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花朝錦官君莫知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另眼相看
    儘管花朝一百二十個不願意,還是被錦官給拉到了諸葛昂面前,並把花朝說的信息告訴了他。

    好在,諸葛昂知道這事情之後,並沒有如同花朝想象的那般對她,而是意味深長的嘆氣道:“原來你就是她啊!”嘆氣之後,又繼續說道:“當年你對阿辰的情誼,明眼人都看在眼裏,不過就是當局者迷,如今看來,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命中註定的。”

    聽着諸葛昂說着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花朝和錦官都搖頭,似乎並不理解其中深意。

    不過,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如今的他們,早已不再是當年的司辰天和阿虞了,縱使有了那些記憶,也只是在驟然知曉時有過一些震驚,平靜之後,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在聽別人的故事罷了。

    所以錦官纔會說道:“罷了罷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多說了。老頭兒,你現在得告訴我們,題究竟是解了還是沒解啊?”

    諸葛昂搖了搖頭,笑道:“自然,是解了!恭喜你們!你們是第一組成功完成所有考驗的團隊,從現在開始,你們正式成爲天淵閣的弟子,並拜入本人門下,趕緊行禮拜師,叫聲師傅吧!”

    此話一出,錦官轉頭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陳之軒,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一會兒,然後憋出一句:“不會吧?”

    陳之軒一直在一旁聽着他們之間的交談,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醫師瞭然於心。關於錦官的真實身份,他早已知曉,但關於花朝的事情,卻是第一次聽說。此前在天淵閣的時候,他從未見過司辰天身邊有過任何女子,傳言中也的確有過司辰天和諸葛昂之間的烏龍,但他從來是不信的,而現在終於聽到一些關於司辰天的花邊事兒,不知爲何,他有些高興。

    也許是因爲,這樣算下來,司辰天短暫的一生,也曾有過絢麗的煙火,倒也算是一件值得的事兒。

    只是花朝的身份,卻着實讓他另眼相看。

    如果二人之間的緣分早已在遠古時期就已經註定,那這一世的相遇,自然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而這安排,恐怕不會是偶然,而是因果使然。至於這果,究竟會是什麼,怕是隻有等將來,才能明瞭。

    雖然錦官表面上一副不想拜入諸葛昂門下,但實際上,他在皇城的時候,就已經在諸葛昂那裏有所學了,很多心法都已經成型了,若是現在換個師傅,恐怕又要磨合一段時間。陳之軒將這些利害關係給他講明白之後,他也就不再那般排斥了。

    諸葛昂雖然表面上看上去不着調,但實際上他的功力深厚,修爲高深,指導錦官,自然不在話下,但若要完全激發出潛藏在他身體裏面的力量,恐怕也只能靠他自己纔行,畢竟他只是司辰天的轉世,並非真正的司辰天,所有的一切,都要重頭開始學起……

    但花朝卻不一樣,因爲她本就未曾歷盡輪迴,在鳳羽符中重拾前世記憶之後,似乎也重拾了以前的力量,現在的她,靈力在無形中提升了許多,只是,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沉睡,她似乎已經忘記怎麼運用那些靈力了,所以一切仍舊需要慢慢學習。

    天淵閣的招新之事歷經數月之後,總算是塵埃落定了,最後有幸進入天淵閣的人左右不過十幾人,各自拜了師傅後,便跟着師兄弟們跟隨自己的師傅修習去了。

    錦官一行也跟着諸葛昂開始了修習,只不過,這諸葛昂是個散漫的性子,平時就教一教心法,其餘都讓他們自己去參透,弄得錦官他們實在有些頭疼。

    一日,四人在練功房打坐,錦官實在無法入定,煩躁之餘收起盤着的雙腿,吼道:“受不了了,這老頭每天就教我們這麼些東西,自己溜出去到處喫喝玩樂,實在有些過分!”

    宋元聽着他暴躁的聲音,張開眼來,一臉無奈地望着他:“殿下所言,正是屬下心中所想。昨日有幸與七長老的弟子閒談,才知他們已經練到七層心法,三層功法了,而我們,似乎還停留在初級功法,這着實讓人擔憂啊!”

    宋元一本正經這樣一說,錦官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咬牙道:“這死老頭,不務正業,今天我就去把他捉回來,好好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有什麼好問的,七長老座下弟子們可是對我們羨慕不已呢!”朽兮也睜開眼,順勢換了個姿勢,捶打着有些發麻的小腿,不以爲意地繼續說道:“聽說七長老那裏,每天練到連飯都不給喫,說是要餓其體膚勞其心智,錘鍊他們的意志力!”

    “可不是嘛!”花朝也睜開了眼,伸了個懶腰接着說道:“不給飯喫和緩慢修習,我還是選後者!”

    錦官聽着這幾個不思進取之人的話,嘴角抽搐着說了句:“你們一個倆個,就不能有志氣點兒?”

    “你有志氣,那你倒是想個法子來呀?”花朝攤手說道,而錦官則陷入了思考,半響,靈機一動,說道:“不如我們……”

    “什麼?”錦官還未說完,三人就忍不住打斷他問道。

    “不如我們去偷師學藝!”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臉迷惑,但片刻之後,竟異口同聲道:“好主意!”

    於是乎,四人便迅速離了諸葛昂的練功房,偷偷溜了出去,轉眼的功夫,便來了沈七七的住處,趴在一處房頂上,頭上頂着幾片大葉子,眯着眼睛朝着不遠處看去。

    只見沈七七端坐在練功房正上方,慢條斯理地說着些什麼,而底下的幾名弟子,跟着她的指示,有模有樣地做着動作,不經意之間,兩指之間便生出七彩的氣暈來,看得錦官四人皆是一臉的驚奇的羨慕。

    “你們這練的都是些什麼呀!”突然,一個帶着怒氣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震懾威力之大,差點把錦官四人給震下房梁。

    回過神之後,錦官才發現,一個弟子不知怎麼得就被甩出了房間,此刻正趴在院子外面冰冷的地面上,唉聲連連地揉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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