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花朝錦官君莫知 >第二百三十三章 來龍去脈
    面對諸葛昂的反問,花朝似懂非懂,但也聽明白了其中的某一層意思,那就是——這大鳥,其實才是個厲害的角兒!不過,鳳凰厲害與否並非現下他們的要緊事兒,現下要緊的事情是,他們得向陳之軒和諸葛昂確認他們是否真的已經破解了這道題。

    於是錦官看向陳之軒,開口道:“這最後一道考題你們出的是‘本我’兩個字,難道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那般簡單,只是爲了讓我們尋找到自己本來的來歷?”

    此話一出,諸葛昂和陳之軒有些訝異,隨即又恢復了正經。陳之軒鄭重開口道:“既然這般問,看來是已經有所答案了!”

    “此話是何解?”錦官嚴肅起來,神情之中卻又有一絲微恙,似乎很是緊張。

    “不妨你先說說你們尋找到的答案,我再來斷定你們是否真的破題了!”這般故作神祕,弄得錦官倒有些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了,但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直接說出來。

    “花朝說,我乃司辰天轉世,可是真的?”

    “哈哈哈……”未等陳之軒說話,諸葛昂率先笑了起來,走到錦官身旁,“小子,你……”

    面對諸葛昂的欲言又止,錦官的表情瞬間鬆弛了下去,嘆道:“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是那麼厲害的人的轉世嘛,嚇死我了!”

    “說什麼呢你!”錦官還沉浸在萬幸的情緒之中,突然後腦勺就被用力打了一下,諸葛昂的那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一直在他耳邊響起:“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可真是一點沒有阿辰的氣質!”

    錦官驚恐的看着諸葛昂,指着自己的鼻頭確認道:“所以我真的是……?”

    “不然呢?”

    “天淵閣任何事情都不會是平白無故就出現的,既然你們能夠得到這個答案,那就不會是假的,至於怎麼樣得到的,那都不重要了!”陳之軒打斷諸葛昂和錦官的打鬧,鄭重其事地說着,然後又看向花朝他們說道:“你們呢?”

    “我們?”朽兮指着自己,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宋元也跟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花朝看了看他倆後,遲疑着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但她這般心思又怎麼逃得過陳之軒的眼睛。

    “花朝姑娘,你呢?”

    “我?”花朝心想,若是把自己的來歷說了出來,會不會被他們給轟出天淵閣,畢竟自己這個身份吧,貌似有些見不得人,因爲以前,司辰天是把她藏起來的。以前在天淵閣的時候,她統共就被兩個人見過,一個是司辰天,另一個就是諸葛昂,而那時,諸葛昂和自己似乎處得不是很友好,所以萬一這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後,要算以前的賬,那憑藉自己的實力,鐵定是弄不過人家的。

    花朝在心裏盤算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衝着他們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你剛纔不還在說題解了嗎?你還說什麼山茶爺爺讓你來皇城修煉啥的,你老是交代,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一旁的錦官毫不客氣地戳穿了花朝想要隱瞞的小心思,迎來的是花朝的怒視。

    “臭小子,你不說話你會死呀!”

    “我又沒說錯!”錦官滿臉委屈。

    “你不要拉我下水啊!”花朝更加委屈,“你知不知道,諸葛昂和我的以前有仇啊!”

    “什麼仇?”

    “奪夫之仇!”

    “什麼?”一聽這話,錦官嚇得大聲叫了出來:“你搶了他男人!!!”

    “小聲點!”花朝一把捂住錦官的嘴,然後把他拖到一旁制止住他,小聲告訴他:“那個男人,就是司辰天,也就是你!”

    錦官聽她這麼說,一臉懵逼地看着她那張一本正經的了臉,伸手試探性地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愈加疑惑了。

    “你不是總是做一個夢嗎,夢裏有個女子爲你擋箭死了!”

    “對呀!”

    “那女子就是我!也可以說是我以前!”

    “哈?”

    “簡單講就是,我和你之間淵源頗深,早在萬年前花淵谷就已經註定了。那時候你是花淵谷谷主,不小心被人算計死了,然後轉世成了司辰天,結果又因爲魔族又死了,然後就轉世成了現在的你!”

    “哦!”錦官似懂非懂,又問道:“那你呢?”

    “我命比較好,一直沒死成,但萬年前你在花淵谷死的時候,我也受了重傷,然後就被當時山茶爺爺的父親帶回了卜谷山重新修煉,待到我有所成之後,就一直在尋找花淵的轉世,後來找到了天淵閣,找到了司辰天,也就是你的前世,後來就發生了我們夢中的事情,我又沒死成,受了重傷,被山茶爺爺帶回了卜谷山,記憶被鳳凰封印在了鳳羽符中……”

    花朝儘量言簡意賅地把她從鳳羽符中得到的信息給錦官說了一下,但錦官還是有些糊塗,來龍去脈他是瞭解了個大概,但這和諸葛昂有什麼關係呢?錦官看着花朝,追問道:“可這還是沒說清楚你和諸葛昂之間的奪夫之仇是怎麼來的啊?”

    “額……”花朝着實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遲疑了一下,說道:“按鳳羽符裏面的記憶,我總覺得諸葛昂以前對你的前世,也就是司辰天有什麼非分之想,以至於我突然出現在司辰天身邊的時候,他頗爲不爽,所以我猜想,他可能是擔心我搶走司辰天,所以才那樣對我!”

    錦官聽完她這不着調的描述,用力戳了一下她的腦袋:“花朝啊花朝,你腦子裏面能不能有點兒正常人的想法!”

    花朝疑惑,“我這想法不正常嗎?”

    錦官不想搭理她,搖着頭說道:“得了得了,懶得跟你屁話了,咱們還是過去說清楚吧!”

    “我不!”

    “爲啥?”

    “我怕他報復我!”

    “有啥可怕的,你說那事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是你亂想!”

    “怎麼可能!你是不知道以前他對我多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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