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君九澈知道,以她的性格,她絕對做的出來。
可他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寧願自己出馬,也不會讓別的男人染指他的女人半分。
君九澈握着她的手,一臉霸道的說道:“從今往後,你不許再做傻事。”
顧傾淺反駁道:“這怎麼能是傻事呢?我這是在完成師傅交給我的任務。”
“總之,本王不許你再以身犯險,尋找醫書的事,就交給本王來辦。”
聽到他霸道不容質疑的話,顧傾淺無奈道:“可你今晚在幫倒忙,我原本就快成功了,你突然……”
“嗯?”看到君九澈臉色變了,顧傾淺便收了聲,不敢再說下去,生怕惹他不快。
“淺淺這是在怪本王破壞了你的計劃?”
顧傾淺趕緊搖了搖頭,奇怪,爲什麼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有認慫的時候。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有一天怕他生氣,她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了。
君九澈看到她的表情,頓時感覺現在的她,比平日裏的她可愛多了。
“這就乖嘛……”君九澈勾脣一笑,撫摸着她的臉頰,便懲罰似的在她的紅脣上輕咬了一口。
“若下次再讓本王知道你來醉香樓,那本王就將這樓拆了。”
顧傾淺瞭解他,他這個人說話一向算數,這天底下沒有他攝政王做不出來的事。
他可以公然反駁皇上和太后,更何況是拆掉一個小小的青樓。
顧傾淺連忙坐起身來,紅着臉說道:“這不是權宜之計嘛!”
他以爲她想來這煙花柳巷之地嗎?
君九澈也跟着起身,摟着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柔聲說道:“淺淺,你我兩情相悅,既已敞開心扉,就不要什麼事藏在心裏,從今往後,本王便是你的依靠,有什麼事說出來,本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爲你達成。”
顧傾淺依偎在他的懷裏,聽着他溫柔的話語,心中一片溫暖,不由點了點頭,“嗯……”
這個男人,深深的愛着自己,默默的爲她做了那麼多。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他已深深的愛上了他,無法自拔。
顧傾淺心想,既然計劃已經被打亂,今晚就這樣吧!下一次再想辦法將醫書拿到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顧傾淺連忙從君九澈懷裏出來,一臉警惕道:“有人來了。”
君九澈擡眸看向門外的身影,開口問道:“誰?”
“王爺,是我。”
聽到藍無雙的聲音。
顧傾淺擔心他闖進來,連忙撿起地上的面紗,便快速的戴在臉上。
君九澈牽着她的手,道:“來……”
顧傾淺一臉不解的看着他,任由他牽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了,當藍無雙看到十指緊扣的兩人時,驚訝不已,“你們……”
君九澈握着顧傾淺的手,當着藍無雙的面,宣佈自己的主權,“從今往後,她便是本王的女人了。”
“不是吧?你們倆……你……”
藍無雙驚得語無倫次來。
君九澈看着他臉上的表情,轉而一臉溫柔的看向顧傾淺,道:“其實淺淺就是傾淺。”
聽到這話,藍無雙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藍無雙看向顧傾淺,道:“隔着面紗,你換了一套衣裳。我竟認不出來了。”
顧傾淺但笑不語。
藍無雙隨即看向君九澈,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王爺,恭喜你啊!終於抱得美人歸了,也不需要拉着我陪你喝酒談心了。”
聽到藍無雙的話,顧傾淺便想起他昨夜醉酒來着,不由問道:“對了,你不是喝醉了,怎麼還有精力跑到醉香樓來?”
君九澈淡淡一笑,“本王的酒早就醒了。”
藍無雙趁機向顧傾淺透露他醉酒的醜事,不由笑道:“傾淺姑娘,你不知道他呀!昨晚他有多傷心,都哭了呢!”
君九澈一臉黑線,“藍無雙,你胡說八道什麼?本王何時哭過?”
顧傾淺噗嗤一笑,她相信他昨晚喝醉是因爲自己,但他也不至於哭,這不太符合他攝政王的作風。
“怎麼?你不敢承認?昨晚是誰跟我說,他君九澈,竟有一日爲一個女人所傷的?”
聽到藍無雙的話,君九澈的臉色越發難看,彷彿自己的醜事被揭了個老底兒,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喊道:“藍、無、雙。”
顧傾淺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若她早一點正視自己的感情,也不會傷他如此。
見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藍無雙立馬住嘴,非常識趣的說道:“呵呵,我剛纔開玩笑的,別當真啊!”
顧傾淺看向君九澈,忍不住說道:“別生氣了……”
見顧傾淺勸自己不要動怒,君九澈這纔沒有跟藍無雙計較,臉色緩了緩,問道:“你來找本王不是有事要說嗎?”
聽到這話,藍無雙這纔想起自己來找他的目的,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對啊!瞧我這記性,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看着他的舉動,顧傾淺忍不住問道:“發生何事了?”
藍無雙表情嚴肅的看着他們,“我剛纔去如煙的房間,發現裏面一直沒有動靜,我便破門而入,發現崔元死了。”
“什麼?崔元死了?”顧傾淺一臉詫異。
君九澈連忙問道:“那如煙呢?”
“放心,如煙沒事,她只是被人打暈了。”
聽到藍無雙的話,顧傾淺看了看他們,“你們認識如煙姑娘?”
君九澈點了點頭,沒有隱瞞顧傾淺,而是實話實說,“如煙是藏劍山莊的人,是本王安排她進入醉香樓的。”
聽到他的話,顧傾淺陷入了沉思,“這麼說,是你安排的如煙姑娘接近崔元?”
君九澈再次點頭。
“那醫書呢?”顧傾淺問道。
藍無雙神情嚴肅,“我進了屋子,便搜了那崔元的身,發現醫書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