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漓第一反應是厲天霸!
可是仔細想想,這種場合厲天霸應該不會出席。
排除厲天霸,在這厲氏還有誰能稱的上是大人物?
靜下心來細想,顧漓到了厲氏以後只知道厲天霸這一個領導,她一直在三十五層待着,沒接觸過公司其高層。
“是厲總嗎?”顧漓一臉疑惑。
“不是厲總,是紀先生,就是我們的代……”何佳文話還沒說出口,突然想到了紀橋笙之前的交代,趕緊改口說道,
“紀先生可是我們公司最帥的男人,他也是領導,剛纔我們公司的人在走廊見他了,聽說我們在聚會爲你慶賀,就到了我們包廂了!”
“誰?!”顧漓的眸子頓時放大到極致。
“紀先生,你們應該認識的啊,我記得當初你到公司還是他帶着去的。”
“紀橋笙?!”顧漓一臉驚慌失措。s11();
“噓!”何佳文微蹙着眉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公司裏的人都說我是直腸癌,你也是啊,你怎麼能直呼其名呢?!”
何佳文說完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鬆開顧漓的手腕,雙手抱胸,眯着眼眸問,
“顧漓,提到紀先生你怎麼這麼緊張?”
在何佳文來,就算是聽說紀橋笙要給她祝賀,也不應該緊張成這個模樣?!
說是緊張,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害怕。
而且顧漓白皙的小臉現在已經變成了紅色,多明顯這變化是因爲紀橋笙。
想想紀橋笙讓大家對顧漓的隱瞞……何佳文的眸子眯的緊了幾分,又問,“顧漓,你和紀先生……”
顧漓嚥了一口唾液,意識到自己剛纔情緒失控,大腦快速運轉一圈兒,趕緊解釋,“剛纔我也見到紀先生了,沒想到他會親自到我們包廂來,我沒事兒,就是好奇。”
“你剛纔不是一直在衛生間嗎?什麼時候見紀先生了?”
何佳文的腦子這會兒轉的很快。
顧漓嘴脣動了動,一時語塞,來人還是直白一點兒的好,說了一個謊,就要用另外一個謊言來掩蓋。
“剛纔……剛纔我從衛生間出來了一趟,見紀先生和他聊了聊融匯城的項目,然後……”
“然後分開,你又去了衛生間?”
顧漓趕緊點頭,何佳文一臉好奇的問,“顧漓,你不是拉肚子了吧?”
顧漓的嘴角抽了兩下,搖搖頭又點點頭,剛準備說自己肚子又不舒服了,何佳文卻拉着她的手腕直接推開了包廂的房門。
現在走已經來不及走了,硬着頭皮走進去。
一般情況下包間內的情況肯定和外面不一樣,一門之隔就是兩個世界,走廊多安靜,而包廂內多嘈雜。
可是今天,這房門已經被打開,屋內屋外卻一個樣……安靜的可怕。
唯一不同的就是屋外走廊裏燈光昏暗,而屋內霓虹燈搖晃閃爍,色彩斑斕。
剛纔何佳文還在顧漓前面,可是推開房門後她卻站到了顧漓身後去,怯怯的,像是有點兒害怕紀橋笙。
顧漓着屋內的場景,秀眉不自覺的擰起,這……哪裏是在聚會,分明就是在上黨課。
包廂內安靜的很,紀橋笙站在大屏幕前,其他人本本分分的坐在沙發上,表情一個比一個嚴肅認真。
紀橋笙還穿着剛纔見面時的衣服,站在那兒正眯着眼睛着他,似笑非笑,搖曳着的霓虹燈折射出來的光線照在他臉上,讓他本來就深不可測的眸子此刻更甚。
紀橋笙長的帥,論這包廂內
哪個不是青年才俊,可和紀橋笙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顧漓又琢磨不透紀橋笙要幹什麼了……明明兩人剛見過面,就算是在走廊裏無意間碰見熟人,他也完全不用過來啊!
就不擔心別人出點兒什麼?
說好了的隱婚呢?!
其他人都以爲顧漓是因爲紀橋笙的到來才緊張的,沒人胡亂懷疑。
何佳文在顧漓身後小聲提醒,“顧漓,進去啊。”
顧漓這纔回過神兒,本來想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卻被紀橋笙叫住,“顧漓。”
“嗯?!”顧漓蒙圈的很。
紀橋笙嘴角噙笑,就像個沒事人似的,表現的很是淡定,
“今天的事兒我聽說了,恭喜你,融匯城的項目能帶給我們厲氏的不只是利潤,更多的是威望!與其說這些是融匯城的項目帶來的,不如說是你帶給厲氏的!謝謝!”
話落很公司化的伸出手來……s11();
顧漓的嘴角瘋狂抽了兩下,了一眼紀橋笙,又飛快移開眼,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賊快。
手心裏已經出了一層密漢,好半天才緩緩擡起手,剛和紀橋笙的手握在一起她就要抽回來,可是紀橋笙卻握的很緊。
感受到紀橋笙的手指輕輕攥動着自己的手心,顧漓的小臉‘嗖’的一下紅了透徹,低着頭,不敢言語。
顧漓知道現在不是嬌羞的時候,包廂內的全是精明人,自己稍稍不留意他們就有可能發現蛛絲馬跡,既然選擇了隱婚,就不想這麼快暴露。
所以說現在顧漓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和紀橋笙一樣,裝作不熟悉!裝作很淡定!
可是讓顧漓惱火的是現在她貌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小臉滾燙,心跳加速,低頭的模樣就好像是在認真找地縫……逃之夭夭。
兩人的手在空中糾纏了好一會兒紀橋笙才鬆開,他剛鬆開顧漓就嗖的一下縮回手去,跟個孩子似的把小手背在身後,不在給紀橋笙說任何話的機會,轉身小跑回到了座位,就坐在角落裏最不起眼的地方。
紀橋笙眯着眼睛着顧漓落荒而逃的背影,眼角閃過一抹笑。
“紀先生既然來了就和我們講講吧,您纔是年輕有爲的青年才俊,我們都想聽您講講您是怎麼在職場中游刃有餘的。”
說話的是田潔,她說着話已經起身,手裏拿着話筒,笑的諂媚,一就有故意討好紀橋笙的嫌疑。
“紀先生,您有空給大家講講嗎?”
紀橋笙點頭笑笑,在臺上侃侃而談,特別像一個演說家。
臺下沒有一個人玩手機,都聽的認真,好像是真能從紀橋笙這話裏聽說什麼成功之道似的。
尤其是田潔,她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很突出,是紀橋笙一眼就能到的,她着紀橋笙,眸子裏迸發出的愛意任誰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