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獨孤求建、耶律虹依、魯方沉巖坐陪,兩個時辰的密談,讓爾等笑口常開,達成聯盟,彼此拿出實力,刺殺贏駟。
恆彬呂韜扮作白俊的隨從,可惜、被魏太子安排到隔壁。
所以說,這次密談,除信陵君等人以外,誰也不知道。
“彬哥,我們該怎麼辦?”呂韜小聲詢問。
“稍安勿躁,不要暴露身份。我們進不去,沉巖魯方在裏面呀。”恆彬。
“他們,能告訴我們嗎?”呂韜接着問。
“笨,你忘了,他妹妹沉芳,一直深愛着掌門…”
“哦。你是說,讓掌門來個美男計,這情報就到手啦。”呂韜恍然大悟。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的主意。”恆彬帶着淡淡的壞笑。
“切,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彬哥…你要替我保密呀?這要是讓掌門知道,他會找我算賬的!”呂韜看着恆彬。
“你剛纔,不還說我沒出息嗎?嘿嘿,我不管!”恆彬裝作生氣的樣子。
呂韜聽後,拉住恆彬裝可憐。
又過半個時辰,爾等跟着白俊離開,依照魏太子的計策,先讓白孟歸秦。
獨孤耶律、魯方沉巖,隨後趕到。
“我們,連夜兼程,趕回秦國。要不然,他們守不住陣地。”回到住處,白俊看着衆人說。
“我們都聽公子的。”孟麟點頭。
恆彬呂韜沒有吭聲,對他們來說,沉默纔是最明智的。
一切安排妥當,白俊、孟麟等人,悄悄滴離開大梁。
…
…
數日後,荊焰帶着精兵強將,在黑冰臺的配合下,與白俊再次展開大決戰。
那些腦子短路的軍士,一各個放下武器,投降官府。
那些沒逃走的白氏成員,被軍士殺的殺、俘虜的俘虜,一時、慘不忍睹。
經過一番地毯式搜尋,白俊等人落網,被荊焰押着來到咸陽。
“君上,卑職還是那句話,孟麟鍾天揚,不能處斬。”張儀看着贏駟說。
“不能處斬?說說你的理由!”贏駟有點不解。
“他們,都是期禮邢的弟子。您要是殺了他徒弟,那個老小子,能善罷甘休嗎?”張儀看看荊焰樗裏疾。
“哦,期禮邢?就是在必渤山莊,圍攻郡馬的那個!”贏駟拿着竹簡,漫不經心的詢問張儀。
“嗯。正是他。”張儀點頭。
“鳥。一個目無王法的狂徒,寡人……”
“嘿嘿。君上息怒,聽我一言。”樗裏疾趕忙拱手。
“你要附和允疑,寡人不聽。”贏駟看着樗裏疾說。
“君上,大良造即將開戰,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些江湖門派,可不能小視呀。他們武功高強,要是凝結起來,也是不小的力量。我們,雖然有數十萬精兵,以一敵十,是他們的強項。這要是被爾等纏住,豈能……”
“依你之言,寡人就得聽他們的,讓爾等牽着鼻子走。”贏駟打斷樗裏疾。
“君上,我們現在,不是對付他們,而是收復失地,出兵伐魏,報仇雪恨。”樗裏疾接着說。
“嘿嘿,寡人被白俊氣糊塗啦。”贏駟聽完樗裏疾的話,恍然大悟。
“君上,依我看,把孟麟鍾天揚放了,讓他們帶着郡馬爺的親筆信,去找期禮邢。”張儀趕忙說。
“這封信,怎麼寫呀?”贏駟看向荊焰。
“君上,您不是想讓荊焰收復武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