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溫暖只給你 >第387章 我是男人,懂?
    “小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嚴七月的身體猛地被人一撞,身後就是那口炸丸子的大油鍋。

    嚴七月低呼一聲,就在她的身體朝伸手倒下去的時候,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拽到了一個寬闊安全的胸膛中。

    “沒事了。”嚴景寒輕輕拍了怕嚴七月的後背,就像是在安撫一直受到了驚嚇的小貓。

    “砰!”的一聲,那口大油鍋被掀翻在地。

    濺出來的熱油灑滿一地,濺到遊人的身上,嚴景寒牢牢的把嚴七月護在懷裏,擠出人羣中。

    耳旁傳來各種哀嚎聲。

    嚴七月從嚴景寒的懷中鑽出了半個腦袋,小聲的問道:“哥哥,你沒有被燙到吧?”

    嚴景寒笑了笑,“我沒事。”他依舊將嚴七月護在懷裏,朝人羣較少的地方走,“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剛纔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危險了,嚴七月也不敢多待,她點點頭,被嚴景寒半抱着走出了擁擠的人羣。

    廟會的另外一端,是各種民間雜耍,這些東西嚴七月沒有見過,就覺得有些新鮮,她從嚴景寒的懷裏鑽出來,正要往那邊走,有人撞了嚴景寒的後背一下,嚴景寒沒控制住,眉毛微蹙,“嘶”的一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嚴七月距離他近,還是清楚的聽到了,想到剛纔的那一幕,嚴七月問道:“哥哥,剛纔你是不是被燙到了?是不是很疼?”

    嚴景寒笑道:“不疼,你不是喜歡這裏嗎,今天我帶你玩個痛快。”

    嚴七月卻沒再繼續往前走,她繞到他的身後,他的背後,有很多一塊油漬,很顯然,是剛從爲了保護她被濺上的。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是嚴景寒並沒有穿多少衣服,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套了一件銀灰色的呢子大衣。

    想到剛纔嚴景寒護住自己的動作,嚴七月鼻尖微微發酸,她主動拉起嚴景寒的手:“咱們不逛了。”

    嚴景寒一把將她扯回自己的懷裏,低頭垂眸問她:“知道心疼哥哥了?放心,不疼的。”

    嚴七月抽了抽鼻子:“我纔不信呢,咱們出去,去診所看看。”她說着,就拉着嚴景寒往外走。

    只是男女的力氣相差太過於懸殊,嚴七月明明都用了力氣,但是嚴景寒卻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嚴七月有點心急了,她軟軟的催促:“你走呀。”

    嚴景寒一雙桃花眼,裏面帶着別人看不懂的情愫,他笑的有些壞壞的,“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

    嚴七月一怔,回想了幾秒鐘纔想起了剛纔他的問題,不由得秀紅了臉,但是她是不是可能回答那個問題的,只能一遍遍的問道:“你到底,走不走呀。”

    嚴景寒這個問題是問不出來的,但是她這麼緊張自己,嚴景寒高興的像是整顆心都在蜜罐裏泡了一遍似的。

    “走吧。”嚴景寒牽着她的手。

    嚴七月用力把手往外扯了扯,可惜沒扯動,反而讓嚴景寒握着她的手的力氣更大了。

    “疼。”嚴七月小聲的說道,“你抓疼我了。”

    嚴景寒臉上的笑容肆意,他低頭用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聲音溫柔:“那我輕點。”

    你倒是放開呀。

    但是嚴七月到底是不敢把手往外扯了。

    這個男人太霸道。

    想要離開,只能通過高考這一條路了。

    兩個人很快到了一家小診所。

    開診所的是個老太太,年紀大概有五十歲左右的樣子。

    走進診所的時候,嚴七月趁機掙脫開嚴景寒的手,將嚴景寒推到老太太面前,說道:“大夫,我哥哥他剛纔被油濺到了,您給看看吧。”

    老太太擡頭看了嚴景寒一眼,拿起老花鏡戴上,“先把衣服脫了吧。”

    嚴景寒是拒絕的。

    他回頭小聲的對嚴七月說道:“真沒事,去大藥房買點藥膏,回去你幫我塗一下就好了。”

    嚴七月難得的嚴厲了起來,她推了推嚴景寒,“不行,還是先讓醫生看看吧,萬一很嚴重怎麼辦。”

    老太太看了嚴景寒一眼,淡淡道:“小夥子,放心吧,我這屋子暖和,又沒有別人,再說了,你一個大小夥子,還怕人看不成?”

    嚴景寒再次回頭看了嚴七月一眼,見她一臉必須脫的表情,只好做到旁邊的牀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襯衣。

    很快,嚴景寒脫掉了襯衣,露出的肌肉。

    看得出來,他經常健身,身材很好,肩寬腰窄,腹部上能看到肌肉。

    嚴七月有點害羞,偷偷的轉身過去。

    老太太帶着一副老花鏡趴在嚴景寒的後背瞅了瞅。

    嚴景寒長這麼大沒光着上身被人這麼看過,他的語氣有點不善:“好了嗎?”

    老太太直起了身子。

    嚴景寒剛想穿衣服,被老太太阻止:“先不用穿。”她朝嚴七月招了招手,“小姑娘過來,哎喲,自己的哥哥脫個衣服,你羞什麼?”

    嚴景寒眸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嚴七月只好轉過身來。

    老太太從貨架上拿了一支藥膏,交到嚴七月的手上:“先幫他擦上,一天兩到三次,連着擦三天,大概就沒事了。”

    嚴七月捏着藥膏,有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她覺得給男人擦藥這種事,真的有些尷尬啊。

    嚴景寒笑了聲,“愣着幹什麼?過來幫我擦。”

    嚴七月磨磨蹭蹭的走過去,看到嚴景寒背後的燙傷的時候,卻心裏一驚。

    嚴景寒後背有一個巴掌大的地方,被燙的通紅一片。

    可想而知,當時是有多疼的。

    嚴七月眨了眨眼睛,有些想落淚。

    如果這油當時濺到了她的臉上,可想而知,當時會是什麼結果。

    嚴七月一陣後怕。

    她坐到嚴景寒的身後,打開藥膏,擠在自己無名指的指腹上,輕聲軟軟的:“如果疼,你就說一聲呀。”

    不要總是不吭聲,或者說不疼。

    “不疼。”嚴景寒說道,“我是男人,懂?”

    嚴七月不懂,難不成男人就不怕疼了嗎?男人也是血肉之軀啊。

    她的手很細很軟,動作更軟,輕輕的靠近他的後背。

    當柔嫩的指腹帶着清涼的藥膏接觸到嚴景寒的火辣辣的皮膚的時候,嚴景寒突然覺得遍體生出一種酥麻的感覺來。

    嚴景寒突然把搭在椅子上的呢子大衣拿起來蓋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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