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259.他們結婚了
    以寒什麼性格我們都捉摸不透,就連盛朗……我頓了一會,說:“朗兒,有的事順其自然吧。”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道:“對於我來說以寒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才是最重要的。”

    盛朗應和道:“是的,這纔是最重要的。”

    我猶豫了一會,輕聲的問:“朗兒,你有異於別人的事這隻有我和你的席叔叔知道對嗎?”

    “嗯,應該是席叔叔告訴你的吧。”

    盛朗很聰明,我笑着說:“你畢竟還是孩子,而你的席叔叔經過那麼多的大風大浪,他見過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叮囑我,讓我別刻意的看你的眼睛。”

    盛朗勾脣道:“說到底是我的修煉不夠!”

    “這件事要記得隱藏,身邊多人心險惡的事,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更希望除了我和你的席叔叔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這件事是違背自然法則的。

    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我抱着尊崇的態度看這個問題。

    盛朗笑道:“我知道的,我會小心行事,再說沒有幾個人能有席叔叔那麼高的境界。”

    與盛朗隨意的聊了幾句以後就回房睡覺,我上.牀後段北庭把我摟在懷裏問:“聊了什麼?”

    我笑問:“與兒子談心也要告訴你?”

    段北庭手掌捏了捏我的肩膀,突然問道:“老婆,你曾經爲什麼會想着要領養盛朗?”

    “他很像兩個人。”我思索了許久,說:“很像你與陳深,你與陳深是兩個不同的性格,而朗兒……他即冷漠、孤僻又固執的維持着自己的尊嚴,他的自尊很重,而且他……受過父母的背叛。”

    我清晰的記得他說:“我不是狗。”

    是的,他從來都不是狗!

    他是我最疼惜的兒子。

    以後誰也不能欺辱他!

    段北庭皺眉問:“像陳深?!”

    “孤僻,陳深的孤僻是你所不能理解的,而朗兒他藏着所有的事,他的世界無人能進,哪怕是現在的我,也都是一直看不透這個孩子的。”

    “是嗎?倒是一個厲害的孩子。”

    我們很少有時間像這樣一家人完整的在一起,所以這幾天我們逛了很多的景點,盛朗帶我們去了很多他去過的地方,玩的算是比較愉快。

    快分離的時候我接到薄光的電話,她高興的說:“與陳深拍拖了幾年,他昨天終於向我求婚了,婚期定在大年初四,你到時可得寫禮金啊。”

    我笑了笑,恭喜道:“祝賀你長征結束,也祝賀你終於把陳深那個老古董拿下。”

    薄光突然道:“時小運,我懷孕了。”

    我驚訝的問:“陳深會……”

    像陳深那樣的人會在婚前碰薄光已經是奇蹟了,而且現在還弄得人懷孕……陳深真的是改變了不少,至少在薄光的身上他的原則沒了。

    我依稀記得多年前那個走在雨中的男人,冷漠、高傲、孤僻,竟給人不可褻瀆的感覺。

    說實話,遇見薄光是陳深的福氣。

    而薄光遇見陳深也是福氣。

    她找到了一個寵他的男人。

    老少戀,最爲寵

    溺。

    “陳深還是怕了我。”薄光笑了笑道:“他也被我家老頭整的很慘,其實他早就想娶我了,只是礙着我爸……他一拖再拖,現在算是水到渠成。”

    我笑問:“幾個月了?”

    “已經四個月了。”

    我笑說:“那我要做孩子的姑姑。”

    “我還打算讓你做乾媽呢。”

    我拒絕道:“乾媽多土?朗兒都喊我姑姑。”

    掛了電話以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段北庭,他聞言道:“陳深與我的恩怨算是到頭了。”

    我疑惑的問:“你們有什麼恩怨?”

    “什麼恩怨?還不是因爲你?”段北庭摟緊我的肩膀,笑說:“誰讓他以前一直惦記你來着?”

    我斜他一眼,識趣沉默。

    派阮庭送以寒回了美國以後我們就去了D市,在D市做完手術後還有一個周就新年了。

    在D市養了幾天我們就回到北京。

    我躺在時家修養的時候,段北庭回了段家,他在段家待了兩天就回時家道:“我把我們的事給爺爺說了,等你的病好了以後我們就去愛爾蘭。”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去愛爾蘭做什麼?”

    “我們的婚禮在愛爾蘭。”段北庭頓了頓,伸手摸着我手上的戒指道:“都送給你這麼久了,我們的婚禮不能再耽擱了,而且你剛滿三十歲,正是成家的時間,運兒,結婚的事宜早不宜晚。”

    我聽出別的意思,問:“你嫌我老?”

    段北庭愉悅的笑了笑,問:“我敢嗎?”

    他伸手摸着我小腹上的傷口,道:“運兒,這裏的疤痕我會想盡辦法替你清除。”

    “老公,我並不在意。”我道。

    段北庭垂着腦袋問:“你喊我什麼?”

    我很少喊他老公,我握緊他的手喊着:“老公。”

    新年的事很繁雜,新年一過就輪到陳深、陳桐結婚,他們的婚禮是錯開的,陳深的婚禮結束就輪到陳桐,我給陳桐寫了最大的禮金。

    爲此,他還特意的給我包了一個大紅包。

    我見到了陳桐的新娘,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年齡看上去也就25歲左右,在下面看着陳桐一本正經的模樣時,我才猛然的發現陳桐的變化,由裏而外透出一抹成熟的氣息……

    其實在我的記憶裏,陳桐一直都是20來歲的姑娘,但卻忘了他如今30幾歲了。

    時光帶走了我們的青春,給我們留下歲月的痕跡,真快吶,兜兜轉轉過去了十年。

    他們的婚禮結束以後段北庭開始籌劃自己的婚禮,他想讓蕭一諾與以寒當花童,而盛朗與段鬱年以及我美國的兩個侄兒當伴郎。

    在請帖印出來後我給蘇淮楠寄了一張。

    有些事已成過往,而他始終是我的朋友。

    畢竟他對以寒,是真的好。

    盛朗替我邀請了席宸錫,但席宸錫讓盛朗祝福了我幾句話便沒了下文,我明白席宸錫的意思,他與我是真正的陌路,哪怕我結婚。

    ——你們可以告訴我,快結局了的感受嗎?

    大概還有兩章結局。

    哈哈,終於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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