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143.與他的歲月靜好
    信不信?!那時的時幸是壓根不信的,就是存着心思逗弄段北庭,所以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堵住他的脣瓣,伸手緊緊的抱着他。

    段北庭一懵逼,怔怔的望着她半晌,眼睛裏有一抹不明的戾氣流轉,他放在她臉上的手指猶豫了再猶豫的最後不由自主的撫.摸。

    他裹着軍裝的雙腿緊緊的夾住她,夾了半晌又不知道該做一些什麼纔對,他生澀對於情愛一事只是大致的懂的,所以具體該怎麼做他也沒了主意,最後低頭試探的吻她的脣。

    吻着吻着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段北庭沒有單手解bra的能力,但也有氣吞山河的氣勢,直接將我壓在身下便雙手解自己的軍裝皮帶。

    他那時有虛榮心,所以一直讓我背對着他不允許看他的神情,那時他冷漠冷酷又好面子,不肯在我面前有一絲一毫的示弱。

    段北庭在狹窄的軍牀上慢慢的摸索着我的身體,最後不得其法頹廢的趴在我身上,那時的段北庭個子跟現在一般一米九幾的個子卻透着一絲幼稚,令人覺得很好笑。

    那天晚上無意是失敗的。

    但接近天亮的時候段北庭手指又開始摸我的身體,他揉着我的胸將我弄醒,我睜開眼伸手推開他疲憊的問:“你要做什麼?”

    他挑眉道:“老子連兵都能帶就不信對付不了你!”

    他隱隱的自尊心作祟,我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身下,他在被子裏脫下自己的褲子就開始解我的睡衣,火急火燎的就捅進去!

    但最後梗在半路,他動了動腰我語氣着急道:“你輕點,哥哥你好像進錯了地方。”

    段北庭說我說着說着就哭了,看來是真的痛的厲害,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拍着我的腦袋,輕聲安慰說:“別怕,聽說第一次很痛的。”

    毛線的第一次,他是捅錯了地方。

    段北庭退出去時盯着我的下方研究了許久,所有的激.情退出,索性抱着我睡覺。

    白天他休假所以我睜開眼的時候他還在身側,我抱着他的脖子說了聲:“早安,哥哥。”

    段北庭眯了眯眼,隨即他直接撩開被子將我暴露在窗外的陽光之下,他漆黑的眼珠定定的盯着我的赤.裸的身體,猶豫了半晌開始低頭吻我,最後在我的哭泣中他終於進了去。

    段北庭說:“弄的你很痛,但是我卻沒有辦法,運兒,那時候你的確誘惑到我了。”

    段北庭說這些事時我只能憑藉想象,想着自己哭的模樣我有些好笑的說:“那你肯定是進錯地方了,不然我怎麼會哭的那麼厲害?”

    段北庭笑而不語,他將我摟在懷裏說:“我期待你想起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想起我們在部隊生活的日子,那是很珍貴的回憶。”

    我依偎他說:“我雖然不記得以前但你可以講給我聽,或許我會因爲熟悉而記起什麼。”

    段北庭勾了勾脣,我好奇的問:“你什麼時候退的伍?那時你捨得離開部隊嗎?”

    “在你懷孕第九個月時我退的伍,再說沒有舍不捨得的話,只有值不值得。”

    房間裏流轉的燈光落在段北庭的身上,給他暈了一層好看的光暈,他的側臉掩飾在燈光之下顯得英挺俊郎,更顯得他溫暖明媚。

    他說:“那時是值得的。”

    後半夜窩在段北庭的懷裏睡了幾個小時,最後吵醒我的是我的手機鈴聲。

    我迷糊的睜開眼看見段北庭手裏正拿着我的手機,我伸出手他緩緩的遞到我的手裏。

    備註是盛朗。

    盛朗幾乎很少給我打電話,但每次通話都離不開以寒,我在段北庭的視線下猶豫許久接起放在耳邊,聽見盛朗喊道:“姑姑?”

    我抿了抿脣說:“是我,朗兒。”

    盛朗“嗯”了一聲,溫暖又淡淡的聲音說:“我向學校請假了,而那邊還有三天的時間,所以我想打電話問問姑姑怎麼安排的。”

    還有三天就是以寒的一歲生日了。

    段北庭手指把玩着我的鎖骨,我低聲說:“你自己安排吧,姑姑過兩天來找你。”

    我心裏很緊張,很怕盛朗提及以寒,好在他說:“那我先去新西蘭找陳深叔叔,找到陳深叔叔我們一起過去,姑姑你到時聯繫我們吧。”

    我叮囑說:“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以後我聽見段北庭淡淡的語氣問:“他去新西蘭找陳深過哪裏去?”

    我扯謊道:“陳深答應他要帶他去看展覽。”

    段北庭低聲問:“那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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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繼續扯謊:“德國柏林。”

    “你就當我傻吧。”段北庭呵了一聲,又說:“你每次說謊的時候就喜歡抿着脣。”

    我一怔,咬了咬脣無辜的問:“有嗎?”

    段北庭眯了眯眼,神情有些不悅的看着我,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說:“別生氣了,盛朗和陳深的關係走的挺近的,我怕你在意所以想跳過這個話題,結果你作死的總是問我。”

    段北庭追根究底的問:“盛朗要去哪裏?”

    “回愛爾蘭。”我平靜的扯着慌說:“我是在愛爾蘭撿着他的,而過幾天是他父母的忌日,所以他才請假回愛爾蘭。只是陳深先前答應過陪他,所以他才先轉機去新西蘭找陳深。”

    段北庭舒展眉頭,拋出自己的疑惑問:“那你前幾次去愛爾蘭是因爲盛朗?”

    我順着他的話說:“嗯,替他轉國籍。”

    段北庭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那我先前問你去愛爾蘭你怎麼不告訴我真相?”

    我笑問:“那時候我會對你說實話嗎?”

    段北庭吩咐道:“以後不許這樣氣我。”

    我“哦”了一聲,想着我騙他的事不算少,等以後他肯定會怪我,肯定會冷眼待我。

    我覺得困又爬在他懷裏睡着,醒來時段北庭正坐在窗邊映着外面的雪景看書。

    他盤膝坐着手指翻閱着書頁,我側着身子,語氣柔柔的問:“段先生,你在看什麼?”

    聞言段北庭側過腦袋伸手對我揚了揚書本解釋說:“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看過嗎?”

    這本書我在大學的時候看過,裏面有一句話令我印象深刻,馬爾克斯文中記載——

    無論走到哪裏,都應該記住,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復存在,就連那最堅韌而又狂亂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現實。

    其中還有一句——

    只是覺得人的內心苦楚無法言說,人的很多舉措無可奈何,百年一參透,百年一孤寂。

    現在回想起這本書裏面的內容覺得感同身受,內心苦楚的確無法言說,就連很多舉措都是無可奈何的,一直以來身不由己。

    我忍下心中的酸楚問:“有我好看嗎?”

    “你這樣比較讓我很爲難。”段北庭放下手中的書,身子倚靠着窗口,脣邊噙着笑說:“一個是活的,一個是死的,一個可以觸摸,一個存在過去,你覺得我會選擇什麼?”

    段北庭是一個善於屈服現實溫暖的男人,所以問他這個問題等於白問了。

    我繞開這個話題,問:“有早餐嗎?”

    段北庭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腕錶又看了看我,提醒說:“已經一點鐘了,午餐都差點錯過了。”

    在他的視線下我撩開被子光着身體去浴室洗澡,在進浴室的那一瞬間我偏頭望着他。

    他的視線放在窗外的白雪裏,神情似有悲哀和恍惚,他……剛剛也感同身受了嗎?

    百年孤獨這本書值得看但又深入人心。

    洗了澡以後喫的是段北庭親自做的午餐,在房間休息了一會他帶我去村裏串門。

    村裏的人大多都認識他,他們向他打招呼時段北庭就會笑着迴應問一些家裏的瑣事。

    在村裏溜達到我受不住寒冷的時候段北庭才帶我回家,一回到家我就鑽進被窩裏。

    他笑着打趣我:“身體素質差。”

    我不服氣的問:“誰會在大冬天的時候跑幾個小時?而且我又穿的這麼單薄!”

    “傻丫頭。”段北庭的兩根手指半屈彈了彈我的額頭,笑說:“你這個傻里傻氣的模樣誰會相信你就是那個一手創辦時年的女強人?”

    “我怎麼會是女強人?”我裹緊被子,提醒他說:“我創辦時年時是告訴你的,那時候我的初衷只是不願別人欺負我罷了,只是想自己給自己一個後盾,但卻沒想到越做越大,大到你爺爺都開始處心積慮的對付,最近這一年時年最大的威脅就是你的爺爺,接着就是沈慧。”

    說起沈慧我覺得好笑的說:“她追陳深近二十年是一場笑話,二十年的時間換來的依舊是對方的漠視,她處心積慮的對付了我這麼多年又怎麼樣?她又得到了些什麼呢?”

    “她心裏得到了滿足。”段北庭分析着沈慧的性格說:“她從小就好強,在她的心裏她覺得是你搶了她的男人所以她也要搶了你的男人,見你傷心難過便是她最大的樂趣。”

    這麼多年我的確被她折磨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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