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還小，不懂得社會殘酷。
“老師好啊，心心可要努力，當老師需要考上大學。”
木心心堅定道：“嗯。”
內心告訴自己我一定會當上老師的。
陳正文不說話，孩子喜歡當老師，這很好，有前途。
教書育人，正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以後我們心心是老師啦，木老師。”
“嘻嘻。”心心笑的很開心。
挽着手，走在夕陽下。
來到幼兒園，女兒等不及了。
衝過來抱着姐姐，忽略了爸爸，心酸的陳正文失寵。
幹溜溜跟在後面，三個女人，女兒在中間，手牽着手，向前走。
買菜，三個女人商量半天。
“爸爸，喫蝦，喫蝦。”
看到蝦的女兒，走不動路。
要喫蝦，吃了好多天肉肉，想要喫蝦。
“蟹，爸爸買蟹。”
“哇，好多魚。”
女兒第一次來到海鮮攤，看到了很多海鮮。
蝦蟹，蛤蜊，各種不認識的魚。
都要買，都想喫。
“心心喜歡喫蝦嗎”
“嗯。”
喫飯不挑嘴的心心，買什麼喫什麼。
兩個女兒喫飯，老香啦。
現在小小不用陳正文催着喫飯，兩個人搶着喫，誰最後，誰洗碗。
定下規矩，一人一天。
爸爸做飯，她們洗碗。
心心一直洗，被陳正文給制止，一人一天，規矩，不能亂。
平均，啥麼都一樣。
“老闆，來兩斤蝦。”
回頭問覃瑩瑩：“夠嗎”
“夠了，喫不完。”
她喫過很多蝦，來菜市場挑選，很少。
不是很大，一般大小，蟹也是，繩子比蟹還要重。
“再買幾隻蟹。”
“買個魚頭回家熬湯，再買兩塊豆腐。”
魚頭湯，還有蝦蟹。
今天來個海底撈。
回到家，陳正文的地位急劇下降。
完全沒有地位。
做飯，清洗蝦蟹。
全部自己做，那些說要喫的人，在外面看電視呢。
三個女人坐在一起，看着肥皂劇，感動得淅瀝啪啦的。
陳正文拿着蝦在她們面前，清除蝦線，她們躲得遠遠的，再也沒有看過一眼。
“咳咳。”
沒有人搭理他。
幹活，心酸。
“手好酸啊。”
女兒看了一眼，以爲她會過來幫忙。
誰知道小小來了一句：“爸爸，去那邊坐，不要擋着我。”
心痛。
默默走開。
一個人清理。
喫飯的時候。
三個女人喫得比誰都多。
“爸爸，那是我的。”
“你喫這個。”覃瑩瑩佔據主導地位。
蝦肉是她們的，你負責剝。
苦力活都是自己幹，她們負責喫。
一頓飯，她們喫飽了，陳正文看着自己的碗，默默低頭喫。
“今天到誰洗碗”
小小轉動眼眸，湊過去覃瑩瑩那邊。
“姐姐，你和爸爸去洗碗，好不好”
覃瑩瑩點頭，真乖。
陳正文想要說女兒，被她給帶走。
兩個人在廚房洗碗，外面女兒抱着姐姐說話。
“姐姐，爸爸和姐姐好配哦，是吧。”
“嗯。”心心反應過來，小小是打算：“小小，你想讓瑩瑩姐姐當後媽”
後媽這個詞語她是知道的。
電視上也經常有說。
“不行嗎瑩瑩姐姐很好，我很喜歡她，就是爸爸太笨了，哼。”
這屆家長真難帶。
“你不怕”
“不用擔心啦，姐姐，瑩瑩姐姐不會打我的。”
小小揚起頭顱，自信說道：“我瞭解她。”
“厲害。”
“姐姐你喜歡瑩瑩姐姐嗎”
木心心沒想到她會問自己這句話，說喜歡吧，也不算很喜歡。
說不喜歡吧，也沒有。
還好。
見面次數少，不熟悉。
摸着那副新手錶，她陷入思索。
“不知道。”
“不喜歡嗎”
“不是。”
“喜歡”
木心心搖頭。
她自己也不知道。
小小不懂，什麼意思呢
“那心心姐姐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我最喜歡小小啦。”
“嘻嘻。”女兒齜牙大笑。
姐姐喜歡我。
姐姐最喜歡我。
“我也喜歡心心姐姐。”
膩歪兩人抱在一起。
比親姐妹還要親。
這時候，小小來了一句。
“那姐姐喜歡爸爸嗎”
“喜歡。”
毫不猶豫。
脫口而出。
“姐姐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爸爸多點”
木心心瞠目結舌。
這個問題，難度太大。
“他們出來啦。”
岔開話題，無法回答那個問題。
陳正文坐在兩個女兒中間，一手一個。
“看一會兒電視去洗澡，誰先洗”
“姐姐先洗。”
女兒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心心坐了一會兒去洗澡。
“爸爸，你愛我嗎”
“愛啊，爸爸肯定愛你，你是爸爸的寶貝，爸爸怎麼可能不愛你。”
抱着女兒，陳正文親吻她的額頭。
“爸爸喜歡瑩瑩姐姐多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覃瑩瑩目光轉移過來。
期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咳咳，看電視，看電視。”
女兒不被忽悠。
“爸爸，你是不是喜歡瑩瑩姐姐多點”
不開心的女兒，嘟起的嘴巴能掛醬油瓶。
“作業寫了沒有”
女兒沒想到爸爸來這套。
心虛，不敢看爸爸。
挪動到姐姐這邊，抱着瑩瑩。
“姐姐，你喜歡我嗎”
“喜歡。”
她喜歡上問問題。
“你喜歡爸爸嗎”
覃瑩瑩餘光撇陳正文一眼，沒有當面回答。
“那姐姐喜歡爸爸多點，還是喜歡我多點”
同樣的問題，問了三個人。
兩個人沒有回答。
女兒熱切等待結果。
覃瑩瑩笑不出來，這個問題，好像很簡單。
實際上，怎麼說都不對。
“小小，你洗澡沒有”
岔開話題是永恆不變的。
無法回答，轉移話題。
“沒有呢。”
“好臭哦。”
在她身上嗅一次，覃瑩瑩說道：“你身上臭臭。”
女兒聞了幾次，沒有聞到。
“好臭。”
看向爸爸。
“有點臭。”
女兒不得不接受，跑去拿衣服，準備洗澡。
“啪啪。”
“姐姐開門，我們一起洗澡。”
關門的聲音響起，兩人對視一眼。
默契十足的他們沒有說話，專心看電視。
手機的鈴聲打破安靜。
“喂，哪位”
“什麼哪位，是我，我，你大哥。”
“啪。”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