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晨怕芳撐不住,扶其坐在石墩上,自己握着清殤劍,立在阿芳左邊,她這個舉動,讓芳感激不盡。
鍾天揚、孟麟立在晨芳對面,看着她們不說半句話。
此時,白俊揮舞着方天畫戟,張牙舞爪的撲來,荊焰轉着身子相迎,下一刻、他們打着旋轉起來。
荊焰出招極速,白俊反應快捷,這倆人、堪稱勁敵相遇,各顯神通。
白俊疾出三招,荊焰趕忙化解。
筋斗戰、倒掃腿,拳掌相擊,回馬挑刺,你來我往走了數十招。
荊焰拿出玄天五雷掌,逼得白俊東躲西藏。
那些軍士,拉着縣令,早就躲起來啦。
孟麟鍾天揚,也不敢硬碰玄天五雷掌,周彥晨扶着沉芳,避開飛來的石子碎屑,步入王法大堂。
片刻之後,荊焰又與白俊打在一起,比剛纔精彩百倍。
那個縣令,讓人把潘進“請”出來,他不想跟着白俊謀反。
不多時,縣令讓衙役扶着潘進,一瘸一拐的來到王法大堂,與周彥晨沉芳會合。
“你沒事罷?”周彥晨問潘進。
“我沒事兒。對了,郡馬爺呢?”潘進看着外面,問晨芳。
“跟白俊打着呢。”沉芳回答。
“都是我不好……”
“這怎麼怪你呀?”周彥晨打斷潘進。
“你就是蘇塵縣縣令?”沉芳問中年男人。
“下官蘇溟,本縣縣正。”蘇溟拱手。
“你該當何罪?”周彥晨詢問。
“我,我也沒辦法呀?白家,是大族,我這個縣正……”
“廢話。你是縣正,難道還怕他?”沉芳打斷蘇溟。
那廝嚇得冷汗溼衫,先秦時期的縣正,就是後世的縣令。
這兩人,打那麼長時間,依然精力充沛,誰也不怯誰,你來我往又走數十回合,那簡直天昏地暗,星辰倒旋。
荊焰揮舞着刺魂,逼開白俊的屢次進攻,那廝舉着方天畫戟,圍着荊焰繞來繞去,速度只在眨眼之間。
觀戰的所有人,都被他們的招式,驚得目瞪口呆。
荊焰疾出叄掌,勁風帶着內力,直抵對面的白俊,那廝沒有放在心裏,沒想到、被掌風擊飛數十步。
他剛立住腳步,一股熱血,直頂腦門,白俊覺得頭暈目眩,吐血倒地。
孟麟鍾天揚大駭,擡着昏迷不醒的白俊,施展輕功離開。
…
…
荊焰落在王法大堂以內,那個蘇溟嚇得直打擺子,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好,早就坐在地上啦。
在荊焰沒來之前,沉芳、周彥晨弄得蘇溟啞口無言,心驚膽寒。
此時,見到荊焰,他怎能心安,潘進身上的傷痕,雖然不是他指使的,與其有間接性的關聯。
他把潘進放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即使不那個什麼…依白俊現在的實力,能與秦國新兵抗衡嗎?
放都放啦。
至於後果怎麼樣,他也不管啦。
荊焰坐在沉芳身後,用內力穩住她的心脈。
片刻之後,荊焰立起身子,沉芳覺得全身舒坦,精神抖擻。
“多謝焰哥。”沉芳立起嬌軀。
“嘿嘿,傻丫頭,客氣啥。你覺得,現在怎麼樣?”荊焰反身問沉芳。
“不疼啦。”沉芳回答。
“那就好。”說完,扶沉芳坐在原位,反身看向潘進。
“潘大哥,你沒事兒罷?”荊焰走到潘進身邊,握住他的雙手詢問。
“郡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