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56章 這些掐痕都是誰幹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臥室。

    嚴七月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棉花裏,身下的大牀柔弱的讓人想躺在上面一輩子。

    但是下一瞬,她猛地驚醒,這不是她的牀。

    她的牀沒有這麼軟。

    嚴七月睜開雙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這是哪兒?

    意識瞬間回籠。

    昨天晚上,是外公的生日,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媽媽讓她先回房休息。

    然後她站在花園裏想透透氣的時候,卻聽到了哥哥喜歡她的話。

    那些話,讓她慌亂,她想逃跑,卻碰到了聞禮。

    可是後來呢?

    後來她好像被哥哥抓住了。

    被抓住了?哥哥?

    嚴七月一驚,猛地從牀上做了起來。

    “嘶——”

    好疼。

    嚴七月皺眉,伸手扶着腰,腰好疼。

    她低頭看了一下,腰間瑩白的皮膚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掐痕。

    一塊一塊的,青青紫紫,異常顯眼。

    嚴七月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這些掐痕都是誰幹的?

    “醒來?”慵懶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嚴七月轉頭,這才發現嚴景寒就坐在陽臺的藤椅上。

    他神色慵懶,眸光沉沉的盯着她看。

    “啊——”嚴七月大叫一聲,猛地鑽進了被窩裏。

    她剛纔,身上什麼都沒穿。

    她全部對被看光了。

    等等。

    哥哥怎麼會在這裏?

    所以昨天晚上?

    嚴七月內心狠狠一怔,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被他····?

    嚴景寒輕聲一聲,說道:“藏什麼,昨天晚上你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

    混蛋!

    過分!

    嚴七月在被子裏面摸幹臉上的淚,她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在被子裏面,一雙眼睛因爲昨天晚上哭過的原因,異常的紅腫,她哭着質問嚴景寒:“你,你,你·······”

    明明心裏氣的要死,明明想把面前可惡的男人罵死,但是真要說的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嚴七月捂着自己的胸膛,她簡直要給氣死了。

    被嚴景寒,也被自己的懦弱給氣死了。

    嚴景寒起身,他穿了一套白色純棉家居服,一雙桃花眼淡淡的看着她,慢慢的朝她走過來,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嚴七月氣的整個胸膛都在劇烈的顫抖。

    她哭着罵他:“你這是在犯罪!你這是強············”

    嚴景寒笑着問她:“你會告我嗎?”

    嚴七月一怔,告他?

    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即使再氣憤,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沒有想過要告他。

    她沒有。

    這個認知讓她茫然又無措。

    她愣愣的看着嚴景寒。

    嚴景寒俯下身體,雙手抵在牀上,用兩隻胳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將嚴七月困在他的身下,他又問了一遍:“你會告我嗎?嗯?會嗎?”

    “啪!”

    一聲異常清脆的聲音,在臥室內響起。

    這一巴掌嚴七月是用盡了全部氣力的。

    嚴景寒被她打的腦袋偏向了一旁,他的皮膚本就白皙,這會兒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了五根手指印。

    嚴景寒也不生氣。

    他知道她是誤會了,誤會了昨天晚上他對她做了什麼事。

    事實上,昨天晚上他確實像將她拆喫入腹,但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獵物已經被他關進了籠子裏,可以等,等到將獵物養大,然後再慢慢喫。

    但是嚴景寒並不想跟嚴七月解釋,既然她誤會了,那就讓她誤會下去好了。

    “呵。”嚴景寒輕笑一聲,“小貓居然也有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的時候啊。”

    嚴七月用力咬着自己的嘴脣,她害怕,但是更氣憤。

    她一直當做親哥哥的人,卻在昨天晚上那張狀態下強女幹了她。

    她揚起手,想要再打第二下的時候,纖細的手卻被嚴景寒猛地捉住,她順勢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不服輸的瞪着他。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爲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囂張。

    嚴七月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嚴景寒低頭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部捲進肚子裏。

    末尾,還在她的眼角舔了舔。

    嚴七月一陣惡寒,他居然用舌頭舔!

    她用力,想要掙脫開,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半分。

    嚴七月哭喊着:“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嚴景寒臉上掛着溫柔的笑,他低頭用鼻尖在她的鼻子上蹭了蹭,“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你閉嘴,我不想聽!”

    嚴景寒卻沒有閉嘴的打算,他低低笑了聲,在她耳旁哈氣,“你說好舒服。”

    嚴七月閉着眼睛,兩條腿在空中胡亂的蹬,她大喊:“你胡說,你閉嘴。”

    “哈哈哈。”嚴景寒笑了笑,他說,“我可沒有胡說,我都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自己聽一下?”

    嚴七月怒目而視:“你這個變態!”

    嚴景寒問她:“那你覺得我哪裏最變態?”

    嚴七月想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但是她的手被嚴景寒扣着。

    嚴景寒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問她:“想要堵住我的嘴巴?”他笑着,“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如我們試一試?”

    嚴七月覺得他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方法。

    果然,下一秒,嚴景寒低頭含住了她粉紅的脣瓣。

    一番婉轉,嚴七月嬌喘吁吁,一雙眼睛就跟小白兔的似的,煞是可愛。

    末了,嚴景寒舔了舔她的脣瓣,聲音嘶啞的問道:“接過吻嗎?”

    嚴七月乖巧的搖搖頭。

    她連吻都沒接過,但是昨天晚上卻不明不白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

    嚴七月這麼想着,眼淚又流了出來。

    嚴景寒笑了一聲:“怎麼又哭了?”

    只親了一下。

    昨天晚上想親來着,但是忍住了,爲的也不過是想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初吻。

    嚴七月還是那句話:“你放開我!”

    嚴景寒笑道:“那可不行。”他揉了揉嚴七月的耳垂,“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這個瘋子!

    嚴七月在心裏狂罵,“你到底想幹什麼?”

    嚴景寒笑的溫柔,低頭含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旁輕聲道,“當然是像昨天晚上那樣。”

    嚴七月的心尖一顫,她知道他鬥不過他,男人跟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是天差地別的,她哭喊道:“求求你,哥哥你放過我吧。”

    既然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今天早上他自然也不會對她怎樣,這麼做只不過是爲了下一嚇她而已,順便,提出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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