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55章 咬疼了嗎
    嚴七月是被摔到牀上的。

    是真的摔,嚴景寒大概也是氣急了,完全沒了以往對嚴七月溫柔以待的脾氣。

    雖然大牀非常的軟,但是嚴七月還是被摔的頭冒金星,本來就暈乎乎的頭,現在更暈了。

    因爲藥性的發作,嚴七月渾身滾燙,喉嚨幹癢,難受的要死,她掙扎着要起身。

    嚴景寒看着她臉蛋兒粉紅,兩隻小白牙輕輕咬着粉脣的樣子,她這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樣,更讓嚴景寒心中煩躁異常。

    嚴景寒想到之前在穆家老宅的花園裏,嚴七月與聞禮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模樣,那個畫面更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當時在聞禮的懷裏,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副模樣?

    嚴七月低低的吟了一聲,雙腿往上曲捲,身體也慢慢往上起。

    嚴景寒垂眸冷冷的看着她掙扎的模樣,一臉清冷,眸中卻燃燒着熊熊烈火。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隨手一扔,就在嚴七月將要爬起身的時候,嚴景寒欺身上去整個人壓在了嚴七月的身體上。

    藥效讓嚴七月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任何人,只覺得內心狂躁的要命,她想要撕裂自己,也想要撕裂周圍所有的東西。

    就在嚴景寒欺身上來的時候,嚴七月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仰頭咬在了他的肩膀處。

    劇烈的痛疼,讓嚴景寒的理智迴歸現實。

    他低頭看着臉色明顯不正常的嚴七月,她眼神迷離含情,正怯怯的看着她,裏面像是盛滿了水光,盈盈弱弱,盛情相邀。

    但是,不對勁。

    非常的不對勁。

    嚴七月看她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嚴景寒伸手扶在她的額頭上。

    額頭很熱,臉也很熱,哪兒都熱。

    嚴景寒伸手去扒她的嘴巴,手指頭立刻被嚴七月堅硬的小牙狠狠咬住。

    嚴景寒倒吸一口氣,這個可比剛纔小東西咬他的肩膀要疼的多。

    嚴景寒強忍着痛疼,用另外一隻手捏着她的鼻子,嚴七月哼哼了兩聲,只要人命的張開嘴巴。

    嚴景寒趁機用手指撐開他的嘴巴,他眯着眼睛往裏面看了一眼。

    眸光一沉,嚴七月被下藥了。

    嚴景寒起身將她抱起來。

    嚴七月此時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聽話,她哼哼唧唧,完全不配合的雙腿亂蹬,雙手明明還被綁着卻在使勁兒的撕扯。

    嚴景寒重重的拍了一下子:“老實點。”

    大概是嚴景寒下手有點重了,嚴七月哼哼唧唧,砸吧了一下嘴巴,眨了眨眼睛,居然小聲的哭了起來。

    嚴景寒都被她氣笑了,罵道:“剛纔咬了我兩口,我都沒哭,你反而哭了。”

    他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牀上,倚在牀頭上,藥物的作用,嚴七月並不老實,她一直在尋找可以緩解她內心的熱浪的東西,而嚴景寒就是現在她的一顆稻草,她拼命的抱緊了她。

    嚴景寒想到了聞禮將她圈在懷裏的樣子,那個時候,她體內的藥性就已經發作了吧?

    嚴景寒捉住她胡亂作業的手,將她整個人固定在牀頭,垂眸問她:“我是誰?”

    嚴七月只覺得耳朵嗡嗡嗡的直叫,眼前也模糊不清,她聽不清也看不見,她只記得她躲在一顆櫻花樹下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她難受的要死,明明眼前有解救她的東西,可是那個東西卻離她遠遠的,她看的着,摸得着,卻喫不着。

    嚴七月覺得自己快要難受死了。

    可是眼前的人卻不肯救她。

    她的眼淚流的更兇了,一顆一顆的往下滾,明明留着眼淚,可偏偏眼中媚態百生。

    嚴景寒的喉嚨緊了緊,他的腦海中浮現了許多對她怎樣怎樣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她現在不正常。

    如果那樣,她會恨他。

    他不怕她恨他,但是她還太小,嚴景寒不想讓嚴七月這麼小就承受這些。

    見嚴七月不說話,只用盈盈含情的目光看着他,嚴景寒捏着她的下巴,低低沉沉的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嚴七月哪裏還知道他是誰,她現在只覺得難受的要死,唯一讓她有過類似的感覺的是上次快要中暑的時候。

    嚴七月閉上了雙眼,想象着那天聞禮在外門跟她說話的樣子,她輕聲喚了一句:“聞禮。”

    “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嚴景寒的腦海中轟然倒塌。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在他面前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越是這個時候,嚴景寒反而面色平靜,他笑着揉了揉嚴七月凌亂的頭髮,慢條斯理的幫她整理好,然後順着她的面部輪廓,一點點的往下,在她漂亮的鎖骨處輕輕打轉。

    今天嚴七月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露出漂亮精緻的鎖骨。

    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可是嚴景寒卻知道,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她今天晚上就變成別的男人,身下的盛宴。

    嚴景寒輕輕的笑了笑,臉上一片溫柔,他的指尖劃過她的鎖骨,他的指腹冰冷,滑在嚴七月身上的肌膚的時候,嚴七月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舒服的喟嘆出聲,像是海水中的孤帆看到了岸邊。

    嚴景寒一隻手指挑着她的禮物,嘴脣湊到她的耳旁,低聲問道:“舒服嗎?”

    “嗚嗚嗚·····”回答他的是嚴七月的嗚咽聲。

    即使因爲藥物的作用,她看不見聽不見,但是她能夠感受得到。

    可是她不想,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給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心中羞愧的要死,卻舒服的要死,那是本能的感受,她需要面前這個男人的味道。

    眼淚一直往下流。

    嚴景寒捧着她的臉,湊上去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淚水允進嘴裏。

    鹹鹹的,卻並不難喝。

    嚴景寒想,如果是別的男人,她也會哭成這樣嗎?

    如果換成聞禮,她也會哭成這樣嗎?

    嚴景寒眸光漸深。

    他大手一會,她身上的晚禮服不堪一擊。

    嚴七月哭的更兇了,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但又本能的在尋找解藥。

    燈光下,她的身體美不勝收,腰身細的不夠盈盈一握。

    明明每天都要喫那麼多東西,卻瘦成這樣。

    嚴景寒冷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連身體都這麼沒良心。

    白白糟蹋了那麼多糧食。

    嚴景寒眸光深沉的伸出手,狠狠地在她的腰間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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