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婚不愛:總裁,別糾纏 >第四百五十章 利用
    “是的。”路易。威爾遜切割着盤子裏的牛排,溫柔地笑着說道,“其實現在她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如果能夠得到及時的治療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挽回回來,不過,以容欣小姐的性格,恐怕做得第一件事是把說出這種話的人殺了吧。”

    “噗——”紀暖捂着嘴笑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會說笑話。”

    路易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你以爲我很嚴肅嗎?”

    “不,我只是覺得你不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而已。”紀暖咳了一聲,嚴肅地說道。路易喝了一口咖啡,湊到紀暖前面,揚了揚眉毛,“暖,你怎麼就覺得我不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就,感覺。”紀暖撓了撓臉頰,難掩羞澀地說道,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越發顯得嬌豔動人。

    路易脣角勾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來,“只是感覺嗎?暖的感覺好像不太準確,估計是因爲對我瞭解的少的緣故,不如這樣,我們找個機會,讓暖好好了解我。”

    “不、不用了。”紀暖擺擺手,面紅耳赤地說道。

    “啪——”容欣幾乎把手裏的叉子給弄折了,她咬牙切齒地着不遠處談笑正歡的路易和紀暖兩人,心裏恨得恨不得提着刀叉上去殺了紀暖。

    路易說得沒錯,容欣的確是心裏有問題,她的佔有慾、控制慾已經強盛到讓人厭煩的程度了,陸靳安和路易都是典型的例子,容欣明明知道他們兩個人都不喜歡她,但是卻一直固執地覺得自己能夠將他們玩弄在股掌之中。

    容欣實在不下去了。她估摸了下時間,估計還有十幾分鍾,藥效就要發作了。

    她打了個電話,偷偷摸摸地讓人在酒店裏開了個房間。s11();

    “她有動作了。”路易小聲地說道,紀暖點了下頭,“現在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路易想了想說道,“反正我們現在也不敢喫東西,不如這樣,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手間裏打個電話安排一下,回來的時候我們就走。”

    “好。”紀暖點了下頭,答應了下來。

    路易站起身來,對紀暖不着痕跡地點了下頭,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而這一邊,紀暖爲了防止出現意外,則拿出了化妝鏡,假裝照鏡子,實際上卻是藉着鏡子打量身後的容欣。

    片刻後,路易回來了,他走過紀暖身邊的時候,悄無聲息地丟下一句話:“安排好了。”

    紀暖會意,跟路易站了起來,他們的餐盤裏一點兒東西都沒有用過,但是因爲被切的七零八落的形狀,所以並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兒。

    紀暖微笑着挽着路易的手,往外面走去。

    他們兩個在停車場裏走着,而容欣也自以爲沒人發現地跟了上去。

    “噠噠噠……”停車場裏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來,紀暖和路易交換了個眼神,路易先出聲道:“暖,好奇怪,我突然間覺得有點兒熱了

    。”

    “熱嗎?”紀暖配合着說道,“我也覺得有點兒熱,大概是停車場太悶了吧。”

    路易和紀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臉上都忍着笑,忍得非常辛苦。

    “暖,你的臉怎麼那麼紅?”路易伸出手摸了下紀暖的臉,這本來是在演戲,可是路易的手太熱了,燙得紀暖臉真的紅了。

    紀暖的眼神閃了閃,有些尷尬地說道:“可能是太熱了吧。奇怪,今天溫度不高,怎麼突然熱了起來?”她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了下來,用手掌扇了扇風。

    容欣緊跟在他們後面,聽到這些話,心裏冷笑了一聲。

    紀暖這個女人裝得人模狗樣,到最後還不是露出真面目了,她就是一個婊子罷了,偏偏非要裝出什麼貞潔烈女的樣子,還說什麼守着陸靳安。

    只可惜陸靳安現在是個植物人,不能到等會兒拍的豔照,否則的話,肯定能把陸靳安氣得半死不活。

    容欣一想到這個情形,臉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個笑容。

    她絲毫沒有發現,她身後也有人跟着。

    “呲——”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音,針尖扎入了容欣的脖子裏,鎮定劑很快發揮了功效,容欣的兩腳一軟,眼睛一閉,頓時昏睡了過去。s11();

    而此時,身後跟着她的人則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放在一邊。

    路易的手機響了一聲,他低下頭拿出手機一,笑着對紀暖說道:“成了!”

    紀暖心裏鬆了口氣,正要說什麼,卻被路易拉着往後面走,她嚇了一跳,卻到路易把她帶到了容欣在的角落裏。

    俯視着容欣的容貌,她的容貌或許在世人眼裏是極其美的,但是在紀暖眼裏,容欣的容貌卻醜惡無比。

    她從沒有到過像容欣這樣的女人,厚顏無恥,心狠手辣,簡直比她認識的所有人還要惡毒,在她漂亮的皮囊底下是無比醜惡的內心。

    “暖,容欣派人在停車場外面等着,她估計是想等我們昏迷過去就讓人過來把我們帶到酒店裏面去。現在她已經昏過去了,你想怎麼辦?”路易把選擇權交給了紀暖。

    無論怎麼說,這件事都是容欣爲了報復紀暖而弄出來的,紀暖理所當然有選擇報復的權利。

    至於什麼以德報怨這種事,路易的腦海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念頭,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告訴他一件事,要想贏到最後,就絕對不能對自己的對手仁慈。

    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紀暖以前或許會放過容欣一馬,但是現在她不願意這麼做。她的仁慈在容欣的眼裏不過是好欺負而已。既然如此,那她爲什麼要仁慈。

    “讓她自食苦果吧。”紀暖說道。

    她着昏迷不醒的容欣,心裏充滿了厭惡。究竟是得多噁心的女人,才能想得出用這一招來對付同性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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