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86章 決定
    嚴七月渾身一顫,她本能的反駁:“你胡說,哥哥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聞夫人,請你不要污衊別人。”

    她雖然說話軟綿綿的,但是真的生氣了,聲音中還是會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威嚴。

    那邊傳來聞夫人的冷笑聲:“污衊?到底是不是污衊,你大可以去問一問你的好哥哥。不過,我倒是小瞧了嚴小姐的本事了,不僅迷住了我們家聞禮,連自己的哥哥都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了,嚴小姐,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了,那可是實打實的醜聞,不知道如果讓穆總知道了她痛愛的養女,勾去了自己兒子,會是什麼心情呢。”

    嚴七月渾身僵硬的掛斷了電話。

    外面的夜晚,冰冷漆黑,卻不及此刻她這顆墜入冰川的心。

    她是知道嚴景寒不喜歡她跟其他男人接觸的,但是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來。

    廟會的那一天,她與聞禮見面,剛好被嚴景寒撞到,當時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嚴七月以爲他是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卻沒想到,他只是容忍不發,不過幾日的功夫,他直接找人去教訓聞禮。

    再聯想到今天嚴景寒溫柔的告訴她明天要帶她去廟會的事情,嚴七月只覺得渾身冰寒。

    沒有人能夠承擔起這種偏執的愛。

    嚴七月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她更加承受不住這種偏執的愛情。

    這一夜嚴七月睡的並不好,她夢到了很多不好的東西。

    其實這十二年間,她過的不算開心,寄人籬下的日子並不好過,更可況,她還有一個完全不會顧及她的死活的父親跟繼母。

    直到穆雲兮找到了她,她的日子纔算是好過一些。

    穆雲兮是她活了這十八年來,對她最好的一個人,所以,她更加不能讓她失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開門聲。

    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了下來,嚴七月意識到什麼,猛地從睡夢中睜開了雙眼。

    嚴景寒那張放大的俊顏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

    幾乎是本能的,嚴七月伸手猛地一推,講嚴景寒推離自己,嚴七月趁機從牀上坐了起來,警惕的看着他。

    那一瞬間,嚴景寒眼中迷戀又病態的神色還沒有褪去,恰巧被嚴七月看在眼中。

    嚴七月一個心驚,幾乎是下意識的,她脫口而出:“哥,哥哥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按理說,嚴景寒即使再大膽,也不會在爸媽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進她的房間。

    因爲剛剛醒來的緣故,嚴七月說話的聲音帶着一點沙啞,一雙大眼睛圓溜溜的瞪着她,懵懂又可愛。

    甚至還帶着一種別樣的性感。

    嚴景寒悄悄按耐住內心的躁動,他伸手摸了摸嚴七月的臉,笑的很溫柔:“小傻瓜,忘記今天要做什麼了嗎?”

    嚴七月自然是記得的,她抿抿脣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體裹在棉被裏,輕聲道:“我要換衣服了。”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呀。

    嚴景寒倒是沒在這件事上難爲她,笑道:“多穿點,今天可能會降溫。”

    他說完起身出了臥室,還好心的幫她帶上了房門。

    嚴七月愣愣的看了房門好一會兒,才掀開被子起身下牀。

    她昨天晚上已經想過了,還有不到四個月就要高考了,到時候她報一個距離帝都較遠的地方,就可以離開嚴景寒了。

    大學四年,沒有她在身旁,他一定會找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

    如果大學四年,他還是沒有喜歡的女孩子,那她就繼續考研,總有一天,他會娶妻生子的。

    到那時候,她再回到帝都,陪在媽媽身邊盡孝,她可以一輩子不結婚,來報答媽媽,但是她不能嫁給嚴景寒,他是媽媽的兒子,媽媽一定會傷心失望的。

    嚴七月想通這一點後,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二十分鐘後,嚴七月穿了一件白色的長款毛衣,一條藍色的打底褲從樓下下來。

    嚴景寒整坐在沙發上跟人打電話,看到嚴七月的時候,他朝她笑了笑,低聲對着電話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七月。”嚴景寒從沙發上站起來,笑着說道,“先喫早餐。”

    田嬸從廚房端着一碗餛飩從廚房裏走出來,笑道:“七月小姐,早上好。”

    嚴七月笑着打招呼:“田嬸早上好,我爸爸媽媽呢?。”

    田嬸笑道:“先生跟太太很早就出去了。”

    怪不得嚴七月敢一大早進她的臥室,原來爸爸媽媽不在。

    嚴七月一邊說着一邊往餐廳走:“爸爸媽媽喫過飯了嗎?”

    田嬸笑道:“喫過了喫過了,不過少爺還沒喫,說要等着跟你一起呢。”

    “田嬸。”嚴景寒走過來,說道,“一起坐下來喫點吧。”

    田嬸在嚴家做了一輩子工,嚴家的人都沒有當她是外人。

    田嬸擺擺手,“少爺您先喫,我廚房還要收拾收拾。”

    餛飩皮薄餡大,上面飄着翠青的紫菜跟小蔥末,陣陣香氣縈繞在鼻尖。

    嚴七月今天起的有點晚,肚子早就餓了,一個香噴噴的餛飩入口後,她覺得生活都要幸福很多了。

    喫完早餐後,嚴景寒就帶着嚴七月去了廟會。

    正月十六的廟會並不比正月初一的差,甚至人更多一些。

    嚴景寒把車停在停車場,牽着嚴七月的手往裏走。

    因爲人太多,嚴景寒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保護着嚴七月。

    嚴七月卻並不想被他這麼時時刻刻保護在懷裏,在人流量稍微少一點的地方,嚴七月從嚴景寒的懷裏鑽出來,臉色緋紅的說道:“我自己可以的。”

    香軟的觸感脫離自己的胸膛,嚴景寒彈了彈指間,那裏還留着嚴七月的體溫,他低頭看着嚴七月,只淡淡的說了聲:“嗯。”

    旁邊人來人往,各種地方方言摻雜在其中,好不熱鬧。

    嚴七月很快被周圍熱鬧的場景吸引了注意力,她一雙鹿眼睜的圓溜溜的,上次來並沒有盡興,這次總歸是要玩盡興的。

    嚴景寒拉着她的手,在她耳畔道:“要不要去那邊?”

    嚴七月順着嚴景寒的手指看過去,那邊是各種特色的民間小手工藝品,跟各種小喫。

    嚴七月點點頭,朝那邊走過去。

    各種小喫的香味飄在嚴七月的鼻尖,嚴七月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炸丸子。

    嚴景寒輕笑一聲:“想喫?”

    嚴七月點點頭,雖然剛剛吃了早餐,不過這個炸的金黃,看起來很好喫的樣子。

    嚴景寒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小喫貨。”說着,往前一步,“老闆,炸丸子來一份。”

    “好嘞,您稍等。”

    “小心小心,借過借過!”

    “啊——”

    “幹什麼呢,這麼多人。”

    “孩子受傷了借過借過!”

    一個人說着,如一道疾風一般,超嚴七月這邊撲了過來。

    嚴七月身旁,就是一口大油鍋,油鍋裏的油是幾百度的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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