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紀暖答應下來,助理忍住想哭的衝動,寧願不要那些獎金跟雙倍的公司,這幾天,忙的都沒自我了。
“紀總,這些是今天所需要批閱的文件,我就先出去了。”
紀暖輕輕的嗯一聲,助理緩緩的出去,着那些文件,拿起一本開始認真工作,等到完成的差不多,着電腦屏幕前的時間。
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收拾一下凌亂不堪的桌面,出辦公室,“走吧。”助理跟在身後,一起坐車到了御善堂。
兩人一起走進vip包房內,嚴總和助理已經坐在位置上,紀暖優雅的款款落座,細細的打量着面前的嚴總,儒雅、紳士這兩個字,如天生爲他設定的一般。
從她剛剛落座,嚴總就起身親自爲她倒好茶水,姿勢透出着高貴、神祕,臉上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紀暖伸出纖纖玉手,臉頰微微泛紅,“嚴總,你好,很早之前就想來見你,但一直都沒有時間來見你,這次一見你,果然是名不虛傳。”
嚴總琥珀色的眸子帶着星星點點的笑意,輕輕的握了一下紀暖的玉手,這倒是讓旁邊的助理瞪大了眸子。
嚴總在圈內是出了名的有潔癖,很少有人能觸碰到。
一頓飯喫的相當愉快,他們還談了不少關於下一次合作的想法以及理念。s11();
喫完過後,紀暖拿紙擦擦嘴,低頭了時間,八點過,笑着道,“嚴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嚴總笑着點頭,紀暖大方的起身,手捂着有着發脹的肚子,從陸靳安消失到現在,她就沒有喫好過一頓飯,這次倒也算滿足了。
“紀暖。”背後一道溫暖的嗓音響起,聞聲紀暖轉過身去,席涼穿着一身西裝,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沒想到真的是你,我剛剛纔談完生意出來。”
紀暖用手把散落的碎髮撩到耳後,緩緩的說着,“好巧,我也剛剛纔談完生意。”
“在這麼巧的份上,要不要我送你?”席涼紳士一笑,服務員低頭端着一大碗滾燙的湯,眼着就要撞上紀暖,席涼伸手拉着紀暖的手腕,把她拉到懷裏。
“沒事吧?”席涼的語氣中帶着滿滿的擔憂,目光仔細的打量着紀暖。
紀暖感激的搖搖頭,兩份眸光對視,張張嘴正打算開口說話,冰冷刺骨、令人陣陣生寒的嗓音傳來,“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音量很小,威懾力極強,服務員都繞着走,生怕觸碰到黴頭。
紀暖蹙眉,根本不用轉身,已經知曉身後的男人是誰,理了理稍稍有些亂的小西裝。
轉過身去,冷峻的臉如黑炭般,霸道的把紀暖拉進懷中,狠狠的抱緊,紀暖疼的皺眉。
關注着紀暖的席涼,笑容消失不見,雙手握緊着,提醒着,“陸靳安,
席涼一開口,陸靳安摟的更加用力,紀暖並沒有掙扎,掙扎不但沒用,反而會讓她更加的疼痛難忍。
保持着不急不緩的呼吸,以此來減輕疼痛感。
席涼最終還是不下,伸手抓住紀暖的胳膊,拽着紀暖,陸靳安笑的瘮人,本就疼痛的紀暖,被這樣拉着,更加的疼痛。
“席涼,你,你先鬆開我。”紀暖咬牙切齒的說着,手心疼的出汗,感覺稍稍挪動,都難以忍受。
席涼的五官擰在一起,不忍到紀暖如此痛苦,最終還是選擇放手,陸靳安留下一個警告的眼神,帶着紀暖離開了這裏。
兩人一起坐上了黑色的蘭博基尼,直到陸靳安鬆開手的那一刻,紀暖緊蹙的眉頭,才緩緩鬆開。
陸靳安沒有說一句話,啓動着車子,速度升到120邁之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交警在到車牌號之後,沒有追上去。
車越開越沒有暖色系的燈光,走在路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紀暖心如熱鍋上的螞蟻,慌張到指尖發顫。
隱忍着不出聲,到最後忍不住沉聲道,“陸靳安,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陸靳安沒有說話,繼續朝前開着,直到路邊沒有行人,才猛的剎車,隨着慣性,紀暖的身子向前傾。s11();
坐在車上時,根本沒有來得及去系安全帶,頭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到了玻璃上,額頭穿上疼痛感。
陸靳安隱忍着心上的疼痛,粗魯的撕開紀暖穿着的衣服,連同褲子一起褪去。
“你到底要幹嘛!”紀暖伸出手阻止,卻被陸靳安用一隻手禁錮住,堅強不屈的紀暖,着急的流出的淚水。
此時的陸靳安如一頭髮瘋失去理智的野獸,如從十八層地獄歸來的修羅,令人心生膽怯。
紀暖低吼着,如困在籠中的貓般,無處可躲,退無可退,羞愧感傳來,紀暖目光裏只剩下絕望,渾身僵硬如破布娃娃般,任由陸靳安蹂躪。
車中流露出曖昧的氣氛,完事之後、陸靳安穿好褲子,理了理凌亂的西裝,又變成俊朗帥氣的模樣。
紀暖忍不住嗤笑一聲,心裏很痛,如鋒利的刀在一刀刀的割着,每一下都不致命,卻很疼。
“陸靳安,這就不行了?還以爲你有多麼厲害,也不過如此。”聲音中滿是譏諷、嘲笑以及不屑。
明明身上已經有好幾處淤青。
陸靳安額頭上青筋凸起,剛剛心中才涌上的愧疚,全被紀暖的一番話給打的煙消雲散。
“紀暖,我會讓你認識到,我究竟行不行。”
紀暖握緊拳頭,絕望的閉上雙眸,毫無生機任由陸靳安處置,臉色越來越差,陸靳安在眼裏,在等着紀暖求饒,然而,始終沒有等到紀暖開口。
一直在咬牙堅持的紀暖,終於還是兩眼發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