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要打架啊?”我牽着小強走過去,將一膀大腰圓,濃妝豔抹,腦袋上頂着一腦袋黃毛卷的女人扒拉到一邊問道。一隻泰迪被她抱在懷裏,還對叔叔齜牙咧嘴的狂吠。
“狗是畜牲,畜牲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咬了人可不是打幾針的事情。萬一引發個什麼疾病,我跟你直說了吧,別說我欺負人啊,你們打算賣房子吧!怎麼,還堵着人不讓走啊?都是大老爺們兒,別那麼多廢話,要幹趁早,老子忙得很!”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癡肥的女人,一回頭扭住了正在推搡着曉筠父親的那個青年的手腕。
“喲呵?”估計是看我就一個人,那人喲呵一聲,就要還手。我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當時給他砸了個滿臉開花。沒等他喊出聲,我又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將他踹出去幾米。
“今天有一個算一個,不打完誰敢走,老子打斷他的腿!”見我一拳幹翻一個,其他三人就想走。我掰了掰指關節,將叔叔護在身後對他們吼道。
“過分了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個物業走過來,攔在了我身前說道。
“啪!”我一耳光甩他臉上。
“你特麼怎麼打人啊?”物業捂着臉,想動手又沒敢動。
正/版l首qe發}k0u
“疼不?丟雷樓某你挨一巴掌還想着還手呢。老子丈母孃被狗咬了,誰特麼給你權力來讓我算了的?”我將物業推到一邊,看看他說道。
“報警,報警,我就不信還沒王法了!”那女人見自己這邊的人慫了,伸手在包裏摸出電話就要往外打。她懷裏的泰迪一個沒抱住,從懷裏掙出來又朝阿姨那邊衝去。見狀我將手裏的牽繩一鬆,衝一直擡頭看我的小強使了個顏色。小強一個箭步追了上去,前肢按住了那狗,張嘴一口咬斷了它的喉嚨!
“我的兒呀,你別走,你的狗咬死了我的兒子,老孃今天不活了,跟你拼了!”那女的電話還沒撥出去,狗子就被小強給幹翻了。一拍大腿,她將手機一扔,張牙舞爪的就朝我的臉上抓撓過來。沒等她的爪子抓到我的臉上,我一巴掌就把她給扇得轉了兩個圈。
“特麼你打女人?我,我,我特麼...”女人的丈夫見狀怒喝一聲,接着四下裏找起酒瓶啊,木棍什麼的來。
“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進了花壇裏。
“哥,有話好說,我們就是看看熱鬧,看看熱鬧!”一扭頭,我朝着剩下的那三人看過去。兩男一女接連朝後退讓着,嘴裏連聲對我說道。
“午陽,你這...”叔叔拉拉我的胳膊,看着那幾個被我揍翻在地的人,又看看地上那隻死狗面露擔憂的說。
“沒事兒,要告要幹隨他們。我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去,回頭再找他們談談人生。”我將阿姨從地上抱起來,往我車前走去道。
“嘖嘖嘖,看看人家的女婿,真帶勁!”門口圍着看熱鬧的人低聲議論着,尤其是幾個4-50歲的阿姨,更是語帶羨慕。
“不行,回頭得跟閨女說說,慫包軟蛋咱可不能要。不是要他惹是生非,起碼家裏人被欺負了,他得有動手的勇氣吧?”幾個阿姨對視一眼,紛紛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先住幾天觀察一下,沒事兒阿姨,家裏有我盯着,他們不敢怎麼樣!”帶阿姨去了醫院,拍了片子又注射了疫苗之後,我爲她辦理了住院手續。阿姨的小腿腫得有些厲害,我決定讓她在醫院接受幾天的治療再回去。
“多虧你了午陽,全小區就那個悍婦最不好打交道。午陽你可當心些,她男人好像是個啥來着?好像在機關裏是個啥!”阿姨拉着我的胳膊,連聲對我說道。
“管他是個啥,不招惹我他就還能是個啥。招惹我了,我就讓他啥也不是!”我有些餘怒未消的對阿姨說道。要是我不在家,今天他們還不得被人欺負死?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對了阿姨,那個悍婦她男人叫啥你知道不?”頓了頓,我問阿姨。
“你可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阿姨和叔叔齊聲對我說道。
“好吧,聽你們的。待會我送叔叔回家休息,這裏我會請個護工照顧您幾天。明天我再來看您!”我摸摸鼻樑,對他們點頭應道。
“沒事兒叔叔,您安心在家歇着,他們不敢找上門的!就算是上門,也一定是來賠禮道歉的!信我不?”在醫院請了一個護工,我載着叔叔回到了小區。小區門口的死狗已經被處理掉了,只剩下街坊鄰居還在三三兩兩的議論剛纔的事情。小強吊着舌頭跟隨在我身後,不少人見了它趕緊躲得遠遠的。
“你不在家坐會兒啊?”儘管我不停安撫着叔叔,可是他看起來依舊還是有些擔心的樣子。
“我下樓辦點事,晚上我請您喫飯!”我作勢假裝煙沒了,起身往門口走去。
“胖子,幫我查個人!姓名不知道,跟我老丈人住一個小區。他婆娘癡肥癡肥的,一腦袋黃毛卷兒,家裏還養了一隻狗。據說是在某個機關任職,我有點不樂意讓他繼續幹下去。”到了樓下,我拿出電話就給王胖子打了過去。
“給我一個小時!”胖子也不問緣由,滿口將事情給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