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田嫂,高高興興的在這裏住下了。
時間飛快,很快就到兩個人舉行婚禮的時間。
請帖都是嚴景寒自己寫的。
男人每天晚上下班,伏在座子上,認認真真的寫着每一個請帖,要不是嚴七月攔着,他恨不得把認識的人全部請來,昭告全世界的人,他們兩個人結婚了,從此往後,他們就是彼此的一生一世。
因爲嚴七月懷孕,他們沒有選擇去別的地方舉辦婚禮,就選擇在帝都。
舉行婚禮的那天,嚴景寒把嚴七月所以的老師跟整個班級的同學都請來了。
同學們看着嚴七月穿着婚紗,一臉幸福的樣子,紛紛感嘆,又相信愛情了。
喬珊感動的直哭:“七月真是太不容易了,幸好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了。”
程俊明就坐在她的身旁,聞聲不贊成的說道:“小姐,你這句話說錯了吧,明明是我寒哥太不容易了吧”
喬珊白他一眼:“你一花花公子懂什麼抱着你的小嫩模,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離我遠點兒。”
程俊明道:“我就覺得這兒涼快,我就愛呆在這個地方,這又不是你的地盤,憑什麼讓我離你遠點,不是你離我遠點。”
喬珊摸了一把自己的眼淚,指了指周圍,說道:“小花你給我看好了,這一桌子都是我的同學,麻煩你去找你的那些哥們,這裏確實不是我的地盤,但是,是我們班級的地盤。”
程俊明怒道:“不準叫我小花。”
喬珊想了想:“那叫你花公子”
程俊明起身,拔腿就走,他就不應該過來湊這個熱鬧。
韓小竹特意請假從學校跑過來當嚴七月的伴娘。
化妝室內,韓小竹伸手摸了摸嚴七月的小腹,嘴角含笑:“七月,快四個月了吧”
嚴七月點點頭。
現在的韓小竹跟兩年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她減肥成功,臉上化着精緻的淡妝,笑的時候就會露出兩顆小虎牙,她拉着嚴七月的說問:“七月,你是自願的嗎”
兩個人的事情,韓小竹的第一個知道的,也是真心實意爲嚴七月着想的那個。
其實當韓小竹問出這句話的實話,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她看到了嚴七月臉上幸福的笑容,那種笑容是裝不出來的。
果然,下一秒,嚴七月笑着點了點頭,她說:“小竹,我是自願的,自願嫁給哥哥的。”
韓小竹笑着點點頭:“那就好,七月,你一定要幸福。”
嚴七月眼圈一紅,又要哭出來。
“千萬別哭。”韓小竹說,“新娘哭就不好看了。”
“那你呢”嚴七月說,“你現在幸福嗎”
韓小竹笑着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沒想到我減肥成功還是個小美女,所以現在對我特別好。”
嚴七月笑着點點頭:“嗯。”
這時候嚴景寒走過來,笑着將嚴七月拉進懷裏,“兩個人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嚴七月聲音軟糯:“就是兩個女孩子的悄悄話啊。”
嚴景寒牽着她的手:“七月,該我們上場了。”
婚禮大廳內,嚴景寒握着嚴七月手的時候很虔誠。
婚禮流程結束在敬酒那個環節,嚴七月懷孕,自然是不可以碰酒的,所以到了敬酒那個環節的時候,嚴景寒直接把人抱起來,走了。
別墅被裝飾的溫馨又浪漫。
爲了給嚴七月製造驚喜,最後一個月嚴景寒跟嚴七月回了嚴家暫住。
嚴景寒將嚴七月放到鋪滿玫瑰花瓣的牀上。
因爲頭三個月是關鍵期,嚴景寒已經有三個月沒有碰嚴七月了。
其實就是在嚴七月沒有懷孕之前,她對這檔子事也不熱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嚴景寒一半威脅一半哄騙。
今天晚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嚴景寒自然是不會放過嚴七月的。
嚴七月一雙鹿眼,亮晶晶的盯着他,輕輕推了推:“哥哥,你今天不累嗎”
嚴景寒伸手把她,聲音沙啞:“不累。”
嚴七月一邊躲一邊笑:“可是我累了呀,我都站了一整天了。”
跟只泥鰍似的跑到了牀頭。
婚禮這一天,很多新娘確實都是要站一整天的,但是嚴七月並沒有,嚴景寒把她寶貝的什麼似的,別說她現在還懷着孕呢,就是不懷孕,嚴景寒也不可能讓他站着超過十分鐘。
嚴景寒把她從牀頭拉過來,輕輕的幫她揉捏小腿,“哪裏累我幫你揉揉。”
嚴七月閉着眼睛,哼哼唧唧的,覺得嚴景寒的手法不錯。
只是漸漸的,嚴景寒的手就有些不老實了。
嚴七月睜開眼睛,聲音軟糯糯的,去推他,嗔怪道:“哥哥。”
媚眼如絲,又嬌又甜。
一聲哥哥喊的嚴景寒心都化了。
嚴七月的肚子從四個月開始顯懷,後面就開始瘋長,比一般的孕婦要大上一圈,田嫂盯着嚴七月的肚子,笑着問穆雲兮,“太太,七月小姐懷的真不是雙胞胎嗎”
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但是田嫂還是習慣喊嚴七月爲七月小姐。
嚴七月咬了一口蘋果,伸出一個手指頭,軟噠噠的說道:“田嫂,是單胞胎。”
田嫂笑道:“那生出來一定是個大胖小子。”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穆雲兮笑道,“景寒想要個閨女。”
田嫂掩嘴輕笑,“若是生一個像七月小姐那麼漂亮的小公主,那真是要寵上天了呢。”
因爲肚子越來越大,嚴七月只好先申請休學一年。
到了懷孕七個月的實話,嚴七月的腳開始水腫,晚上伴隨着腿抽筋。
嚴景寒心疼到不行,一邊給嚴七月揉着小腿肚子一邊說道,“等小傢伙出來,我先揍它幾巴掌,怎麼能這麼折騰我媳婦。”
雖然懷孕期間,嚴七月胃口出奇的好,但是少女依舊身材纖細,肌膚粉嫩,若不是凸起的肚子,完全看不出是個孕婦,她聽嚴景寒這麼說,笑着問:“那如果將來生出來是個女孩子,你也會揍它幾巴掌嗎”
“女孩兒的話。”嚴景寒笑道,“媳婦,那你就忍耐幾天吧,畢竟是爲了咱閨女。”
嚴七月白他一眼,別過身去不想在看到他。
嚴景寒躺下,將嚴七月整個人都抱進懷裏,嘴脣貼着她的耳畔,聲音溫柔的問:“怎麼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