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蕭衍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風水格局
    “好,我先幫你去探探情況,查清楚以後再說,你先彆着急。”嶽無憂眼見蕭衍是非殺人不可,於是沉聲說道。

    蕭衍擺了擺手,說道:“我蹲守盯梢,只要過上幾天,就知道該怎麼殺他了。”

    胖子緊緊的抓着酒杯,忽然用力的一口乾光了裏面的酒。這才說道:“我去,我開車撞死他,以後跟着你混。”

    “不行,你跟你店裏的那個小妞不是快談婚論嫁了嗎?再說你的事業都在燕京,我不能拖累你。”蕭衍乾脆利索的拒絕了。

    胖子還要說,卻挺旁邊的嶽無憂忽然喊道:“你們都別爭了,要直接殺武九思是不可能的,因爲他有貴人相助。”

    “不管他身邊有誰,我一併殺了!他當初害得我差點被火葬,我也要讓他體會一下,面對死亡的恐懼。”蕭衍不忿的說道。

    嶽無憂卻搖了搖頭道:“我說的貴人並不是他身邊的高手,而是風水說。你們信我的風水之術嗎?”

    “這不是廢話嗎?郭公嶺內你大顯神威,沒有你,我們根本無法從鳳凰神宮走出去。”蕭衍肯定是相信嶽無憂的,當初在墓中要沒他,現在衆人也不可能坐在這裏。

    嶽無憂這才說道:“既然你們信我,那想要對武九思不利,就非要先破武家陽宅的風水不可。”

    接下來,嶽無憂跟衆了說了個插曲,那時候還是他剛從部隊回來,實在是窮的揭不開鍋,就穿上軍大衣到報國寺門口擺攤做神棍了。

    那時候胖子還在河東軍區穿開襠褲呢,至於蕭老九,則是在中東戰場上,扛着比他還高的狙擊槍,跟各個勢力作戰。

    靠着祖傳的這點本領,嶽無憂竟然越混越風生水起,最後被羅貝勒相中,做了好多次大買賣。

    那時候他從報國寺跑到琉璃廠,大半個京城也算是有名氣了,生意是羅貝勒接單,做事跑腿是他。

    前文交代,後來兩人因爲沈翠鬧掰,落得個反目成仇,最後蕭衍幫他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而在這期間,羅貝勒就曾經爲他接了一單大買賣,那就是爲燕京的武家佈置陽宅。

    那時候武家連續出了幾門禍事,先是上門女婿突然暴斃,接着是小公子游玩公園,被猴子落石砸死。

    武九思趕緊請人來看,先後請了不少出名的風水師都沒有找到原因,祖宅被折騰來折騰去,可那段時間武家還是非常低迷。

    他們生意不停地出問題,而且各種破財,止都止不住,這讓武九思非常焦急。

    直到羅貝勒找到了嶽無憂,這個情況纔算是徹底解決。

    這好巧不巧,武家剛開始建造祖宅的時候,就是請的嶽無憂的先人去佈置的格局。

    這嶽無憂站在武家最高的摘星樓上往下一看,格局盡收眼底,這特麼不是他祖宗最拿手的四馬拖車,拉寶進宅的格局嗎?

    他也是聰明,而且到底是有真本事的,沒用多久就發覺了哪裏不對勁。

    這武家的祖宅是坐西北向東南,在陽宅中屬於乾宅,財位是在正西方的牆角部位。

    他讓人挖開正西方的地基一看,裏面竟然有一匹青銅馬,這馬是古董,面朝着祖宅的正中間,背後還拉着一輛馬車,車上裝滿了金銀。

    當然,那青銅馬並不大,也就兩三尺見方,金銀也不算多。

    但是這匹馬沒有問題,他又讓人挖開其他幾個牆角,那地基裏果然都藏着一匹拉着金銀的青銅馬。

    而問題就出現在正北方的那個牆角,那裏地基塌了一片,裏面的青銅馬竟然翻了。

    嶽無憂找到了問題所在,把那匹馬扶正,重新填埋好。

    從那天起,武家一掃頹勢,竟然比從前更加勢猛,武九思也嶄露頭角,最後更是成爲了9號公館的核心成員。

    這些都非常巧合,風水之術不可不信。

    不過武家並不願意跟嶽無憂那樣的小人物多打交道,因此也沒有把他如何供養,只是給了他一筆錢。

    而那筆錢,還被羅貝勒從中剋扣了很多,剩下的則被嶽無憂送給了死去戰友們的家裏。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無非是說他們家有個很不錯的陽宅,要不我去一把火點了?”蕭衍衝動的說道。

    嶽無憂趕緊擺了擺手,他說道:“這並不是關鍵,我想要說的,是我在觀察武家宅子的時候,發現他們西北角的後花園內,整體格局是九宮八卦聚氣陣。這個陣形非常了不得,他能爲武家護住血脈,只要離家不是很遠,武家的主要人員就能逢凶化吉。你若是想要對付他,非要破了這個陣不可。”

    蕭衍雖然很相信嶽無憂,但是他心裏卻不以爲然,他蕭老九命硬的很,就算武家的人有守護神,他也能剋死那個神。

    嶽無憂看出他的想法,哀嘆了口氣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書裏就這麼講。”

    “狗屁真的!你說的那武家小公子,不也被猴子給砸死了嗎?還有前段日子那武九容,不也死在國外了嗎?”胖子哼了聲,不滿的說道。

    蕭衍補充了句。“武九容是我殺的!”

    嶽無憂跟胖子愣了下,前者說道:“你們要聽清楚我說的前提,這九宮八卦聚氣陣是有區域限制的,是他們武家附近。而那小公子是在承德避暑山莊被砸死的……”

    “我絕對相信你的判斷,但你能看出我的命格嗎?”蕭衍轉頭對着嶽無憂。

    後者眯着眼睛仔細看了很久,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他說道:“我本來相面之術就不高,又遇上你這個怪胎,你就別爲難我了。”

    “其實我實話跟你說吧,我三師父也懂點這些東西。她說我雖在五行之中,卻非常人命格。而且我沒有生辰,所以沒有人能看得出我的命格。也就是說,我不受任何人壓制,也就不在意任何人身上的風水了。”蕭衍嗨嗨笑道。

    嶽無憂略有所思的點點頭,片刻後豎起大拇指道:“行,那我也不多勸你了,我能爲你做的,就是幫你在武家外面溜達圈,幫你踩個點。”

    “也好,熟門熟路就好辦事,不過你千萬要小心。如果被發現了,就趕緊離開燕京。等我明天去彙報完工作後,就收拾丫的。”蕭衍終於決定動手了。

    在金陵拖了那麼久,再拖下去,仇恨都快淡化了。

    於是三兄弟商量好明天下午由嶽無憂踩盤子,晚上蕭衍再動手。

    等到蕭衍準備讓胖子上牀睡的時候,這傢伙已經躺在地攤上開始打雷了,蕭衍也懶得多說,就進臥室睡覺去了。

    只剩下嶽無憂在沙發上躺着,大約快到凌晨的時候,他忽然猛地翻身坐起。

    看了看錶,又看了看臥室的方向,他披上衣服,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爲兄弟,兩肋插刀都願意。

    雖說蕭衍命格特殊,但如今的武家氣勢如虹,正是勢不可擋的時候,他如果就這麼撞上去,很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必須先把武家的氣運減弱,然後纔能有機可趁。

    而能做這件事的,現在也只有他嶽無憂,因爲那個地方,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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