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299章 壞男孩
    第二天嚴七月要去學校補課,她六歲被親生父親霍志業領回霍家,兩個月後,霍志業爲了徹底斷絕她與嚴家的來往,將她送到英國的一家遠方親戚家裏寄養,直到半年前,霍婉兒的病情惡化,霍志業才重新將她接回帝都。

    至此,嚴七月才知道,原來當年霍家將她從嚴家接回的真正原因,不是爲了讓她認祖歸宗,而是因爲霍志業第二位妻子生的女兒先天性腎衰竭,而嚴七月就是最好的腎源。

    這也是爲什麼穆雲兮不惜動用穆嚴兩家的勢力,也要將嚴七月搶回嚴家的原因。

    嚴七月從六歲被送到英國,雖然從小董事聰明,但是接受的教育環境與國內不同,初來乍到就有些不適應。

    嚴七月沒有像霍婉兒一樣,被送進學費高昂的貴族高中,而是到了一所普通的高中七中做插班生。

    七中雖然不是貴族學校,但是學校紀律非常嚴格,甚至連座位都根據每次排名來坐。

    嚴七月自小接受的英國教育與國內的教育不同,所以一開始很多知識都跟不上,只好利用暑假的時間去學校補課。

    雖然是補課,但是嚴七月還是跟往常上學一樣,規規矩矩的穿着白色校服跟深藍色過膝裙子。

    這幾年,很多學生跟家長都反應傳統的校服太難看,所以學校從每個年級拿出一個示範班,讓學生穿新式校服,新式校服不再是藍白相間的運動服,而變成了女生打黑領結的白色上衣,和到小腿那麼長的深藍色裙子,男生則是深藍色小西裝。

    剛好嚴七月就在這個示範班裏。

    嚴七月揹着書房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從房間走出來的嚴景寒。

    嚴景寒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襯衣,大概是因爲剛剛洗漱過的原因,頭髮有些溼,趴在額前的幾縷頭髮上面,還滴答着水珠。

    下身是一條灰白色的棉質休閒褲,他的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裏,整個人不羈又懶散,只是在看到嚴七月的那瞬間,散漫的黑眸瞬間生出瀲灩,卻被他強行壓制,他彎着脣,一點點朝她靠近。

    嚴七月想到昨天晚上他困着自己說的那句話,難免覺得有些尷尬。

    她也不知道這個十二年沒見的哥哥,爲什麼跟小時候不一樣了,明明那個時候,她是最親近他的。

    可是他現在對她的態度,好壞啊。

    說出的話,就像一個壞男孩。

    嚴七月抿了抿脣,聲音軟軟的跟他打招呼:“哥哥。”

    說完,轉身就要下樓。

    “嚴七月。”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嗓音有點冷。

    嚴七月立刻就站住了,她有點害怕現在的嚴景寒,跟記憶中的那個小哥哥完全不一樣。

    他的身上有股冷硬的氣質,看她的眼神太過犀利,就好像要把她剝光一樣。

    嚴七月轉過身,細白的手指扶在樓梯上,擡起頭朝他輕輕一笑。

    嚴景寒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他安耐住那股奇怪的衝動,走到她身邊,彎下腰,一點點的朝她靠近。

    嚴七月有點緊張,男人身上荷爾蒙的味道,在這樣的清晨,強烈又純粹,她一雙眼睛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嚴景寒彎起嘴角,伸手扶了扶她校服上的小領結。

    “你的領結歪了。”

    “啊?”嚴七月萌萌一愣,明明剛纔穿衣服的時候,對着鏡子繫好領結了呀,但很快,她朝嚴景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她的小哥哥,還是會關心她的,昨天晚上一定是因爲生她的氣,纔會對他說出那種話的。

    嚴七月眉眼彎彎,聲音輕軟,就像江南纏綿的風,透着股清甜,“謝謝你哥哥。”

    媽的,太可愛了。

    嚴景寒眯着眼,舌尖舔着後槽牙,有股子血氣方剛的衝動,被他強項壓制,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他還是清楚的。

    “別笑。”嚴景寒啞聲說了一句。

    嚴七月一愣,她抿着脣,有點不高興了,小哥哥怎麼變的陰晴不定了?

    樓下穆雲兮跟嚴永年正在喫早餐,看到嚴七月下來,笑着朝她招招手:“七月,快來,我讓田嫂做了你最愛喫的燒賣,我記得六歲那年你一頓能喫三個。”

    別看嚴七月從小就長得軟萌軟萌的,但其實胃口要比同齡的孩子好很多,甚至當時已經十歲的嚴景寒都喫不過她。

    嚴景寒也想到了這些,他看了她一眼,隨手拉開身前的椅子。

    這個年紀的女孩都愛美,他覺得嚴七月應該不會像小時候那麼能吃了,但是想到嚴七月變成小胖豬的模樣,莫名的又覺得有點可愛。

    嚴七月確實沒小時候那麼能吃了,她只是更加能吃了。

    她吃了五個燒賣後,又吃了一個雞蛋,然後喝了一杯奶,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嚴景寒看她的眼神有點變了。

    嚴永年哈哈大笑:“小七月的胃口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好啊。”

    嚴七月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人長的纖細柔弱,其實是個大胃王,有時候跟同學一起喫飯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能喫他們三個人的量,她都覺得怪難爲情的。

    可是,她總不能每天餓着肚子吧?

    喫完早餐後穆雲兮對嚴景寒說道:“景寒,你們大學離七月的七中不遠,以後你送七月,晚上下課再把她接回來。”

    “不用不用。”嚴七月的聲音柔柔的,“哥哥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早上有手術嗎?對嗎,哥哥?”

    她纔不要跟陰晴不定的哥哥去送她。

    少女的眼睛像是融進了滿天的星光,又黑又亮,她看他的時候,專注又溫柔。

    嚴景寒聽到了自己瘋狂的心跳聲,片刻後,他笑了,笑容有幾分不羈,“好啊。”

    在少女喫驚的眼神中,嚴景寒的笑容慢慢擴大,“我去送你。”

    嚴七月軟軟的問:“可是你不用去做手術了嗎?”

    嚴景寒擡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動作親暱就像他們小時候那樣:“我現在還是學生,當然以學習爲主,不是什麼重要的手術,可以讓別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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