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陽之後,雖然皇帝親自命御醫爲蘇天珧治傷,也無性命之憂,卻在回到蘇府的第二天,不知爲何蘇天珧突發高燒,昏迷不醒。.1kanshu
因爲蘇天珧不喜歡別人進她的房間,僕人也不敢打擾,整整一日都沒有人發現。
是楊隱救了她,楊隱在聽說蘇天珧受傷後,便前往蘇府看望蘇天珧,誤打誤撞救了發高燒的蘇天珧。
還衣不解帶的在牀前陪了蘇天珧七日,其實在那七日蘇天珧的心中對楊隱就已經埋下了情恨。
或許是因爲楊隱每日都跟在蘇天珧的身後,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意,讓蘇天珧的心中已經形成了習慣,自以爲這輩子楊隱會永遠的跟在她身邊。
這可能就是那所謂的當習慣成爲自然後,你就會覺得這是理所應當,從不會再去想爲什麼。
前段時間蘇天珧回到洛陽,楊隱拿出那個字據,吵着說要娶她的時候,蘇天珧的內心是喜悅的。
蘇天珧同意嫁給楊隱,再加上楊隱和自己的母親說過喜歡蘇天珧,所以楊凌和陳源清並未在去詢問楊隱的意見,便將這件事給定了下來。
楊府一邊收拾着府中,準備迎親,一邊楊凌和蘇勝一同進了宮,去見皇帝,請求皇帝賜婚。
“既然兩位孩子有意,朕自然不會阻攔,朕賜婚楊隱與蘇天珧,兩人成親之後,封楊隱驃騎將軍,去禁軍內任職,可以在他二哥之下,學習用兵之道。”皇帝靠在榻上,看上去雖然很是虛弱,卻也帶着笑容,不僅同意了楊蘇兩家聯姻,還順便封了楊隱驃騎將軍。
驃騎將軍在武職之中,算是高等軍階了,漢朝漢武帝時期,一代名將霍去病,就是先封爲驃騎將軍,才建功立業,成爲冠軍侯。
“多謝陛下,微臣替犬兒,謝陛下隆恩。”
“好了,退下吧,朕有些乏了,等楊隱和天珧成親之日,朕親自爲他們主婚。”皇帝說着,在太監總管的攙扶下,躺了下來,從這可以看出皇帝的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微臣告退!”蘇勝和楊凌同時行禮,向後退了幾步,轉身快速的離去了。
在楊凌和蘇勝離開之後,一直藏在暗處的拓跋興走了出來,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的狠毒和失望,他沒有想到即使在蘇天珧的面前如此的詆譭楊隱,依舊還是無法阻止他們兩家聯姻。
先入爲主的楊隱,根本沒有想到楊府此時的佈置,其實是爲了他娶妻而準備的,還以爲是爲楊昊迎娶蘇天珧而準備的。
心情越發的煩悶,每日悶悶不樂,而陳源清也在忙着準備大婚之事,並未發現每日早出晚歸,醉醺醺的楊隱。
夜晚戌時過半,明月樓中最熱鬧的時辰,鶯歌燕舞,笑聲不斷,楊隱依舊是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喝着悶酒。
“楊府即將大婚,而你卻還在這裏喝酒,四少爺真是逍遙之人啊!”拓跋興的心情同樣是糟糕到了極點,費盡心機還是無法破壞楊蘇兩家的關係。
楊蘇兩家聯姻之後,必定同進退,完全的支持拓跋元,在他與拓跋元的皇位之爭中,可以說是大大的不利。
看着楊隱的樣子,拓跋興的眼神閃過一絲的狡黠,若有所思問道:“四少爺心情不好是因爲蘇天珧和你二哥即將成親的事情?”
“拓跋興,別仗着你是皇子,老子就不敢揍你,滾!”聽到拓跋興的話,楊隱頓時就怒了,一把抓住了拓跋興的衣領,將他推了出去,冷聲說道。
拓跋興並未在多說,也沒有任何的惱怒,相反心底卻笑了起來,不過讓他也有些想不明白,爲何蘇天珧要嫁的是他,而他楊隱自己卻不知道,還一直以爲是要嫁給楊昊?
不過這些對於拓跋興來說並不重要。
拓跋興上了二樓,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後,命人將拿來筆墨紙硯,順便將婉兒喊了過來。
婉兒來時,拓跋興已經寫好了一封信,遞給了旁邊的侍衛,道:“將這封信送入鎮國將軍府,記住一定要讓蘇天珧看到,並且隱藏自己的身份。”
“是,殿下。”侍衛接過信,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拓跋興伸手將婉兒招了過來,順勢將婉兒攬入了懷中,帶着一絲淫笑,道:“只要今天的事情你給我辦好了,再也不需在這明月樓拋頭露面,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殿下放心,婉兒爲陛下萬死不辭。”其實婉兒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出生貧寒,爲了生活不得已出賣自己的身體,爲了擺脫這種受人屈辱的生活,只能是將自己賣給了拓跋興。
接下來拓跋興又分別派出人去將楊家四少爺在明月樓中與頭牌婉兒**一刻的事情散佈了出去。
就在楊隱還不自知落入了拓跋興的陰謀之中,在明月樓中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整個洛陽城不再平靜。
“哼,這個逆子……啪!”楊府之中楊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憤怒的吼道:“楊昊,你去把那個逆子給我帶回來。”
“爹,四弟雖然紈絝,卻也不會沉迷於美色,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楊昊上前來到楊凌的身旁輕聲爲楊隱開脫。
“先不管是不是有隱情,先把他帶回來再說。”楊凌靠在椅子上,捂着自己的額頭,現在他想的可不是楊隱是否是被人陷害的,而是要怎麼對蘇勝交代。
楊昊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楊府。
同一時間蘇府內,蘇勝也親自出了府,前往明月樓,蘇天珧也跟着。
明月樓廂房內,此時的楊隱喝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房門被推開,守在門外的侍衛進入房間,湊到拓跋興的耳邊,道:“殿下,蘇勝和蘇天珧來了。”
聽到這拓跋興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對婉兒擺了擺手,婉兒會意上前在楊隱的身旁坐了下來,親暱的靠在楊隱的懷中,媚聲道:“四少爺,婉兒再敬你一杯。”
看着楊隱和婉兒膩在一起,拓跋興露出滿意的微笑,離開了房間,房間內只留下了楊隱還婉兒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