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这白昪也没有那么讨厌。”
看着二人在亭内的一举一动,战澜依的花痴又犯了,那心脏砰砰跳着,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白昪啊白昪,你说说你,长得也不赖,怎么性格就那么怪,和别人还不一样。不过……不一样也好,省的朕的后宫都是一模一样的人,无趣。
战澜依一边想着,一边朝白昪那边走。见白昪在那里不知在桌子上做了些什么,十分的高兴,战澜依心里便有了一个主意。只见她压低的脚步,轻轻的沿着小路,摸到了白昪身后,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这把白昪吓得,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赶忙转过身,用身子挡住自己那幅“旷世奇作”,向战澜依行了一礼。行完礼,白昪就疯狂的冲楚方使眼色,让他赶紧把那幅画收起来。战澜依再傻也傻不到看不出来白昪的动作,指着楚方说道:
“你楚方!站在那里不许动!”
又对一旁满头大汗的白昪说,
“白服君,好雅致,写什么呢?也让朕看看?”
“啊……没写什么,没写什么,无非就是臣君的……一点……一点……小心事,不……不方便给您看。”
白昪一边推脱这,一边在心里暗暗骂着:“什么风把这祖宗吹过来了?”
“陛下,最近新来的北疆的七公主好像跟三王爷走的比较近啊。”
白昪不顾怀里的战澜依激烈的挣扎,准备转移话题。战澜依可不吃这一套,一边怒吼着“朕要杀了你!放开朕!”一边奋力挣扎。白昪倒是不在乎现在战澜依杀不杀他,他只知道战澜依看见那幅画像后一定会把他杀了。
过了一会,战澜依实在是没有劲了,瘫在了白昪怀里,对着白昪说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白服君这么拼命不让朕看?”
“都跟您说了,臣君的一点小心事。”
“小心事?哼,你是什么人?还小心事!你自己说这话都不觉得臊得慌。”
战澜依白了白昪一眼。
“任您怎么想,反正不能让您看。”
白昪见自己的谎话被战澜依一语点破,也没有慌,手仍然搂的死死的。战澜依恢复了一点力气,又开始挣扎,仍然没有用,只好放弃。
“好吧,朕不看了,你先把朕放开行吗?”
白昪现在才发现自己搂着战澜依,赶忙松开手。而一旁终于获得自由的战澜依正抻着胳膊,瞅着一旁的白昪,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不禁有点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