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235.得救了
    他蹲下身眸子嗜血的望着我,又用槍柄砸了我的額頭,我掉着他的好奇心問:“想知道嗎?”

    他罵道:“智障,你這是找死!”

    我笑說:“我死了,你們也活不成了。”

    有人提醒他說:“大哥,她在拖延時間。”

    “呵,時運認識嗎?時家的總裁時運,擁有大半個北京經濟的時運,擁有大半個政治勢力的時運,能夠調控慶組織的時運,你們認識嗎?”

    對方一愣,道:“你從機場離開後不是直接回時家了嗎?剛剛在高速路上我沒有看見你。”

    原來他們從機場開始就跟蹤了段北庭,那爲什麼他們會繞道去段家別墅溜一圈呢?

    他們在找誰?段鬱年嗎?!

    可是又不太像,畢竟他們跟蹤段北庭就應該知道,段鬱年最近在我的身邊待着。

    晚上天黑,秦嶺又護着我,他們剛剛沒有看見我很正常,他頓了頓鬱悶道:“特麼的才帶六個人,誰特麼知道你救人只會帶六個人?我們壓根就沒想過是你親自帶的隊伍,高少將讓我們一直瞞着你,可現在……時總對嗎?我們留不得你了。”

    我笑說:“你取下我耳朵裏的藍牙耳機。”

    聞言他愣住,但默了一會他還是如願取下,裏面老教授威嚴的聲音傳來道:“證據已經收集,殺人滅口已經沒有用了!風水輪流轉,你們現在留着時總一條命,明天我們就留着你們的一條命,你們仔細想想,北京大半個經濟與勢力都在你們的眼前,你們敢和她作對嗎?時總要解決你們只是一句話的事,對了,你們親人所在的家庭住址我們已經查清,現在正派人過去,不出意外的話,天亮以前他們所有的人就會在時總的手上!”

    以暴制暴,教授也聰明。

    這幾個人的神色瞬間變了,領頭的威脅老教授道:“你敢!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她?”

    “你們以及你們的親人就會給時總陪葬。”

    老教授的語氣依舊,絲毫不懼威脅。

    就好像這些人在他眼中只是小屁孩。

    我拿過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直接一槍崩在他的身上,他伸手捂住肩膀一腳給我踢上來,我翻滾了幾個身子,吐出口中的血說:“這是秦嶺給我的槍,也算是替秦嶺報仇,也算是還剛剛你打段北庭的一槍……你盯着我做什麼?想殺我嗎?可是你敢嗎?殺了我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他語氣陰狠道:“大家都是亡命之徒誰怕誰?”

    “那你們的親人呢?難道他們也不怕死嗎?”我淡淡的說:“你們的親人肯定一直以爲你們是正氣浩然的軍人,肯定做着爲人民服務的事,他們心裏自豪、驕傲!倘若讓他們知道你們只是披着一張軍人的皮做着無下限的事,他們會怎麼想?”

    他直接一把刀插進自己的肩膀,取出裏面的子彈,這個動作看的我心口一緊,他笑說:“什麼叫無下限的事?段北庭曾經難道就沒做過?作爲軍人,我們只聽從上面的命令,所以手段殘忍又怎麼樣?畢竟你們這些人難道就真的乾淨?都是一樣黑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呢?”

    “一樣黑?我們的確一樣黑,但我卻有底線!而且慶是軍人,他們就怎麼不黑呢?”

    “時總,每個人都只是爲了生存,我們答應你,倘若你放過我們的親人,我們願意放你走。”

    他們終於開始妥協了。

    我問:“高少將全名是什麼。”

    他猶豫了一會道:“高同。”

    我又問:“你們去段家做什麼?”

    “找鑰匙,段北庭把所有的祕密都寫在一份檔案裏存在銀行裏的,但鑰匙在段家。”

    段北庭對自己的舅公也並非死心塌地的信任,他也給自己留了後手,他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愚蠢。

    “高同說的在段家?”我問。

    應該是胡老將軍去段家發現了這個祕密。

    他道:“是,我們只是聽從命令。”

    我忍着身上的痛,不耐煩的說:“還有五分鐘我的人便到了,慶也快到了,你們走吧。”

    他震驚的問:“你願意放我們走?”

    “明天我會放過你們的親人,還有你們好自爲之吧,畢竟高同我會拉下馬,胡老將軍我也會拉下馬,你們自己重新尋找靠山吧。”

    他了然道:“時總沒打算放過我們。”

    我閉眼道:“你知道就行,走吧。”

    霧組織沒有存在的必要!

    一夕之間,我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很大,趙金承的事纔剛剛開始,現在又遇上高同他們。

    待他們離開以後,我望着一旁的段北庭說:“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一切都靠你自己。”

    我默默的流着眼淚,說:“段北庭,我愛你,可是僅僅是愛你罷了,這次倘若你能活着……你能活着我也不能給你承諾,我們不能再有承諾。”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席宸錫的。

    我說過,我不會背叛他。

    我說

    過,除非他先不要我。

    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他。

    “段北庭,你能活着的話我就把段家還給你,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我也沒有其他的了。”

    秦嶺的聲音傳來道:“時總,沒事吧?”

    我趴在地上道:“秦嶺,帶段北庭離開。”

    段北庭處於昏迷,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敢去知道。

    他抱着段北庭問:“那時總能走嗎?”

    我厲聲道:“先帶他離開去醫院。”

    待秦嶺帶着段北庭離開以後,我蜷成一團的縮在地上,幾分鐘以後我見到一個認識的人。

    我笑說:“薄顏,十年未見。”

    我與薄顏十年前就見過,那時他和我出的同一個任務,他更負責祕密的保護我。

    薄顏抱起我冷道:“你還是這麼的狼狽。”

    “我五年前才知道薄光是那時跟在你身邊的小女孩,我也沒想到我現在和她的關係很好。”

    他道:“時總,我們並不熟。”

    我笑着說:“不允許我套近乎嗎?除了你的老婆,你跟任何的女孩都不熟,薄顏,十年後再見沒想到你都接手了慶,現在是什麼等級?”

    “時總,我們並不熟。”

    薄顏是一個冷漠的男人,我以前和他打的交道其實也並不多,但這並不多的交道比起其他的人就多的多了,因爲失憶過五年所以一直都沒有想起過他的存在,也一直以爲自己不認識他。

    後來記憶完全恢復時,我才記得我是認識薄顏的,不僅僅是薄顏而且還有傅餘生。

    我望着姍姍來遲的傅餘生說:“他在醫院。”

    “嗯,我就是先看看你,再去陪他。”

    說完傅餘生就轉身離開了。

    在山下的時候,我看見席宸錫。

    薄顏把我交給他,冷着聲音對我說:“時運,下次我不會再趕着時間救你,你好自爲之。”

    我笑說:“薄顏,你在開玩笑。”

    他漠着一張臉,道:“我說過假話嗎?”

    “薄顏,把你女兒薄兮留給我的兒子吧。”

    他冷道:“時運,得寸進尺!”

    薄顏徑直的離開以後,我伸手抱着席宸錫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裏,他默了默嘆息的說:“弄的一身狼狽好玩嗎?小東西,知道疼麼?”

    “席先生,我想回家。”

    回到時家以後席宸錫替我擦拭傷口,又替我消腫,我鬱悶的說:“明天無法去見孩子。”

    “我找個藉口,你安心的在臥室養傷。”

    我贊同道:“要等消腫了纔行。”

    席宸錫又替我擦拭着身子,又替我換衣服,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又溫柔似水,很令人感動。

    我伸手順了順他的毛說:“我很幸福。”

    他輕聲的說:“我以爲你動搖了。”

    我懵逼的問:“嗯?什麼?”

    “沒什麼。”席宸錫替我蓋上被子,說:“我花着時間陪你,席太太,這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因爲我是你的席太太。”

    席宸錫落了一個吻在我的額頭上,嗓音低低的說:“我還是趕去你身邊了,不過沒有救到你,害你被人打成這樣,對不起,我的失誤。”

    我說:“這並不是你的錯。”

    他能趕到說明車速已經飈了。

    而且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在路上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善於等待的人。

    也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我笑問:“懲罰是什麼?”

    他溫柔道:“爲我生個孩子。”

    我一愣,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掌心。

    “席先生,我的身體沒有辦法。”

    “我需要你的心,想爲我生孩子的心。”

    他頓了頓,問道:“我們領養個孩子好嗎?”

    我輕聲的說:“你可以養自己的。”

    他皺眉問:“你希望我和別的女人?”

    “席先生,我的身體沒辦法再養孩子,可是領養孩子……養自己親生的不好嗎?”

    他道.“可是你的盛朗就那麼的優秀。”

    我輕聲的問:“以寒給你領養成麼?”

    ————四更終於結束了,寫到現在,還有透個劇,席宸錫會認三個孩子其中的一個爲自己的繼承人,你們猜猜是誰啊。

    咳咳,我覺得應該是……下章再揭曉!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