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們...算了,我認了!”老闆有心爭辯幾句,可是回頭一想自己今後還要靠人家喫這碗飯,咬咬牙將事情給認了。
“老犟這一回算得還真準!”上車之前,我聽見老闆在那裏嘀咕了一聲。
老犟被我們押送到地府,刷過腰牌,我跟馬臉打了個招呼轉身就打算回家。行至中途,我隱約覺得自己身後似乎跟着人。回頭看看,卻又什麼都沒有。握了握腰間的劍,我刻意放慢了速度。我不想有人跟着我回去,如果對方要搞事情,我就在半路解決掉他。
“嗆!”拐進一條巷子,我拔劍就朝身後刺去。手中的劍遇到阻隔,讓我確信了自己的身後確實跟着一個人。正欲回身一指點出去,卻聽見馬臉的聲音打身後傳來。
“是我!”馬臉衝我招呼了一聲,將手裏的鐵尺放下閃身到了我的面前。
“不錯,警覺性挺高,殿前大比的初賽你過關了!”馬臉不等我開口,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
“殿前大比?已經開始了?”馬臉這麼一說,我當時就記起來他之前曾經對我說過,大小姐要進行一次殿前大比,名次越高,獲取的獎勵就越豐厚。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比試會忽然間就開始了。我原本還以爲,要去地府進行一次比武什麼的。
“剛剛開始,大小姐讓我來給你送令牌。當然,她還說,要是一直跟你到家你都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這塊令牌就沒必要給你了!”馬臉從懷裏摸出一塊令牌甩給我,然後靠在牆上環臂抱胸對我笑道。令牌只是一塊普通的木質四方牌,上頭只刻着一個字,復!
“這是參加複賽的資格牌,你可別弄丟了。”馬臉伸了個懶腰,對我揮揮手就將身形淡去。
“喂,什麼時候開始複賽?”我喊了一聲。
“不知道!”兀地,馬臉出現在我身後,拍拍我的肩說道。
“…首發;*0`
“真是個神出鬼沒的傢伙啊!”回到家我一個翻身從牀上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牀頭低聲說道。一低頭,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蓋了一方印。印上刻着一個字,復!
喝完水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點才醒。曉筠和狗狗正在客廳裏看着電視,見我起牀,他們連忙起身迎了上來。
“什麼?”曉筠發現了我手腕上的那個印記,摸了摸,手指被印記裏的力量給攤開來。她看着我的手腕,緩緩開口問我。
“一個比賽用的東西,別擔心,不是什麼壞事!”這是最近曉筠第二次對我開口說話。我摟了摟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聽我如此說,她臉上的神情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都餓了吧?我洗漱完就給你們做好喫的!”看看狗狗搖頭擺尾的樣子,我對它笑道。似乎是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它乖乖的跑到沙發跟前,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好吧,今後在我家肉骨頭管夠!”將湯碗裏的一根筒子骨夾出來,我放到了狗狗的碗裏對它說。
“午陽!”正喫着飯,電話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梵棽打來的。猶豫了一下,我終究還是將電話給接通了。
“喫飯沒有?”梵棽接着的一句話,就是問我這個。
“正在喫,是不是有事?”我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一邊問道。
“不是說幫你調查吳法兄弟倆的下落嗎?查到了!”梵棽在電話裏對我說道。
“在哪裏?”我急忙問她。吳常兄弟的爹,死在我的手裏。並且扇子也被我奪了回來。以這兄弟兩的德行,他們一定會找機會來報仇。與其等他們過來找我,反倒不如我先一步斬草除根。所以他們兄弟倆失蹤之後,最關心他們下落的人,就是我!
“扶桑!他們被扶桑一夥人救出去之後,通過港口乘坐貨輪抵達了扶桑的京都。這是剛剛接到的線報,至於他們具體的落腳點和那羣人的身份,目前還沒有調查清楚。”梵棽輕咳一聲,然後對我說道。
“扶桑?莫非是佐藤家的人?”聞言我自言自語着。
“不是,那羣人應該不是佐藤家的。這段時間,佐藤家爲了家主的事情正在內鬥,應該不會有空去參與這件事。而且那羣人的身手和紀律性,可比佐藤家的人要高多了。”梵棽接着又對我說道。
“不是佐藤家的,又會是誰呢?他們幹嘛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救吳常兄弟?”我坐回沙發,看着眼前的飯菜當時就沒了胃口。點了一支菸,我靠在沙發上低聲問道。
“你彆着急,我們正在調查,一旦有新的進展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梵棽說完這句,輕輕把電話給掛了。而我,則是拿着手機坐在沙發上抽起了悶煙。曉筠見我臉色不太好看,急忙端起碗送到了我的面前。看了看她,我將煙掐滅,接過碗來強迫自己喫起了飯。
“居然跟扶桑人勾結到一起了!哼,人家肯來救人,彼此之間恐怕勾結的時間還不短。”喫過飯,我在廚房一邊洗碗一邊琢磨着。
“求助扶桑人爲你們報仇?做夢!”我咬咬牙,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意。曉筠靠在廚房的門上,看着我緊了緊手裏的刀。
“午陽,你有時間麼?”剛洗好碗,曉筠的父親就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叔叔?有什麼事情你說!”我將手在圍裙上擦抹了兩下問他。
“你阿姨被狗給咬了,現在人家堵着我們不讓走呢!”叔叔的話,讓我一陣怒火中燒。
“小強,跟我出去幹架!”將圍裙一扔,我穿上襖子對小強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