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傾城:攝政王的心尖寵 >第216章:見死不救
    司徒嫣忍不住說道:“可是九皇叔,你若一直在這跪着,身體一定會喫不消的。”

    君九澈淡淡的說道:“本王的身體你就不勞你費心了,趕緊回你的紫寧宮去吧!”

    聽到這話,司徒嫣不由咬了咬脣,面露委屈之色,“九皇叔,你是不是在怪嫣兒見死不救?”

    君九澈沉默不語。

    司徒嫣的臉色一陣慘白,眼中流露出淚光來,她最敬重的九皇叔都不懶得搭理她了,心裏一定是在怪自己對顧傾淺見死不救。

    想到此處,司徒嫣緊咬着脣,道:“既然只九皇叔這麼喜歡她,那我便去求求父皇好了。”

    說罷,司徒嫣別抹了抹眼淚,轉身走出了御書房。

    君九澈不由回頭看向哭着離開的司徒嫣,深邃的眸子閃爍着,他剛纔對她的態度的確有些過激。

    他不由嘆了口氣,其實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司徒嫣也何其無辜,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怪她呢?

    天機閣

    蕭安然緊緊握着拳頭,臉色十分難看,“皇上三日後當真要將顧傾淺斬首示衆?”

    身後的夜暝說道:“聖旨以下,顧小姐的喜劇已成定局,論誰也無法改變。”

    聞此,蕭安然憤怒的拂袖,轉過身來,厲聲說道:“他若真要殺了淺淺,那本尊只好劫囚了。”

    聽到這話,夜暝臉色鉅變,“主上,劫囚也是死罪,您……”

    不等夜暝說完,蕭安然目光寒冷道:“本尊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夜暝實在想不明白,堂堂國師,爲了那個女人,竟想出劫囚的想法,難道他不要命了?

    夜暝欲言又止,“主上,顧小姐雖然是您名義上的師妹,可她畢竟犯的死罪,而您又有……”

    蕭安然伸手製止了夜暝繼續說下去,目視着前方,語氣堅定道:“不必多言,本尊心意已決,你讓底下的人着手準備吧!”

    “是,主上。”猶豫片刻,夜暝才低聲應道。

    擡起頭來時,蕭安然已經走出了天機閣,望着他的背影,夜暝深深的皺着眉頭。

    一家酒樓中,蘇映柔與二皇子司徒鈺相對而坐,他們面前擺放着幾道山珍海味。

    蘇映柔率先端起桌子上的酒壺,站起身來,爲司徒鈺倒酒,嫣然一笑,“二皇子殿下,多謝你的幫忙,事情才進展得如此順利。”

    待蘇映柔替他倒滿杯中的酒水後,司徒鈺不由撫摸着她的手,輕輕一笑,“舉手之勞而已,既然本殿下爲蘇大小姐除去了心頭大患,蘇大小姐打算如何感謝本殿下?”

    蘇映柔看到司徒鈺的舉動,連忙抽回手,面上微微一笑,藉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端起酒杯,望着對面的司徒鈺,笑道:“映柔敬殿下一杯,如何?”

    司徒鈺端起酒杯,搖晃着杯中的酒水,道:“蘇大小姐打算就一杯酒將本殿下給打發了?”

    蘇映柔沉默了一下,隨後笑道:“那這頓飯映柔請殿下的,如何?”

    司徒鈺搖了搖頭,“本殿下豈會被這點小盈小利給誘惑了。”

    聞此,蘇映柔深吸一口氣,心裏很是不悅,卻還要笑嘻嘻的問道:“那殿下想要映柔如何感謝呢?”

    司徒鈺邪笑一聲,“蘇大小姐就不考慮考慮做本殿下的女人?”

    聽到這話,蘇映柔藏在桌子下的另一隻手不由攥緊,心中憤怒不已。

    二皇子的女兒?呵呵,她蘇映柔就算不嫁攝政王,也輪不到二皇子。

    她若想要榮華富貴,大可以嫁給當今太子,說不定還能和杜若妍爭一爭。

    只可惜,她的心裏只有君九澈,只想做攝政王妃。

    “殿下的厚愛,映柔心領了只可惜,映柔的心裏只有攝政王一人。”

    聞此,司徒鈺不急不緩,望着杯中的酒水,輕輕一笑,“本殿下說過,你遲早會後悔的。”

    他相信,蘇映柔終有一天會跪在他的面前肯求他。

    他司徒鈺便不信,這天底下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他身份尊貴,背後又有整個陳家的勢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並不滿足,他只想讓世人知道,什麼帝都第一才女,不也乖乖臣服於他嗎?

    蘇映柔笑了笑,“殿下,今日是值得高興的日子,咱們不提這些,只慶祝,可以嗎?”

    說罷,她便伸出酒杯,笑道:“來,殿下,映柔敬你。”

    司徒鈺勾了勾脣,端起酒杯與她的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司徒嫣得知司徒明朗去了陳貴妃的寢宮,便跟着去了芳華宮。

    芳華宮內,司徒明朗與陳貴妃正坐在一張黃木梨花桌前。

    陳貴妃手中握着一把宮扇,爲司徒明朗扇了扇,不由笑着安慰道:“皇上,您就別生氣了。”

    司徒明朗的臉色不太好,他忍不住說道:“朕的皇弟跟着顧長風一起跪在御書房懇求朕赦免顧傾淺的死罪,他們這是在逼朕。”

    聞此,陳貴妃眸光閃爍,笑道:“皇上,這顧傾淺固然有功,可她畢竟犯了欺君之罪,就應該按照樓蘭律法處置,若皇上徇私枉法,又如何在大臣們面前立足?”

    司徒明朗微微點頭,“愛妃說的極是,若不嚴懲顧傾淺,恐怕就會有人跟着效仿,將我們樓蘭律法當兒戲。”

    這時,一名宮女走了進來,福了福身,一臉恭敬道:“皇上,貴妃娘娘,公主來了。”

    聞此,司徒明朗微微一愣。

    陳貴妃看了看司徒明朗,轉而笑道:“讓她進來。”

    “是……”不出一會兒,司徒嫣便與宮女丁香走了進來。

    “父皇……”司徒嫣走了過去,坐在司徒明朗的身邊,便拉着他的手撒嬌。

    司徒明朗看到自己的女兒,臉色才緩了緩,“嫣兒怎麼來了?”

    司徒嫣目光閃爍着,忍不住說道:“父皇,九皇叔已經跪了好十時辰了,這太陽都快下山了,您怎麼還讓他跪着呀?”

    司徒明朗怒哼一聲,“朕可沒讓他跪,是他自己硬要爲那顧傾淺求情。”

    聞此,司徒嫣眨了眨眼睛,道:“再這麼跪下去,皇叔再強壯,他的身體也會喫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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