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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

    《我真的..真的從沒有思念過你,我去了詩和遠方,我想在和你擁抱一次,求你了..就一次。》

    “你會作詩嗎?”

    “會啊,太簡單啦,我做的詩可好聽嘞。”

    “是嗎?那你來一句嘛。”

    “ 我想想哦..e..聽好了哦,看隔岸觀火,偷娘子衣妾,小娘子撫臀,大將軍扶腰。”

    “呸,賤種”

    少女清秀的嬰兒肥攀上了緋紅。

    呃嗬...

    猛然恢復呼吸流淌生命的平安,嘶啞的呼吸聲從大口呼吸的喉嚨發出,如將死之人。

    破土而出的種子頂開了黑色的淤泥,不沾染一滴鮮血。

    自然之力的黑色爪子消散泯滅在空氣中,初生的陽光穿不透迷霧,但平安呼吸的新氧帶着新生。

    平安跪倒在泥中,皮膚在一寸一寸生長,骨肉在一絲一絲拔高,具發出刺耳的微弱呲呲聲。

    痛

    痛的平安頭抵泥地淚腺的分泌並不能解除痛苦。

    熬吧,熬了這麼多年,這麼點還熬不過去嗎。

    “嘿,小夥子今天來這麼晚啊?我特意給你留了一晚嘞,我去給你下了?”

    掐媚的老闆一如既往的堆起肥肉笑着迎接平安。

    平安的頭髮變成了黑色,雖然束起,但在陽光的渲染裏還是透出金色。

    已經換好了衣服,黑色的背心裹住了健壯富有爆發力的線條完美的上身,與下身寬鬆的灰色亞麻垮褲行程對比,嘿,還真有韻味。

    “下”

    “好嘞,給您拿杯冰沙豆漿,先喝着?”

    “嗯”

    坐下的平安帶上了剛剛從雜貨店買來的耳機,沒有放歌,周圍的嘈雜聲,真的很讓人安心。

    回到萬家燈火的筒子樓時已經傍晚。

    在公園呆坐了一天,平安終於接受這調侃的命運,死亡與重生。

    打開門,脫下鞋子,屋子的檀香和冰箱的牛奶讓平安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真的活着。

    躺在了牀上牀頭的牛奶撒倒在地板上。

    聽不到任何聲音,耳朵裏的失音聲嚶嚶作響。

    咳哧

    鑰匙插入門鎖,旋轉了五釐米的路程打開了這扇門。

    “昨天晚上爲什麼沒有回來!”

    姬女走進臥室,放下包和大衣,靠着衣櫥質問平安。

    屋子沒開燈,姬女踩在了牛奶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安放聲大笑,剔透眼淚順着眼框接受地心引力落在了枕頭上。

    “還知道笑,牛奶撒地上也不打掃,真是的每天都這樣,白天不見人什麼都不做,晚上還要失蹤了是不?”

    “你愛過我嗎,一次動心的也算。”

    “...爲”

    “爲什麼這麼問?或者說我有資格嗎?”

    平安轉過頭,紅色眼眸盯住姬女。

    “可能吧,你是唯一對我好的人。”

    “我只是把你當做工具,我聽過一句話你要聽嗎。”

    “你說。”

    “女人是不像男人有感情的,誰對她好,她就和誰走,你說,是嗎?”

    “..嗯”

    平安閉上了眼睛,忽略了滿是疑惑站住片刻便開始打掃牛奶的姬女。

    睡吧,所有事情,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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