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染染時光,涼少寵妻無度 >第140章裱畫
    司琴把江時染需要的東西放在門口,然後走出了房間。

    坐在後花園,靜靜地喝着茶。

    涼千城坐在司琴的對面,拿起他面前的茶,抿了一小口。

    “方案還是原來的那個,但是,我希望她的病好了之後,你不要再來招惹她了,她已經支離破碎了,經不起任何傷害了。”司琴想等事情告一段落就帶她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次回來,他的目的就只有這一個。

    她想要的安穩,涼千城給不了她,離小季也給不了。

    他只有把她帶離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他會爲她撫平心中的傷口,然後跟她重新開始只屬於他們的生活。

    “你,沒有權力幫她做決定,如果這是她自己的意思,我會尊重她。”

    把杯子放開,邁開自己修長的腿,離開司琴的別墅。

    江時染回到房間的時候,涼千城早就離開了,房間裏面還殘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等她的病好了,她就會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城市,跟嘉惠媽媽一起,再也不回來了。

    她跟涼千城之間,也許只有不見面,纔會徹底地斷絕念想。

    吃了早餐之後,整個房子,只有她一個人在。

    這樣也好,她可以安心地完成送給離小季的畫了。

    也許是心事太重,一整個上午,她都沒有畫多少,滿腦子想的都是涼千城的事。

    打開電視,想要緩解一下心情。

    電視上面顯示的字幕卻是“涼千城跟周蘇琴的婚禮提前到下個月底。”

    一個長得很精緻的記者,拿着話筒,對着鏡頭,“據說是涼氏的總裁涼千城要求提前一個月完婚的,現在跟我來跟當事人瞭解一下情況。”

    “你好,涼先生,之前您因爲身體的原因,在結婚當天缺席婚禮,後來發佈消息說是三個月後舉行婚禮,現在又提前一個月,是不是因爲覺得對周小姐有愧才這樣做呢?”

    “我只是想早點讓她成爲我涼千城的女人而已。”

    涼千城看着鏡頭,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笑容讓記者都看呆了。

    手拿着話筒,站在那裏,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的工作。

    一直到涼千城摟着周蘇琴的肩膀走遠了,才反應過來。

    江時染把電視關了,回到畫架前。

    腦海裏面一直在回想剛纔涼千城說的話,“我只是想早點讓她成爲我涼千城的女人而已。”

    所以,涼千城的女人是周蘇琴,不會是她江時染。

    她以爲他對她,不只是因爲顧向右的承諾,在心底深處,還是有她的位置。

    原來,他心裏一直認可的女人,是周蘇琴。

    他對她那樣,只是因爲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離開了,有些不習慣,自尊心不允許而已。

    他對她的告白,只是他那該死的學虛榮心作祟,他對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用力地甩了甩頭,然後重新拿起畫筆和調色盤,開始繼續畫。

    不管發生什麼,她都會繼續畫下去的。

    這次,她不會爲了誰丟掉畫筆。

    司琴回來了,手裏還拿着江時染最愛的藍花楹。

    突然,江時染回頭,很認真地看着司琴,拿起小本子,一筆一劃重重地寫在小本子上,“之前你在竹林裏跟我說的,我已經想好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五年,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司琴有些驚訝,看着江時染,把手裏的花插進花瓶,“什麼條件?”

    擡起頭,看着窗外的景色,嘴角微微上揚,“我要離開這個地方,去新的地方,然後上學,完成我的學業,做我曾經想做的事。”

    當一個女人,沒有了愛情之後,她最後剩下的,只有堅強和活着。

    做了十年的夢,已經夠了,她不會再繼續睡下去了,到了夢醒的時候了。

    “可以,不管你想去哪裏,我都會帶你去。”

    不管天涯海角,他都願意陪着她一起。

    即使她不會愛他,只要讓他留在她的身邊,他就已經滿足了。

    “謝謝你。”

    拿起畫筆,在那副畫上加上最後一筆。

    把畫架搬到通風的地方,然後走進廚房,開始做菜。

    不知道小芸跟彭軼瀟出去吃了,江時染做了他們的份。

    看着一大桌菜,江時染沒有什麼食慾,只是簡單地動了幾筷子之後,就再也喫不下了。

    威斯以爲江時染是故意幫涼千城留的,一點都不客氣的把剩下的都打包帶走了。

    司琴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之後,什麼都沒得吃了。

    “菜呢?”

    江時染回過頭,看着那些乾乾淨淨的盤子,還有一臉蒙圈的司琴。

    轉過頭,看見威斯大包小包地往外提。

    司琴也發現了,快步追了上去,“偷菜賊,你把菜還我。”

    剛走到門口,威斯就踩着油門衝了出去,給司琴吃了一車的尾氣。

    跟之前一樣,廚房還留着一鍋湯。

    司琴只好回到廚房,抱着那鍋湯,可憐兮兮地看着湯裏面的那一點紫菜和蛋花,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終於明白上次江時染抱着那鍋湯的心情了。

    這個主意是他出的,這次報應到他的身上了。

    等到畫幹了之後,江時染就讓司琴陪她去把畫裱起來,然後在離小季婚禮那天拿過去送給他。

    她想要親自祝福他,當做是最後的告別。

    裱框的地方是司琴的朋友開的店,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

    “司琴,這幅畫的風格,很像以前的一個女孩子很像。”店主雙手託着腮,站在畫前,仔細打量着,“不過,這裏面多了一些成熟和理性。”

    “好眼光,這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畫的。”司琴沒有讓江時染下車,現在的她,不好出面,被人看到就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趕緊裝,我時間不多。”

    “是車裏的那個嗎?”店主瞟了司琴的車一眼,然後微微擡了擡下巴。“還藏着掖着呢,我又不會跟你搶。”

    “少廢話,一個小時之後,我會過來取的。”

    司琴有些不耐煩,轉身要離開。

    “急什麼,我還有事找你幫忙呢。”店主把畫收了起來,然後拉着他走進內屋。

    許久都不見司琴回來,江時染看了一眼店內,沒有發現司琴和店主,以爲他們把她忘了。

    戴上帽子和墨鏡,然後又把頭髮放下來,打開車門下車。

    剛關上車門,還沒有轉身,王羽菲跟周蘇琴剛好來店裏拿照片,從她的身邊路過。

    “小琴,你一定要多注意一下江時染那個小賤人,出獄之後,她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整天在那裏裝柔弱,博取男人的同情。我們家小季就是,之前被她那張臉騙得團團轉,差點就跟她結婚了。”

    王羽菲早就不是當初那副柔柔弱弱,沒有心機的女孩子了。

    上次她用苦肉計把她趕走了了,可沒有多久,她就又回來了。

    夏雨欣沒用,對付不了她,她只好跟周蘇琴站在同一陣營了。

    “你放心,最近千城哥哥可粘我了,天天晚上都去我家喫晚飯,而且還帶我一起出席各大酒會。他之前只是玩玩江時染那個小賤人而已,又不是當真的。男人嘛,對於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會有一種想要佔有的慾望,等到他真正得到了,就不會繼續糾纏下去了。你們家小季不就是嘛,玩夠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回到你的身邊了。”

    周蘇琴掩着嘴,笑得很開心。

    “也是,倒是她,真的以爲小季要跟她結婚,開心的快要飛起來了,你是沒有看到她天天跟在小季身後的樣子,好像她真的是離太太一樣。婚禮當天,被小季悔婚,她連現場都不敢出現,做了縮頭烏龜,真的是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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