对她太好。

    他用力的将女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拖垃圾袋一样将她给拖出了门。

    夏以安所有的意识清醒了过来,她……她没死?

    是他对她突然手下留情了吗?

    刚刚不还一副巴不得她去死的样子吗,怎么……怎么突然就手下留情了呢?

    夏以安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薄景夜在那一头拉着线,他要她配合表演,她便努力的去配合。

    此时此刻的夏以安,刚刚才捡回来了一条命,可她怎么觉得,一只脚好像又跨进了鬼门关。

    薄景夜的动作十分粗鲁,连拖带拽,哪怕是在下楼梯的时候,她看不见,一脚高一脚低,好几次都踩了个空,如果不是被他拉着,她早就已经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就凭自己现在的这一副身体,那么高的楼梯怕是活不了了。

    薄景夜直接将夏以安塞到了车后座,解下来西装的领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到了一起,接着又找了一块布塞住了她的嘴,想了一想,又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夏以安很害怕,害怕极了,但却又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就算问,她嘴被堵着也是无法开口的。

    车子缓缓开了段时间,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的药没拿走,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药的剂量也越来越重。

    夏以安不知道薄景夜要将她带到哪里去,没有了药,别说一整个晚上,就是两个小时也撑不过去。

    夏以安大声拼命的喊叫,可发出来的却只是一阵“唔”“啊”之声。

    薄景夜烦躁极了,车子是越开越快,女人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大,她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在喊叫。

    薄景夜停了一下车,对着女人大声的吼:“夏以安,给我闭嘴,你想死是吗,再这么大喊大叫的我就把你从桥上给丢下去。”

    他并没有在吓她,而是车子的确开到了一座立交桥上,下面潺潺流淌着的是嘉陵长江。

    夏以安果然听话,不再喊叫,整个人安静的躺好在了座椅上。

    好累,好累,怎么会这么的累呢!

    睡一觉吧,希望一觉过后她不要再醒过来,永远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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