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們來到國府門前,馬匹交給守門的,被內侍接進御書房。
“微臣叩見君上。”內侍退出書房,等他關住房門以後,焰、儀、疾跪地施禮。
“你們,都起來罷。這不是政事堂,沒那麼拘束。”贏駟看着窗外,他根本就沒回頭。
“多謝君上。”焰儀疾謝恩起身。
“這麼晚,召你們入宮。爾等不會責怪寡人罷?”贏駟轉過身子,看着焰儀疾反問。
“瞧您說的,我們能爲君上效力,那是微臣的福氣。”張儀拱手。
“嗯。丞相說得對。君上,這麼晚召我們入宮,是不是出什麼事兒啦?”樗裏疾詢問贏駟。
“看看罷。”說完,贏駟遞給樗裏疾一張羊皮紙。
“啊?白俊等人,被神祕人救走啦?”樗裏疾看後,大驚失色。
“這,那些守衛,是幹什麼喫的?”荊焰接過羊皮紙。
“這不是說了嗎?”張儀看過羊皮紙。
“就算是迷香,也不能全部……”
“不可思議的,就是這個。”贏駟打斷荊焰的話,坐到御案後面。
“離現在,多久啦?”荊焰看着贏駟問。
“將近兩個時辰啦。”贏駟揉着太陽穴,有種萎靡不振的沮喪。
“君上,您有什麼指示?”樗裏疾反問。
“這麼快捷的身手,要是潛入國府,我這條老命,還能活嗎?寡人不怕死,也不願意這麼死!荊焰,這件事,寡人就交給你啦!我不要過程,你給我、把他們揪出來!”說完這句話,贏駟又給荊焰一塊金牌。
“這是?”荊焰接過金牌。
“它,能讓你暢行無阻。”贏駟沒有提先前的調兵令牌。
“請君上放心,抓不住那些殺手,微臣提頭來見。”荊焰跪倒在地。
“擺擂臺,我不反對。可是,那些傢伙,目無法紀,自認爲、武功高強,輕功玄妙,我怕他們不領這個人情。”樗裏疾趕忙說。
“擺擂臺,又該血洗江湖啦。那樣以來……”
“嘿嘿,寡人明白你的意思。這件事,以後再說罷。目前,主要是、搜尋那些地老鼠,格殺勿論。”贏駟不是昏君,但他、絕不是心慈手軟的傢伙。
荊焰沒有吭聲,樗裏疾、張儀也不言語。
爲了贏駟的安全,荊焰讓黑冰臺最出色的殺手,隱入宮中,寸步不離君上。
…
…
某個院子裏,聚集很多人。
他們,就是搭救白俊等人的黑衣殺手。
領頭的,是骷髏蝶仙。
“是你們?”鍾天揚笑着反問。
“你以爲呢?”獨孤求建接着說。
“多謝。”孟麟給骷髏蝶仙施個禮。
“只要跟贏駟爲敵的,都是我的朋友。嘿嘿,搭救你們,就是想與其合作,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骷髏蝶仙趕忙說。
“我願意。”白俊拱手。
“好。你們越獄,贏駟絕不會善罷甘休,爾等現在就離開秦國,去魏國……”接下來,骷髏蝶仙把自己的策略,給白俊等人說個詳細。
“好的。我們都聽你的安排。”陳聞點頭。
就這樣,他們針對這個話題,研究半個時辰。
骷髏蝶仙提出,離天明、還有點時間,抓緊時間睡覺,其他人、化整爲零,悄悄滴隱入虛空。
聽完骷髏蝶仙的話,那些殺手相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