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乐简解释道:“只要解读的人能够从整体来把握,来进行解释,就不会出现问题。”
“可要是有人故意曲解呢”
“这个”乐简答不上来。
“人心险恶,防不胜防你不小心一些,就会被人利用儿子唉你长这么大你出过门么”乐歌看着儿子,哀叹道。
“没有爹”乐简说着,惭愧地低下头。
“你没有出过门,一直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下长大,你不知道世事险恶、人心叵测儿子不是爹说你,而是世道就是这个样子的。唉”
孙子就站在一边,见祖父说教他爹,他朝着老爹看着。
不仅老爹如此,他也如此:从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远门。除了迎亲的时候出了一趟远门,之后都没有。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所有人都不让他出远门,所以他也很无奈。
“爹我知道我可以想象出来爹”乐简说道。
心想:不都是你们不让我出门要不然我还能没有出过远门
“唉”乐歌叹道:“做爹娘的,就是不放心你们所以才不让你出门”
“爹”乐简跪了下来,对老爹说道:“儿子知道这是爹娘的一片苦心,儿子不后悔谢谢爹娘在家里很好,一生平安爹儿子很知足了要是换了别人,也许都活不到我这个年龄呢爹”
“爹”乐简的儿子在一边叫道。
“跪下”乐简喝斥道。
“爹”见老爹喝斥了,他只得跪下。然后看着祖父叫道:“祖父”
“嗯”乐歌看着高大地孙子,满意地应了一声。
“要是平民家的儿子,他们都是要上战场的。爹我们已经很知足了不然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爹出门在外是能见识世面,可随时都有危险。所以我不稀罕出门。爹谢谢爹谢谢爹娘的养育之恩,谢谢爹娘的照顾、良苦用心”说着乐简给老爹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
“是爹”乐简爬了起来,然后就坐到老爹面前的席位上。
已经有些时间了,他都没有与老爹说话。
现在的他负责学堂内的一切事务,很忙的。
现在他也算是一个很有脸面的人。在曲阜城内,他能算上一号人物。或者说在开办私学这个圈子里,他很有名。自从他接管私学后,没有出现大问题,社会反映良好。
“你仔细看看这样地书流传下去是很危险的你看看”乐歌把竹简又拿了起来,往儿子乐简面前一扔。
“爹对话体文章都是这样啊”
“那就不能这样废了它”
“可是”乐简想了想说道:“爹你要是一味地说不好,曾子他们会误解的”
“他们误解我什么”
“他们可能认为你反对他们出书,反对传播孔子的学说思想。要是给老爹你扣上帽子,都时候就不好了爹所以我觉得:爹你以后就不要管他们那边的事了爹”
“哼”
“他曾参有段时间没有来了吧”
“应该有半年多没有来了吧爹”
“哼”
“他们都已经出书了,说明他们不想让爹你再说他们。是啊孔子死了都多少年了,他们早就想出书了。只有这样才能有连续性、延续性,说明他们孔门的学说思想一直有传承爹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我个人荣辱算什么他们误解由他们误解去反正我要为人类负责应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老了我要死了我怕什么”
“爹呜呜”乐简一脸哭丧地说道:“不能啊名节一样很重要你是不在乎了,可我们呢以后遇见他们了,或者遇见什么人了,人家会指着鼻子说:乐简你爹他如何如何到时候让我们儿孙如何做人啊”
“混账”乐歌怒喝道:“我杀人放火了么我做了什么缺德的事了”
“爹呜呜”乐简哭笑道:“我这不是打个比方比如说以后我们遇见曾子了,曾参对说我:你爹呢当年阻止我们出书,我尊重他,把书稿给他看。结果他看一次骂我一次什么意思就是不让我出书是不是还好我还有主见我出书了我没有告诉他”
乐歌见儿子劝说不休,竖起右手进行阻止。
“爹”
“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不会给儿孙后代丢脸的做祸害别人的事,那才是给儿孙丢脸”
“爹”
“他不过来是么我去找他”
“爹”
“子思快一年没有来了吧嘿嘿我去看子思”
“爹”
“躲着我就能躲得过我撵上门去骂我骂得他狗血淋头”
“爹”
“祖父”
“去吧我不生气我要修炼了去吧去吧”乐歌朝着儿孙摆着手,赶其走人。
“祖父”长孙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双手递了上去。
“这是什么”乐歌一边伸手接过,一边问道。
“这是我以前在大街上接的,也是论语。”
“以前”
“以前”
“祖父爹以前我都记不清了这不我发现:两个版本是不同的”
“以前以前他们就出书了曾参他怎么都没有向我讲过”乐歌翻看了一下,又是气得不行。
他看出来了,这是第二稿。
不知是谁把曾参编写的第二稿也刻录出来了。
从版本上面看就可以看出来:这不是随意刻录的,而是当藏书刻录的。不仅如此,还上了油墨。而且还是上等油墨,不会褪色的那种高档油墨。
“你你怎么不早对我说”乐歌看着长孙,问道。
“祖父我当时哪里想到他们这是在出书啊我以为他们是为了收藏的是内藏本。哪里知道他们还真的批量出书”
“他们这是想出书想疯了这是唉”乐歌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想:好你个曾参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乐伯伯当回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