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白昪和常钰一起在凉亭下对酒当歌,借着酒劲儿在月下舞剑,月下,两个男子的影子在地上晃动,矫健的身姿和步伐令人赞叹,宫里能把剑舞的这般模样的也只有他们两位了。
二人正来着兴致,敬事房的一个宫卫来了。“启禀白服君,陛下今天晚上叫您去侍寝!您沐浴更衣吧。”
白昪的喜悦瞬间消失了,拉了一张苦瓜脸,凝视着宫卫,说:“我今日身体不适,想必是不能前去了……”白昪醉醺醺的,空气里弥漫着他和常钰身上散发的酒味儿。
“那您这是……”那宫卫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白昪手里的那把剑。
“呃!我身体不适,想必是要发发汗,我就叫了常兄弟一起运动运动……哈哈哈!”
宫卫一听,也不敢多说什么,行了一礼便会龙啸宫复命去了。
战澜依的寝宫。
“什么!?朕今日好不容易找他,他还不同意!”战澜依气急了,自从一个多月前的小产以后,她就很容易被激怒,而只有跟白昪和庄琀韵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才能勉强好一些。“罢了,随他去吧。摆驾去庄侍民那里吧。”战澜依不能去找白昪,也只能去看看庄琀韵了……
寝宫里只有一丝微弱的月光,轻纱在风中飘过,庄琀韵身上很是单薄,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他坐在座位上,见战澜依来了也并没有行礼。“陛下来了,臣君等了很久。”
战澜依上前附和:“韵儿……唔!”庄琀韵搂住战澜依纤细的腰身,吻了上去,战澜依并不错愕,而是配合着……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庄琀韵只要见战澜依不在就会偷偷召见清云来自己宫里,而战澜依也只要有时间就会叫庄琀韵侍寝。
战澜依宫里,战澜依正批阅着奏折,突然感到一丝恶心,吐了出来,那全都是刚吃的酸枣子。宫卫一见战澜依身体不舒服,便去找了御医过来。御医一诊脉才知道,战澜依刚刚有了孕,但是因为上次的小产,这一次战澜依的身体没有恢复完好,所以要仔细养着。战澜依欣喜若狂,她知道这是自己和庄琀韵的孩子,然而此时她不知道的是清云早就和自己同时有了孕,这两个孩子都是庄琀韵的……
庄琀韵宫里。
战澜依和庄琀韵坐在主位上,战澜依亲自来告诉庄琀韵这个好消息,庄琀韵自然是高兴的。庄琀韵叫宫卫都退下,只留自己和战澜依。庄琀韵把战澜依柔和的扶到床上躺着,目光从战澜依美丽的脸庞移到她的小腹,用手轻轻的抚摸。眼神里透着光:“陛下,这次您万万不可大意,批折子也不要批那么久,早朝能不去咱们就不去……”庄琀韵那是千叮咛万嘱咐,最后亲吻了战澜依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