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個小小的獄卒都能看的明白,而她蘇映柔卻看不明白。
是啊!縱使他們家官再大,也終究鬥不過權勢,難道她這輩子只能待在這牢房裏虛度年華嗎?
就在蘇映柔黯然神傷之際,段飛帶着兩名護衛走了過來。
獄卒連忙恭敬的點頭哈腰,“段大人……”
段飛點了點頭,不由衝他招了招手。
那獄卒走了過去,段飛便在他耳畔低語着,隨後衝他擺了擺手,“下去吧!”
“是……”那獄卒便轉身離去。
“段飛……”看到來人,蘇映柔連忙走至牢房門口,道:“快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爹。”
段飛面無表情道:“蘇側妃還是醒醒吧!此刻王爺正在尋找蘇家與二皇子謀逆的證據,丞相大人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時間來管蘇側妃你。”
“你說什麼?”蘇映柔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其實王爺早就知道了蘇丞相與二皇子暗中勾結,這才娶了蘇側妃你,如今王爺手中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想必蘇家很快就會敗落了。”
聽到這話,蘇映柔不由倒退一步,不禁落下淚來,“原來,他答應娶我,只是爲了從我身上找到合謀的證據。”
“爹,是女兒害了你呀!”蘇映柔淚流滿面,悔不當初。
段飛衝身後的兩名護衛使了使眼色,他們便打開房門,衝了進去,將蘇映柔鉗制住。
見此情形,蘇映柔收起眼淚,不由看向他們,“你們要幹什麼?”
段飛走了進去,來到那張木桌前,端起水壺,便倒了一杯水。
隨後,他將裝有七情散的藥粉拿了出來,倒入了杯中。
蘇映柔心中燃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連忙掙扎起來,“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段飛端着那杯水,走到蘇映柔的面前,道:“王爺吩咐了,要將此藥給蘇側妃服下。”
蘇映柔當然知道那杯水裏被下了什麼藥,她連忙別過臉去,“我不喝。”
“這可由不得娘娘你了,將她的嘴掰開。”
話音一落,他們一個人按住她的手,另外一個人便捏着她的下頜,掰開她的嘴。
“唔唔唔……”蘇映柔拼死掙扎,她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兩個大男人,更何況他們還是訓練有素的護衛。
段飛將那杯水灌入了她的嘴裏,儘管她吐出來不少,但也喝進去了一些,直到看到她有吞嚥的動作,一杯水見底,他纔將空杯收了回來,那兩名護衛也同時收手。
蘇映柔捂住自己的脖子,試圖吐出來,她不斷的咳嗽,可要摻雜了七情散的水她已經喝了下去,根本無法吐出。
“咳咳……”
段飛將水杯交給了一旁的護衛,看着面前的蘇映柔,笑了笑,“蘇側妃,你就好好享受吧!王爺說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完,他便走出了牢房。
他們將房門鎖上,根本不給她跑出去的機會。
蘇映柔知道,她就算跑出了這個牢房,也跑不出這個地牢。
一想到她剛纔已經吞進去不少,她便扶着牆乾嘔起來,甚至用手去扣自己的喉嚨,想要把藥吐出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蘇映柔已經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她體內開始發熱,臉頰也泛紅起來。
“水……”她眼眶泛着紅,變得口乾舌燥起來,盯着桌子上的茶壺,便跌跌撞撞的奔了過去,端起茶壺,便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
儘管如此,還是沒能讓她消除體內的熱度。
水壺從她手中滑落,掉落在地,摔了個粉碎。
聽到牢房內傳出的聲響,獄卒便帶着幾個牢役進來了。
“將牢房打開……”
蘇映柔躺在牀上,意識已經變得渾濁不清,體內彷彿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燒,渾身難受極了,她不由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滿臉通紅道:“好熱……”
“嘿嘿,聽說這可是咱們帝都有名的才女。”
“可不是呢!帝都第一才女蘇映柔,果然名不虛傳,這如花似玉的臉蛋兒。”
“可惜了,嫁給咱們王爺,奈何王爺不喜歡,就只能把她賞給我們了。”
“哥幾個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今天可真是有福了,這可是咱們帝都城有名的美女。”
“嘿嘿……”
蘇映柔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微微睜開眼眸,便見幾個男人正圍着自己,色眯眯的看着她。
“啊……”
蘇映柔尖叫出聲,一臉害怕的縮至牆角,“不要過來……”
“美人兒,來嘛!王爺已經將你賞給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
說罷,他們便開始趴她的衣服。
蘇映柔一邊被媚藥所折磨,一邊一臉恐懼的盯着面前的幾個餓狼,害怕的哭了起來,“走開……不要碰我……”
“啊,不要……”
牢房內,傳出蘇映柔的慘叫聲,以及不和諧的聲音。
二皇子府
“殿下……”
無名急匆匆的走進司徒鈺的房門,便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了他,“這是暗探傳來的消息。”
司徒鈺伸手接過,看完字條上的內容後,他嘴角微勾,“和親的隊伍已經到達了徐州,那徐州太守,可是九皇叔親自舉薦的人,若北冥世子死在徐州,父皇追究起來,他定然脫不了干係。”
聽到司徒鈺的話,無名忍不住說道:“那徐州太守可是攝政王的人,到時候我們的人,就會拿着攝政王府的令牌,扮成徐州太守的人去行刺北冥世子,便可栽贓嫁禍給攝政王。”
司徒鈺一臉陰冷,“傳本皇子的命令,讓他們速速辦成,無論如何,都要做到萬無一失,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是……”無名應道,隨後想到了隨性的司徒嫣,忍不住問道:“那寧馨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